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分作兩行,面向竹樓,恭身而立,狀極虔敬。
這時但聽竹樓上有人朗聲吟著詩句:
“山林嘯傲自封侯,
流水天風作唱酬;
仗劍江湖三十載,
書生應不負吳鉤。”
吟聲清朗,飄逸悠長!
樓前十一個青衫文士,聽到吟聲,更是必恭必敬,連頭都不敢稍抬。
兩扇竹扉,緩緩啟開,一名長髮披肩,穿著一套淡紫色窄腰身衣裙的美麗少女,手託玉盤,盤中放著一把精細古雅的茶壺,俏生生朝亭中走去。
十一個人低頭肅立,但二十二道眼光,被輕盈地踏在柔嫩細草上的一雙天然玉足,看迷了眼!
原來紫衣姑娘赤著雙足,那品瑩、白嫩、纖秀,如同軟玉,完美無疵,實在是上帝的傑作。
紫衣姑娘輕快的走入亭子,把盤中茶壺、玉盞,一起放到白石鑿成的小圓臺上。
這時另一名長髮披肩,穿著—套淡青色窄腰身衣裙的美麗少女,同樣手託玉盤,盤中放著四個細瓷碟子,還覆著圓形瓷蓋,不知裡面裝的什麼?
這姑娘同樣赤著一雙天然美足,晶瑩、白嫩、纖秀,如同軟玉,完美元疵,輕盈的踏著茸茸柔草,進入亭子。
把盤中四個碟子,一雙牙箸,在石桌上擺好,然後又輕盈的循著原路,回進竹樓而去。
十一個人不敢抬頭,他們眼睛看到的,只見兩雙粉嫩的玉腳,踏在嫩草上,走來走去,在眼前晃動!
他們誰都看的怦然心動,但誰也不敢抬起頭來,看看生著這兩雙如此美好玉足的姑娘,她們面貌究有多美?
這時,竹扉中,又有人出來了!
那是一個身長玉立的中年文士,一身青紗長衫,面目清雅,氣度雍容,一雙朗若明星的眸子,閃閃有光,臉含微笑,緩步走出。
奇怪的這中年文土和樓前恭立的十一個青衫文士,不但面目酷似,就是身材、舉止、臉上經常掛著的微笑,都是一模一樣!
但也有兩點不同之處:
這青衫文士一張清俊的臉上,好像從面板裡透著一層晶瑩如玉的寶光,這是十一個青衫文士臉上所沒有的。
還有就是氣度,那十一個青衫文土,如果只有單獨一個人,你看他也很夠飄逸,很夠雍容,但和這位青衫文士一比,就差得太遠了!
他那種丰神俊朗,風流儒雅的風度,旁人是無法模仿的。
尤其是他在微笑之中,雖然令人可親,但也另有懾人之威,你只要多看他幾眼,就會感到笑中有煞!
這青衫文士,自然是十一個青衫文士口中的“師尊”了。
十一個青衫文士如果都是飛天神魔聞於天,那麼這青衫文士該是真正的飛天神魔聞於天了。
青衫文士身後,緊隨著兩個少女,一個白衣,一個淺綠,兩人同樣赤著雙足,同樣的白嫩纖秀,美好無疵,像用羊脂白玉精工雕刻出來的一般。
青衫文士才一從竹扉現身,鵠立草坪之上的十一個青衫文士一齊跪了下去,門中說道:“弟子叩見師尊。”
青衫文上頷首道:“起來。”
十一個青衫文士動作如一,叩了幾個頭,從地上站起,分立兩行。
青衫文士目光如星,瞥了眾人一眼,徐徐問道:“攝提格還沒有來麼?”
十一青衫文士躬身應了聲“是”。
青衫文士徐徐說道:“我派他去廬山,照說今天一定會趕來的。”
青衫文土口中說著,人已緩步踏著草坪,跨進亭子,在面向東首的一個石墩上坐了下來。
綠衣姑娘立即趨上一步、一雙纖纖五手捧起紫沙茶壺,在玉盞中倒好一盅茶。
白衣姑娘也不怠慢,輕盈的走近石桌,伸手把四個瓷碟上的圓形瓷蓋,依次掀開,放到邊上。
原來瓷碟中是四式美點、紅豆糕、玫瑰酥、雞絲卷,鮮蝦餃,瓷蓋掀開,熱氣蒸蒸,一看就使人饞涎欲滴!
這魔頭倒會享清福!
青衫文士伸手取起白玉茶盞,輕輕喝了一口,抬頭笑道: “今天又是你們四個,一人做一件?”他取起牙箸,夾了一個鮮蝦餃,回頭朝白衣少女笑道:“我猜這蝦餃準是飛兒做的,對不?”
白衣少女臉上泛起了甜蜜而嫵媚的笑容,嬌聲道:“才不是呢,今天是紫兒和青兒做的。”
她這一笑,就好像開放了的百合花,使人可以聞到甜香。
青衫文土把蝦餃送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