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音,柏銘濤搖搖頭:“哎!比我還忙。”
應向晚坐沙發上看簡訊,當她確定那不是詐騙資訊後,腦子裡只剩下一堆感嘆號。
微信裡,王顥說:6666,給你封個吉利。保送考加油。
這大幾千歐元得有好幾萬人民幣呢,應向晚:你瘋了!
王顥:畢業禮物。現在都沒空去挑東西了,包紅包比較實在。
應向晚:
柏銘濤坐在她邊上,真的不是故意要去偷看的,只是視線斜過去不小心就瞄見了,一時間臉色鐵青。他極力控制住男人的控制慾和佔有慾,儘量平靜地問:“他老婆不會發現家用少了6000多歐元嗎?”
應向晚:
她本想爆發柏銘濤為毛偷看自己聊天,結果看到柏銘濤一張冒著寒氣的臉連氣兒都不敢出了。她發資訊給王顥問:你老婆不會發現家用少了6000多歐嗎?
柏銘濤:
雖然無語,但心裡得意極了。
王顥:我每個月給固定家用。你現在還沒為人妻,你不懂。男人心裡多著小九九。
柏銘濤:
應向晚:比如說?
王顥:就像你不會知道柏銘濤真的有多少身家一樣。你不問,他也不會主動告訴你。我也一樣。
柏銘濤真的寧願剛才沒有瞄到那幾眼聊天記錄,順便表達自己的心情
應向晚:他也不知道我有多少身家(大笑)。
王顥:你知道你很難搞嗎?
應向晚:你會用詞嘛。
王顥:跟舒芙蕾一樣超難搞。
應向晚:
王顥:你能有點心眼嗎?一定要握住你男人有多少身家!
應向晚:為毛。
王顥:至少可以握住這個人。
應向晚:走到這一步,這個人我就不要了。為毛你結婚以後的思想像古時候的婦女?
王顥:我只是站在自己婚姻的角度,為你出謀劃策。
應向晚:管好你自己吧。二百五。我不在乎這些。
王顥笑,確實是,應向晚只在乎她內心喜怒哀樂,她不一定會在意到這些形式,她還不懂儀式感很重要。因為她在乎的東西太珍貴,所以她是舒芙蕾,他覺得沒人能真的拿捏得住她。所以他跟應向晚說:你不在乎我就放心了。
應向晚莫名其妙:為毛。
王顥:無欲則剛。
應向晚:我跟你溝通不下去了。
王顥:我跟你一直溝通有障礙。出去了啊。晚上海森。
應向晚:滾吧。
柏銘濤調色盤一樣的臉和複雜的心情。王顥那句無欲則剛,他看懂了。應向晚她只要感情,她不在乎別的,而人最給不起的往往是長久的感情。所以,三心二意的人拴不住應向晚。
應向晚把腦袋枕在柏銘濤身上,問:你跟師兄他們說了薛凱那事了麼?
柏銘濤:我不喜歡你跟他這麼親近。
八竿子打不著邊的對話。
應向晚:過年時候他要來家裡拜年你不是還說你特有度量麼。
柏銘濤:現在沒了。
應向晚:隨你。
柏銘濤:答應了?
應向晚:你想得美。我跟他青梅竹馬,兩小再也無法互相猜。什麼好不能說話不能往來啊。
柏銘濤:
應向晚:我兩這麼久了也就昨天出事他才聯絡我。你把心放肚子裡吧。我沒這麼大魅力。要有這麼大魅力,他哪能還去海森啊,非得跟我聊到我說不聊了為止。
柏銘濤:
應向晚:我們感情太好了。你想吵架是嗎?
柏銘濤當然不想吵架,只是被王顥句句說到要害的感覺不太好。他低頭吻住應向晚,然後把人抱進臥室,既然人還在自己懷裡,就用心珍惜愛護。
晚飯的時間不覺過去,兩個人相擁著肌膚相貼,用盡力氣纏綿親近,一定是愛到極致,便才如此互相索求給予滿足。
柏銘濤把臉埋在應向晚脖頸裡舔舐她。應向晚一臉滿足愉快的神情,輕輕摸他柔軟的頭髮,時不時側臉親吻他。她低聲說:“怎麼了?”
柏銘濤有點委屈和不滿:“舒芙蕾。”
應向晚:“哎從來沒見過能接受曾經不停流連花叢的舒芙蕾。”她扶起柏銘濤的臉,她微抬起身子,揚起下巴在他嘴上輕輕一吻,整個人便又躺到了床上,她看著他的眼裡全是愛意,低低的直率的聲音:“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