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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的就是趕夜路的旅客。早晨趕著上路的客人已經會賬出門,房間早就空了出來,正好給趕夜路的打尖。

而且趕夜路的旅客,必然身有要事,否則就不會趕夜路了,因此,他們早晨投宿,睡上一覺,中午稍過,必定又要上路。

這麼一來,他們一個房間,日、夜就賣一兩次,豈不快哉?

閒言表過,卻說謝少安、冰兒兩人要了兩個房間,店夥送茶退出,就關起房門睡覺。

這一覺直睡到午飯時光,方始醒來,謝少安開間出去,吩咐店夥打來臉水,冰兒也起來了。

兩人水洗完畢,換了一身乾淨衣衫,就會賬出門。

走上大街,正行之間,突見迎面奔來一匹紅鬃馬,急馳之中,“希聿聿”一聲,停了下來。停在一家酒樓門口。

馬上是一個三十多歲的錦衣漢子,生得一張白皙的瘦削臉,一雙鼠目配著鷹鉤鼻,但卻唇紅齒白,大有自命風流的氣概。

冰兒因他在大街上馳馬,差點撞上自己兩人,不覺瞪了他一眼。

這時酒樓裡兩個夥計已經急步趕了出來,朝那錦衣漢子躬身迎去,一付打拱作揖的模樣,顯然這錦衣漢子是他們的常客。

錦衣漢子由小廝接過馬韁,瀟灑的朝冰兒一笑,兩名店夥在前面打拱的打拱,開門的開門,施施然大模大樣的走了進去。

冰兒道:“大哥,我們也到這家酒樓去吃飯好麼?”

謝少安笑道:“你要到這家去吃,那就這一家好了,但你可不能惹事。”

冰兒小嘴一噘,說道:“大哥,我幾時惹事了?”

兩人走近酒樓門前,一名夥計慌忙迎來,陪笑道:“二位請上樓雅座,小店地方寬敞,招待好,酒菜更是遠近馳名”

一面連連哈著腰,伸手肅客。

謝少安、冰兒沒待他說完,已經跨進店堂,迎面是一道漆得發亮的樓梯,登上二樓,只見三間寬的樓廳,差不多已有八成食客。

一名堂倌站在樓梯口,立時引著兩人在一個臨窗的桌子坐下,隨即送上兩盅茶,問道:“二位客官,要些什麼酒菜?”

謝少安點了酒菜,堂倌就高聲吆喝下去。

冰兒目光一轉,只見方才那個錦衣漢子一個人佔了中間一張大桌子,他左右圍著三個堂棺,倒茶的倒茶,奉熱面巾的奉熱面巾,捧著菜牌等他點菜的,站在一旁伺候。

好像他是這家酒樓的唯一貴賓,一個個彎腰陪笑,伺候唯恐不適。

冰兒看的奇怪忍不住低聲說道:“大哥,方才騎馬的那個傢伙,好像大有來歷呢,你看,幾個堂棺,對他招呼的特別殷勤。”

謝少安道:“有些王孫公子,一擲千金,酒樓裡自然把他看成了活財神爺。”

冰兒道:“不,這人騎的紅鬃馬,就是一匹好馬,騎術也不錯,衝到我們面前不過三尺,說停就停,我看八成是江湖上人。”

她最近跟謝少安在一起,走了幾天江湖,居然也增長一點閱歷,自己覺得已經是老江湖了。

她在說話之時,自然會偷偷的朝那錦衣漢子看去。哪知錦衣漢子也正好朝她看來,這下,他可會錯了情,還當冰兒對他有了情愫!

不是麼?你若對小生無情意,怎麼偷偷的把秋波轉?

他心頭不禁心喜欲狂,全身有些飄飄然,迅快站起身子,滿臉堆笑,朝兩人這邊走了過來,雙手抱拳,呵呵一笑道:“真是巧極,咱們方才在門口見過,二位如不嫌棄,就請到兄弟桌上一敘如何?”

他說話之時,故意顧盼生姿,裝出一付瀟灑模樣,一雙色迷迷的眼睛,盯著冰兒直瞧。

謝少安冷然道:“閣下盛情心領,在下兄妹飯後還須趕路,恕難奉陪。”

錦衣漢子聽他說出“兄妹”二字,心頭更喜,連連拱手笑道:“原來是賢兄妹,只不知二位高姓大名,如何稱呼?”

謝少安道:“在下姓謝,閣下請回吧!”

錦衣漢子道:“謝兄、謝姑娘,咱們萍水相逢,這是何等難得之事,一杯水酒,兄妹務必賞兄弟一個薄臉。”

謝少安暗暗皺下了眉,忖道:“這人怎麼如此歪纏?”

冰兒搶著道:“你這人怎麼攪的?我大哥已經告訴你了,咱們飯後還要趕路,你要喝,就一個人去喝吧!”

錦衣漢子涎笑道:“一個人喝酒,有什麼意思?這樣吧,令兄不去,姑娘請過去喝一杯如何?”

冰兒道:“我不去。”

錦衣漢子色迷迷的笑道:“那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