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出去給你打洗臉水,怎麼光著身子就跑下來了。”她說著,眼角一瞅,瞄到胯間那每天清晨都很敬業的傲然而立之物,不由得又想起昨夜風雨,美臉上閃現一抹紅暈,連忙揪起被子為他蓋上道:“你呀,怎麼如同個孩子一般,我還能丟了不成?”
雖然她的話語中略帶責怪之意,但見他為了自己竟然這般著急,心中便是一暖,說起話來也溫柔了許多,她輕輕拿起一旁的衣衫,為他披在肩上,柔聲道:“你先等會兒,剛剛打回來的水,被你這麼一吵,也灑了,我再去打來,等我回來再侍奉你穿衣”
“侍奉我?”嶽少安搖了搖頭道:“我自己有手有腳,自己來便是了,怎麼還要你侍奉。”
聽完這話,洪玉若俏臉一緊,神色霍然暗淡了下了,她抿了抿嘴,輕聲的道:“哦,我知道了”說罷,轉身欲走。
嶽少安聽著他的語氣不對,急忙一把拉住她道:“玉若姐姐,你怎麼了?”
“沒、沒什麼”她貝齒輕輕咬著櫻唇,緩緩言道。
“到底怎麼了?”嶽少安手上一緊,拉著她的胳膊,神色焦急的問道。
洪玉若握了握他的手,竟有兩滴清淚順著眼眶溢位,她聲音淒涼的道:“我以為你是真的把我當妻子的”
“呃——”嶽少安一聽這話,便愣在了那裡,心下不由得暗生怒氣,他面色一沉道:“我何時說過,不拿你當妻子了?我昨日說的話,莫非你不信?”
“那、那你為何不讓我服侍”洪玉若委屈的道。
我靠!嶽少安猛的睜大了眼睛,雖然眼前依舊是一片黑暗,他急得差點又爆出粗口,忍了忍,忽地笑了起來,他手上用力,一把將她拉入了懷中,摸著她的小手道:“我還道什麼事情,原來就為這事啊,你多心了,我不讓你侍候我穿衣,是怕累著你,你昨夜已經那般的疲累了,今日我還如何捨得讓你再勞累?”
聽著他的話語,洪玉若俏臉微微發燙,心中一甜,抬起美眸望著他道:“可是每家的妻子都是這般侍奉自己夫君的,我怎可例外。”
“別人家的事咱不管,但是咱家卻沒有這規矩,夫妻本是平等的,那有做妻子的一定便要服侍夫君穿衣的道理,你且放寬了心,你夫君和別人的夫君可不一樣的嘿嘿”說著,嶽少安的大手又不老師的朝她胸前探去。
她輕輕一扭身子,躲過了他的手掌,心中對他的愛意更深了幾分,甜甜一笑道:“那我便知道了,你且在躺會兒,我去打水了。”說罷,她緩緩抽回玉腕,飛快的在他面頰上吻了一口,轉身出了房門。
嶽少安摸了摸被她吻的臉頰,心中也是一暖,便穿起了衣服。
洪玉若來到廚房,從新打了水,試好水溫後,正打算返回,忽然小思出現在了門口,望著她,輕聲喚了聲:“姐姐,暫且等等。”
洪玉若抬起頭,只見她身形憔悴,面色悽苦,額前的頭髮異常的凌亂,一雙眼睛紅紅的,微微腫起,望著她的眸光哀怨非常,看著小思的神情,洪玉若嚇了一跳,昨日人還好好的,今日這是怎麼了,擔心問道:“小思,你這是怎麼了?”
小思搖了搖頭,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幽幽的言道:“姐姐,你很喜歡嶽少安麼?”
“小思,你幹嗎問起這個?”洪玉若面色一緊道。
小思向前邁了一步,一把揪住她的胳膊道:“姐姐,你回答我。”
“我、我嗯”洪玉若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小思霍然放開了抓著她胳膊的手,連退了兩步,將頭深深的低了下去,隨即她似乎想到了什麼,猛然抬起頭道:“可是,可是我昨日今天到你說,你明知道那果子有毒,還讓他吃的,你怎麼可能愛上他,這怎麼可能”
洪玉若搖了搖頭道:“我也以為不可能,可是世事無常,這事卻由不得人”
小思急道:“可是你害瞎了他的眼睛,你們兩個怎麼可以在一起,萬一他知道了自己的眼睛不可能好,那他還會接受你麼?”
“啪——”洪玉若整個人驟然愣在了那裡,手中剛剛打滿的水盆又一次掉在了地上,盆中的水打溼她的衣裙,她卻猶如未覺,怔怔的站在那裡,心中巨浪翻騰,昨日她本就是為了此事去找嶽少安的,可是那一番**柔情,卻讓她忘卻了這些。
她的心中只剩下了甜蜜和幸福,早已將這一環節忽略去了,或者應該說是她自己不敢碰觸吧,現下被小思一語道破,她心中的那份美好憧憬也被生生的破碎了。
良久,兩人相對無言,洪玉若緩緩的彎下了腰,將地上的銅盆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