子裡。不時來點豹刨式的花樣游泳。雲嘯看的磨牙,卻沒有絲毫的辦法。
自己不過走了十幾天,雲家就大變了樣。後院裡蓋起了堡壘似的幾間庫房,指頭粗的鋼筋被水泥包裹著修成了柱子。整個庫房修造的異常堅固,雲嘯目測在這個沒有炸藥的時代,想刨開沒有個把月是做不到的。
漁老很欣賞自己的傑作,見雲嘯從澡堂子出來便拉著雲嘯過來顯擺。
“雲嘯的這個將鋼條與水泥結合的法子很好。老朽測試了一下,即便是遇見強烈的地龍翻身也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問題。整個地下也是用水泥灌漿,可謂固若金湯。若是賊人想挖掘地道進來,可謂千難萬難。”
雲嘯正在把玩寶庫大門的漢代密碼鎖,一個九宮的格子一到九被排列其間。這玩意既像後世的華容道又兼具了河書洛圖的繁瑣。
“戴九履一;左三右七;二四為肩;六八為足”雲嘯小聲嘟囔著口訣,兩手慢慢滑動著解開了門鎖。漁老摸著鬍子的手一哆嗦,雪白的鬍子立時被拽掉了兩根。
“妖孽。”漁老不滿的嘟囔了一句,原想這種加了料的九宮格應該可以難倒雲嘯,沒想到這個妖孽前世從幼兒園起便開始玩華容道。解這樣的題目更是小兒科,九宮格這東西連小學生都難不倒,還能難倒雲嘯?
一進入寶庫,一股嗖嗖的涼意便傳遍了全身。看來這寶庫的外牆超過了一米厚。一米厚的鋼筋水泥,外面的熱量根本透不進來。腳下的地面灑滿了石灰,使得這裡雖然涼爽卻十分的乾燥。
一箱箱碼放得整整齊齊的黃金堆得有三四丈高,旁邊是散放著的一堆堆的銀餅子。雲嘯目測,這裡的金子怎麼也有個五七六噸。後世的自己見都沒有見過這麼多的金子,現在這些金子完全屬於了自己。雲嘯感覺自己好像是在做夢一般。
夢囈一般的開啟了一箱金子,手捧著金條嘿嘿的傻笑。老子也是土豪了,他孃的老子也是土豪了。
漁老無奈的撫摸著額頭,完了這孩子毀了。生了一個七竅玲瓏心,卻被這些腌臢物給堵了了個嚴實。
雲嘯終於從**中清醒過來,看看漁老一臉不屑的表情。雲嘯善意的將之理解為羨慕嫉妒恨。
長樂宮中,太后端坐在矮榻上。
館陶公主一臉不自然的垂首站在太后的對面,平時能和太后說上兩句話的瑛姑姑現在連大氣都不敢出。竇太后是整個長樂宮的主宰,現在她老人家不高興了。整個長樂宮都噤若寒蟬,生怕這個時候觸了黴頭。
“將昨晚的事情一一道給我聽,不許有絲毫的遺漏。”
沉默良久的太后終於開口說話。
“諾。
孩兒想討哥哥歡心,便買了一些舞姬養在府中。其中有兩名姿色出眾者,孩兒準備敬獻給皇帝哥哥侍奉枕蓆。無奈孩兒手中沒有編練舞蹈的人才,這才讓雲侯代為編練。
誰料想他家的管事居然會將這兩名舞姬給糟蹋了。女兒不知道這是您的內線,當時他又挾持了阿嬌。孩兒一時心慌就……”
“你就殺了他是麼?老身來問你,雲嘯的人參與射殺沒有。”
“好倒是沒有,雲家的侍衛進府都很規矩。兵刃都留在在外面,派專人看守。他們都是赤手空拳入府的,絕對沒有帶弩箭進府。”
“你乾的好事,就為了幾個歌姬便將老身好不容易埋下的內線給折了。
皇家不會輕易相信人,任何人都得在皇家的監控之內。這個道理你應該明白,為何在他提出見瑛姑的時候你還讓手下射殺了他。你不知道這個內線對老身來說有大用處麼。”
太后咳嗦了幾聲,瑛姑趕忙幫著捋順後背。
“你也老大不小了,長點心。三十歲的人了,整天忙活這些著三不著四的東西。你哥哥的**還缺了女人?用你敬獻。每年選那麼多的美女不是都進了你哥哥的**。你給老身記住,你是大漢的公主不是拉皮條的**子。一天天不知所謂,教育好阿嬌乾點正經事。下去吧。”
“諾”
館陶公主捱了訓斥,低眉順眼的退了下去。
“查實沒有,是否是雲嘯察覺了出來。”
“公主說的一絲不差,沒有跡象表明雲嘯事先知道這件事情。而且,即便是雲侯賞賜的酒也是公主賞賜給雲侯的,而且雲嘯一下馬車便賞給了老餘。沒有任何做手腳的時間。”
“再去尋個妥帖的人,記得任何人都要在皇家的監視之下。陛下那邊派了什麼人老身不管,你要派出得力的人。這個小子身世來歷我們都不清楚,還是小心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