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神,他心神俱裂地上前檢視子叔的身體,“你有沒有事,有沒有?”
見子叔要離開,於軾軒扔掉手中的柺杖,伸出雙臂,用力地擁住她。
他的氣息紊亂,心臟也急劇地跳動著,帶著他的痛苦和驚恐,一聲聲傳遞到子叔心中。
“對不起,對不起。。。。。。”
子叔閉上眼睛,一個深呼吸,使勁掙脫開身後的男人。
已經沒什麼必要再帶著和他虛以委蛇的面具了,子叔轉過身,冷眸注視著他,說道:“你是該說對不起,但已經不是對我,因為我已經不再稀罕。”
從未見過她如此神態的於軾軒,嚴重時茫然也是驚心,更有一種被她遠遠而無情推開的傷痛。
“你最該說對不起的人,叫沈芸!”子叔看著他,一字一字慢慢地吐出這個名字,像是凌遲的刀,慢慢地割進皮肉。
“沈芸。。。。。。”於軾軒渾身一顫,眼中的瞳光也急速收縮。
心中某個猜測在不斷地放大,一直將他逼到絕望的深淵邊界。
“怎麼,你連她的名字也記不起來了嗎?也難怪,你心中只有於家那個”溫婉善良“的”媽“了,是不是啊?哥!”
一聲哥將他完全推進無盡的深淵。
於軾軒的臉色蒼白如死,失魂一般跌退到了牆邊,渾身劇烈地顫抖。
“子。。。。。。叔。。。。。。”
一一一.血緣之痛
自從揭開了所有的真相,子叔仔未去醫院。而根據秦觀手下的人傳來的訊息,於子瀾也在那日後帶著手傷逃回國內。
第二天,於軾軒出院,他的身體未恢復,卻堅持讓自己的助理辦了出院手續,這之後,子叔也再沒有得到於軾軒的訊息。直到兩週後,她接到於軾軒的電話,他告訴她,他要回國了,回國前,希望再和子叔肩上一面。
子叔沒有給他答案,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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