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的傭人。
“真閒,走下坡了嗎?突然又來做牛做馬了?”基本上,臺中的這一處公寓是我長年駐守的大本營,不管我奔走到哪裡,有空閒必然回到此處休養生息。
“我都來半小時了,你現在才看到我,你近視呀!”谷亮鴻更加兇惡,全然沒有平常螢幕上看來的冷酷貴氣。褪去了層層商業包裝,這位仁兄依然是三年前我撿到的那隻小混混。
“不爽就別來呀,稀罕。當初是誰說要做牛做馬回報我的呀?”
“做牛做馬並不代表當你的傭人吧!”
“不然你以為就像電視上演的那樣,對你以身相許呀?你自己說過你這一生都是我的了?”他還在作白日夢?
“誰知道你已經結婚了?”
好大膽,居然吼的更大聲,他不曉得我今天很不爽嗎?
“如果我得與每一個我救助過的人結婚,那我早不知結過幾百次婚了,哪輪得到你呀?
白痴!“
“我的條件並不輸你丈夫,他一年的收入比不上我的三分之一。”帥帥的小白臉直向我臉上噴氣。
我一掌推開他的臉。
“那又如何?報恩報到引誘恩人出牆不好吧?”這小子仍未死心呀?別以為我喜歡他長得好看,就可以與他雙宿雙飛,他恐怕是古代報恩故事看太多了。
“你們又不和!我現在比他更配得上你!”
“別扯了,去幫我把衣服洗一洗,最近太忙,沒空送洗,放進洗衣機就可以了。”我走入臥房,將一大桶衣物交到他手中,然後打算出門去也。
“你要出門?那我來幹什麼?”他大吼!
“做牛做馬呀,還有什麼好問的?你可是自己說過這一生任我差遣的喔。當然,你也可以當作沒那一回事,反正你也發達了,各自過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