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住了樹葉怎麼也吹不起來,只有等血幹了才能吹起來,或許會隨著血液一直黏在橋面上。
東狂扛著武器騎著馬兒跑著,路上因為武器抗在肩膀上影響平衡,安格與東狂騎在馬上顛簸著,從背後看他們兩人非常滑稽。兩人在馬上不斷的調整平衡,可是半天都沒有調整好,很想學冉燁把武器背在身後,奈何自己沒有那份好內功。
老闆半天東狂把武器橫著扛在雙肩上,安格因為力量稍大一點,所以他跑在東狂前面。東狂調整好後不說話,跟著安格不快不慢的跑著,嘴角不時笑起來。
“這玩意兒怎麼那麼沉?再怎麼也有百二十來斤。”安格喃喃道。
東狂終於憋不住了,看著安格那窘樣大聲笑起來。
“哈哈,哇哈哈~~~”
安格聽見這淫蕩的聲音,艱難的回頭看了看,發現東狂這小子雖然有點狼狽,可是比自己輕鬆許多。
“我,草!”安格喝罵一句也學著扛著。
冉燁跑在最前面,但是速度卻是放慢讓他們跟上,東狂與安格見狀趕緊騰出一隻手拍馬屁股。兩人都知道冉燁自己跑兩人是永遠追不上的,冉燁一刻也沒有停留,可見他的內傷有多重。
“到那一座山頭我們休息。”冉燁道。
安格看著前面那座山,心裡搖搖頭,熟話說看山跑死馬,翻過那座山恐怕都要到晚上了。
“駕!”
“駕!”
安格與東狂使勁拍打座下馬兒,馬兒賣力的跑起來,腳下都跑起來一道道塵煙。
路邊的奼紫嫣紅的花兒,醉人的花香,三人看都沒看一直跑著。樹上的鳥兒看著這三人不解他們為什麼這麼著急,小猴子唧唧的叫著對著他們做鬼臉。無聊的安格此時也沒有功夫搭理它們,嘴巴齜牙喝罵野猴子一句不在理會。
夜色漸漸昏暗,三人還在跑著,不過現在快到山頂上。他們到達的山是與大路邊有一段距離,三人運氣很好,在山頂上發現一個洞穴,裡面出奇的乾淨。
“東狂,你照顧好老闆,我去看看能不能打到野味。”安格道。
“這麼晚了能打到什麼?”東狂問道。
安格沒有回話,他自己也不知道能打到什麼,出去完全是碰運氣。安格現在是累得腰痠背痛,偃月刀仍在地上發出沉重的響聲。走出山洞身上帶著一把弓箭和一把一直佩戴的刀,只不過這把刀刀口很鈍了。
躺在一塊平石板上,冉燁試著運功,發現一運功內臟很疼。
“哎,不到一階修為根本沒辦法運功療傷。”冉燁嘆口氣道。
“這是什麼東西?”東狂升起一堆火發現一些黑色發硬的東西。
東狂那棍子翹起一塊黑乎乎有巴掌大的東西,在手心裡面反覆看著也研究不出什麼一二三。
“咳咳~!”
見冉燁劇烈的咳嗽著,東狂放下手裡的黑乎乎不知名的東西去照顧冉燁。
“我受傷全是反彈過來沒有及時化解的勁道,沒想到同級拼殺勁道這樣難化解,也不知道別人是怎樣越級挑戰高手的。”冉燁喘口氣道。
“那些都是小說上說著過癮的,向我們這些一階以下的修煉者,都是要腳踏實地,根本沒有捷徑可言。若可以越級挑殺,那這個世界還不完了?上天是公平的,除非這些人實力下降或者受傷,不然哪裡有什麼越級挑殺可言。倒是同級廝殺考驗的是技巧與個人領悟。你內力到達多少了?”東狂好奇問道。
“六級中層徘徊,始終到不了六級頂峰,我本以為會很順利到達頂峰後才是最困難的七級。”冉燁讓東狂扶起自己道。
“你現在是怎樣的情況?我還第一次聽說有人出現這樣的問題。”東狂繼續問著。
“實話告訴你,我早就到達過頂峰,只是莫名其妙的又跌下來。我猜測是個人問題,領悟有區別,所以徘徊不定。”冉燁吐出口濁氣道。
東狂還想問什麼,冉燁讓他不要問,自己說話都累,一說話震的內臟疼。服下一刻藥丸後躺下休息,腦海中一直回放著與紅衣男子拼殺,哪些招式錯誤等等。冉燁受了傷還要去想,很耗心神,許久之後嘆口氣沉沉睡下去。
“過來,把這兩隻小狼剮了。”此時安格提著兩條小狼大聲喊道。
“小聲點。這是哪裡的小狼?還是活的。”東狂提著一隻能扔到火堆邊。
小狼本來是齜牙看著他們,但是當東狂把它扔到火堆邊時居然在顫抖,是害怕冉燁?胡扯,他又不是野獸,再說都睡下了。安格不管三七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