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休想平復體內精氣神三寶,修復體內暗傷。之前楊廣賜予自己的照夜玉獅子,如今正好派上用場。
照夜玉獅子化作流光,瞬間衝出洛陽城,不過小半夜便已經來到了涿郡。
遠遠停下
遙遙看向涿郡城,往昔沖天而起的氣血,如今已經猶若風中燭火搖搖欲墜。
“果真!”張百仁心急如焚,催動照夜玉獅子徑直闖入魚俱羅府邸,收了寶物後向大堂而去:“大將軍!大將軍!”
大堂中,魚俱羅正端坐在案几上喝著茶水,似乎與尋常人一般無二。
張百仁愣了愣,魚俱羅道:“老夫暫且封住了傷口,還能在堅持個七八日。”
張百仁聞言頓時面色難看下來,走上前來到魚俱羅身前,扯開了魚俱羅身前衣衫,然後瞳孔便是一陣急促猛烈的收縮,兩個殷紅色大洞出現其身前,破碎的心臟觸目驚心。
“我有鳳血!此傷到不算什麼!”張百仁舒了一口氣。
“鳳血也沒有效果。”魚俱羅搖搖頭:“修為到了老夫這種境界,萬物不假外求,只要老夫在做突破,縱使上古鳳凰復活,老夫也不懼分毫,只可惜……老夫竟然就這般隕落了,鳳血雖然生機無窮,但卻救不活我。”
張百仁眯起眼睛,過了一會才道:“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
“無力迴天啊!”
魚俱羅眼中滿是不甘、無奈。
張百仁揹負雙手,一雙眼睛看向遠方,過了一會才道:“事到如今,只能將將軍冰封了,只要我在做突破,救活將軍不難。”
魚俱羅一愣,還不待其反應,張百仁周身神光流轉,手掌落在了魚俱羅的額頭,霎時間寸寸寒冰蔓延而下,將其化作一座冰雕。
張百仁的寒冰封不住魚俱羅,但魚俱羅相信張百仁,也就不曾反抗。
“二徵在即,長則三年五載,短則兩三個月,本都督必然在做突破!”張百仁看著寒冰中的魚俱羅,忍不住輕輕一嘆。
魚俱羅眨眨眼睛,慢慢的閉上了眼睛,陷入龜息狀態。
“僕骨莫何!”張百仁眼中殺機流轉,恨不能將其千刀萬剮。
魚俱羅在,大隋穩若泰山,雖然天下反賊無數,但只要北方不亂,橫掃天下亦不過彈指之間。所以縱使是關內大亂,張百仁也不曾將其看在眼中。
誰知如今魚俱羅居然遭了僕骨莫何算計,性命垂危,大隋失去魚俱羅這根定海神針,單憑自己獨木難成林啊。
“師傅!”宋老生端著參湯走進來,瞧見被冰封的魚俱羅,驚得托盤摔落在地,連忙撲上來一聲悲呼。
“莫要哭了,我將大將軍冰封,日後或許還有一線生機。你去將涿郡侯請來,本都督有事要與侯爺商議!”張百仁拍了拍宋老生肩膀。
“都督此言當真?”宋老生轉頭看向張百仁。
張百仁笑著點點頭:“當真!真的不能再真!”
宋老生目光慎重的打量張百仁一陣,方才恭敬的行了一禮:“既然如此,那一切便有勞大都督了。”
說完話宋老生快步走出府邸,向涿郡侯的府邸趕去。
沒讓張百仁等多久,就見腳步匆忙的涿郡侯面色陰沉走了進來,掃過一眼大堂中的冰雕,目光落在張百仁身上:“大都督,當真有辦法救回大將軍?”
張百仁點點頭:“辦法還是有的,只是需要些許時日。”
“那就好!那就好!如今天下大亂,到處動盪不安,失去大都督,涿郡彷彿失去了主心骨。好在還有大都督撐場面,不然麻煩可真是大了!”涿郡侯苦笑,有氣無力的坐在椅子上。
瞧著涿郡侯,張百仁道:“日後涿郡,就要拜託侯爺了。”
“我也就只能撐一段日子,長久可受不了!”說到這裡看向張百仁:“你給老夫交個底,多久能救活大都督!究竟有幾分把握。”
“九分!”張百仁說完話將魚俱羅塞入袖子裡,轉身走出大門外:“諸位切莫聲張,就說大都督靜修在做突破。僕骨莫何被我鎮壓,大都督被重傷的訊息務必不能走漏,能瞞多久是多久。”
一邊說著,張百仁架起照夜玉獅子,再次回返洛陽城,著急忙慌的向皇宮而去。
“大都督,如今夜色已深,皇宮禁宵,天子已經睡下,您有什麼事,還請明日再來!”張瑾擋在城門前,苦笑的看著張百仁。
“你去通傳陛下,就說本都督有十萬火急之事。”張百仁耐住性子道。
“都督,如今可是深夜,驚擾到陛下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