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他們家的水田地。俺老孃和一幫子窮頭老百姓的屍骨早被扔到不知道哪個旮旯裡找不到了。
老武一怒之下,殺了這狗屁富人全家,佔了那片地兒,把俺娘當年唯一的遺物——一根黃楊木髮簪埋了,做了一個衣冠冢,修了一個高高大大的門樓,擺上俺老武會的最強的防護陣法,給俺老孃上了第一炷香,燒了第一沓黃紙。
這年頭,做好人沒好報。俺娘從小教俺做好人,可是俺娘餓死在路上沒人管。
打那以後,咱老武就一心修真,把命賣給了天行宗。心越來越狠,手越來越黑,這殺人奪寶的事可是沒少幹!
哎……對不起老孃當年的教導啊!什麼時候咱老武掛了,還真沒臉去見前世的老孃。
至於這一世的老媽,早被梁老弟直接用神品培元丹給直接提升成了元嬰期修真者。正在雲霄聖城天天胡天黑地、樂不思蜀呢。
老媽自稱“小麻婆”。也是,被梁老弟的神品培元丹改造成元嬰期修真者,老媽可不是又變回年輕時候的樣子了麼。迷得老爸跟什麼似的,天天圍著老媽轉。不年輕怎麼能叫“小麻婆”呢。
老媽這“小麻婆”可不是白叫的。天天帶上這一世的老爸,叫上雲霄聖城裡一群同樣被梁老弟神品培元丹提升成修真者、煥發了第二春的老頭老太太們,呼朋喚友地扎堆兒搓麻將。
每次去看老爸老媽,老遠就能聽見雲霄聖城的大廳裡稀里嘩啦、吆五喝六的一片碼牌和打牌的聲音。好端端的修真聖地,硬生生被老媽給搞成了麻將館。
老媽的牌桌總是在最中心,每次看見自己。老媽總是手裡碼著牌,嘴裡叼跟羊肉串,頭都不抬含糊不清地直接開訓。
“沒事別來煩老孃!沒見老孃這正忙著呢麼?啥時候討了老婆再帶來讓老孃看!趕緊滾蛋。別耽誤老孃打牌!”
“武二郎,你個死老東西,那二餅是老孃聽的牌,你居然敢截胡!三個月別想碰老孃!”自己走出雲霄聖城大廳的時候。身後傳來老媽珠圓玉潤地大嗓門。還有老爸的哀嚎。
這下老爸慘了,居然倒黴催地跟老媽衚衕一張牌,而且還不開眼地半路截胡,哈哈,這下撞槍口上了,老爸有難了。
看著老爸老媽開心,真好!
偷偷跟大家說,俺老武這一世的老爸叫武松。老媽姓潘,名字嘛。嘿嘿,俺不說,你們懂的。
哼哼,你個死老土包子,敢讓俺老武有事燒紙,你也不怕被雷劈死!燒你妹啊燒!
找個古董店,讓店主鋪上一張上好的宣紙,弄來一方極品的端硯,再找一塊據說是八千年前的徽墨,倒上據說是澆灌龍井茶的龍井水,管它搭配不搭配的,反正是一通磨啊磨。也是老武手勁兒大點,幾下子那墨就剩一半兒大了。看看磨得差不多了,都出了墨香味兒了,提起一支傳說是當年一個叫蘇軾的人用過的湖筆,蘸飽了墨,咱老武唰唰唰開始題詞!
啥叫筆落驚風雨,啥叫筆走龍蛇,啥叫飄若浮雲、矯若驚龍,咱老武就是。
拎著一大桶漿糊,拿著咱老武親自手寫的墨寶,重新回到老土包子家。嘩啦一桶漿糊對著老土包子留下的紙條倒將過去,然後“啪”地一聲,把咱老武的墨寶貼上。再然後對著老土包子家的防護陣法放了一個掌心雷,咱老武揚長而去。大有“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的趕腳。
老遠就聽身後一幫子趕來看苗頭的人趴老土包子家門上一字一句地在那念:
“莫—裝—逼,裝—逼—遭—雷—劈!燒—你—妹—啊—燒!”
好歹咱老武也是混門派、科班出身的文化人,咱以德服人,咱不能跟那散修出身的老土包子一樣沒文化。咱老武留的墨寶,可是比那老土包子有水平多了。咱清一色的都是仿宋體,那叫一工整!
這一邊往回走啊,俺老武也是一邊琢磨,心裡也不是個滋味,還整得挺百感交集的。
哎……這幫子老東西,也真難為你們用心良苦了,你們的好意老武心領了。知道你們是好心,希望老武早點成個家。
哎……可是這成家是老武我一個人能成得了的麼。
當然了,你們的意思老武也明白。別總這麼瞎逛蕩,天天四處蹭飯的。要自己多出去走走,自己多出去找,在家這麼待著做宅男是宅不出老婆來的。出去走走多和女孩子接觸接觸,機會才多嘛。
事倒是這麼事,道理也是這麼個道理。可是老武這些年見過的女孩子還少麼!包括別人介紹的,包括自己認識的,包括自動找上門的,老武先後見的沒一萬也有八千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