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使人恨不得抱在懷中蹂躪一下。
看著那一斗明珠,蕭皇后笑了:“這明珠可謂是極品,每一顆都一般大小,顆顆飽滿,光澤圓潤,價值連城,小先生太客氣了。”
一邊侍女上前笑著收了珍珠,即便是在皇宮中見過寶物無數,但見到眼前這一斗珍珠,蕭皇后依舊是感覺震驚,這珍珠可不比國庫中私藏的差,而且品質尤有勝過。
“小先生快坐吧。”蕭皇后指了指自家案几邊緣的一個小一號案几。
張百仁心中一動,坐在了蕭皇后身邊,雙方不足一米,鼻尖香氣繚繞,甚至於張百仁都可以感應到蕭皇后的呼吸。
這等少年理應拉攏在身邊共坐,以示恩寵,蕭皇后出身雖然高貴,但小時候可謂是坎坷至極,過得並不好,最懂世俗人情。
透過屏風,張百仁發現外面看不清屏風內的一切,但屏風裡卻可以將外面看的一清二楚。
“隋朝的能工巧匠果真是不凡。”張百仁心中暗道。
“本宮多謝各位將軍為我大隋出生入死,鎮守這苦寒之地……”
蕭皇后話語很慢,確保大帳內的每個人都能聽清,說了一番客氣話後,自然有寶物賞賜下去。
張百仁懂了,當初蕭皇后來塞外,後面的馬車中雖有自己的用度,但更多的是朝廷的賞賜,怪不得這女人那般境地,依舊不肯捨棄那輛馬車。
賞賜完畢,喝了幾杯酒水,眾位將士紛紛告辭離去,大帳中只留下張百仁坐在那裡。
有侍女撤去屏風,蕭皇后看著張百仁:“小先生看起來怎麼病怏怏的?”
“去年修行,傷了根基,並無大礙,日後補回來就是了。”張百仁道。
蕭皇后道:“小先生贈送了本宮一斗明珠,本宮這裡也有一件寶物,要賜給小先生呢。”
張百仁露出好奇之色:“不知是何寶物?”
“小先生請看。”蕭皇后身邊的侍女端著一隻木盒走出,停在蕭皇后身邊。
木盒長一米五,巴長寬,半個巴掌厚,盒子上雕龍刻鳳,顯然是精心雕琢。
蕭皇后接過木盒,放在案几前緩緩開啟:“小先生劍道高超,豈可用那等俗物?這把寶劍本來是想著賜給於將軍的,但本宮來到此地後卻發現了更適合它的主人。”
一邊說著,蕭皇后將長劍推到張百仁身前:“此劍雖不是上古名劍,但卻是真正萬鍛好劍,毫無雜質。已經化為了鐵母,削鐵如泥,正適合小先生用,有了此劍,小先生必然能如虎添翼。”
說到這裡,蕭皇后道:“此劍鍛造不宜,需萬鍛不可,幾十位墨家大師日夜趕工,我大隋開國這麼些年,也不過僅僅只鍛造出五柄而已。”
“多謝娘娘厚愛,此寶太貴重,貧道怕是消受不起。”張百仁看著身前的長劍,確實是寶光內斂,即便是透過劍鞘,張百仁依舊感應到了長劍之中無匹鋒芒。
“嗡!”
似乎是感應到了張百仁眼中的劍意,寶劍居然自動震顫了起來。
“好有靈性的寶劍。”張百仁露出驚歎之色。
“唯有小先生這般劍道高手才可配得上這寶劍。”蕭皇后捂嘴輕笑:“如今寶劍通靈,小先生還要推辭嗎?”
“多謝娘娘。”張百仁伸出手抓住長劍,劍意灌注其中,瞬間長劍發生了一陣清越鳴叫,似乎遇見了真主,響徹方圓十幾裡,惹得無數鐵器震動。
“這是一把神劍。”張百仁收回劍意,所有異象瞬間消失。
“再小先生手中,它才稱得上是一把神劍。”蕭皇后道。
首陽山青銅這人情都承擔下了,張百仁也不差眼前這個,寶劍確實是好劍,自己的四把寶劍如今都只是胚胎,使用起來未必成手,在這之前,還要選取一把趁手的寶劍才行。
而眼前的這把劍足夠了。
另外一邊,魚俱羅在與眾將士飲酒,聽著響徹耳邊的長劍鳴叫,看著大帳中顫抖的刀劍,俱都是一愣,魚俱羅動作頓住:“真是一個好苗子。”
“繼續喝酒,不必管它。”魚俱羅道。
張百仁將長劍別在腰間,對著蕭皇后鄭重一禮,一邊的君侯夫人卻是默不作聲,將眼前的一切都收之於心中。
“本宮相信,小先生日後必然不是凡人,咱們在東都一定會再見面的,不是嗎?”蕭皇后看著張百仁。
張百仁笑了笑:“那是自然,一定會再見面的,貧道要劍試天下群雄,日後定有回報娘娘之時。”
說著話,張百仁解下了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