蕩,唯有一匹白馬,伴隨著一陣陣光陰波動,馬踏長河逆流而上。
“嗡~”
不知又走了多久,忽然間張百仁心有所感,似乎冥冥之中因果牽引,一道玄妙莫測的氣機牽引著其心神。
因果!
與之前陰曹開國一樣的因果!
張百仁心中一動,時光長河忽然破開,下一刻降臨大千世界內。
熟悉的氣機!
熟悉的人!
“這……這……”張百仁身軀都在哆嗦,他有一雙法眼,可以彈指間查遍三山五嶽所有氣機。
他此時站在山巔,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一個熟悉的自己!
幼小
可憐
無助
面黃枯瘦,腳下鞋子不能說是鞋子,是由無數破爛布匹,纏繞著一塊木板,製作而成的簡陋“鞋子”。
剎那間
無數記憶流轉心頭。
“當年自己的初心,或許只是每日裡不在捱餓,能夠吃飽肚子吧!”張百仁看著那枯瘦的孩童,唯有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格外喜人。
此時那孩童小心翼翼的趴在陷阱下,仔細的繫著繩子。步履艱難的在山林間穿梭,那幼小的人影在山林間小心翼翼的佈置著陷阱。
陷阱抓不到獵物,沒有人會替自己肚子餓!
那是自己最為艱苦的一段時光!
也是自己記憶中最為深刻的時光,本來以為早就忘卻,可此時卻又剎那間翻江倒海般翻滾出來。
“破舊的衣衫、破舊的屋子,當年母子二人真不知在這個世道怎麼活下來的!我欠張敬安、張小草的太多!”張百仁低垂著雙目。
窮山惡水,不要希望那些平日裡看起來樸質的村民會幫助自己母子,自己母子二人能安穩的過五年日子,怕還是大漠金刀張敬安的功勞。
自己母親生得貌美,這五年竟然沒有浪蕩子來騷擾,其中必然有蹊蹺。
“砰~”
遠方傳來一陣哀嚎:“張大爺!張大爺!您別打了!您別打了!小的以後再也不敢去覬覦那張家母子了!”
遠方村頭,張敬安手中木柴打得一個青年滿地翻滾,皮開肉綻血流一地,化作了血葫蘆。
不遠處村民遙遙觀望竊竊私語,或有不忍、或有怒色,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