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的修為,他們兩個一個都看不透!
不用說,來人正是石濤散人和梁遠一行四人。
剛才發現石珠沒出來迎接自己一行人,石濤散人就有些不好的預感。石濤散人一邊和梁遠說話,一邊用神識在石苑周圍探查,卻是沒發現石珠的影子。
神識又探查了幾處石珠常去的地方,依然沒有發現石珠的影子。石濤散人心中暗驚,神識外放,立刻覆蓋了整個中州星,開始大範圍尋找。
神識掃過問仙閣之時,石濤散人卻是正好發現了問仙閣入口處這兩個正在“密謀”的散仙。自然是把這兩個人的話聽了個真真切切。這才帶著梁遠一行人瞬移而來。
以這一行人此時的修為和手段,放眼整個修真界也是無人可及,自然不是這兩個小小的散仙能發現的。一行四人五道身形,大搖大擺地瞬移到他們身邊,他們卻茫然不知。
“你們是誰?膽敢在散修聯盟的總部撒野,在問仙閣前攻擊散修聯盟的工作人員,你們這是在公然挑釁散修聯盟!你們不要命了麼?”
金甲散仙色厲內荏地大叫著,一方面是要先嚇唬住對方,同時也在給自己壯膽兼打氣。
石濤散人和土方散人實在是懶得和這兩個小人物廢話磨嘴皮子。從這兩個人剛才言語之間透露出的資訊來看,石珠和淺語眼下都還平安,兩大散仙這才放心不少。眼下的當務之急是問出石珠和淺語在問仙閣中的關押地點,早點把兩個小姑娘解救出來才是正理。正如那個銀甲散仙所說——遲則生變,夜長夢多。
至於說用神識在問仙閣中探查,這個還是算了吧。即使是如今到了六百劫散仙的驚人修為,石濤散人和土方散人也沒想過要用神識在問仙閣中探查。因為,問仙閣是一件上品仙器,這在修真界的高層中早已是公開的秘密,人盡皆知。
用神識在上品仙器中探查,即便是在場之人的修為已經冠絕修真界,依然是沒有一個能做到,千劫散仙也不行。
還有一個辦法就是一個房間一個房間地排查,可是問仙閣方圓幾百裡,高數千裡,裡邊的各種靜室,修練室,密室等等何以百萬計,足有數億!即使是幾人的速度,一個個地查下來,早猴年馬月去了。
所以,答案最後還是得著落這兩個小散仙身上。必須問出他們的口供,才是找到石珠和淺語最快捷的辦法。
“我問你,你們抓來的那兩個小姑娘藏在問仙閣的什麼地方!散仙的各種手段你們都清楚,別讓我費事!”
相對於石濤散人,土方散人的脾氣更火爆些。當下肥手指著金甲散仙金嶽當先開口喝問道。
說土方散人脾氣暴躁,那是相對於老成持重的石濤散人來說的。實際上,土方散人負責聚仙樓十數萬年,閱人無數,早就老奸巨猾人老成精了。
之所以選擇看起來奸詐狡猾的金甲散仙,而不是選擇那個貌似憨厚的銀甲散仙問話,這本身就是個學問。這兩個人骨子裡是個什麼角色,以土方散人的閱歷自然是一眼看透。
這個金甲的傢伙看似狡詐,實則膽小怕事,貪生怕死。而那個貌似憨厚的銀甲散仙看上去好像頭腦簡單,實際上卻是個心狠手辣的狠辣角色。這種人不光對別人狠,對自己也狠,一般很難問出什麼的。所以,相比之下,反倒是這個金甲的金嶽更容易問出口供。
土方散人問罷,還沒待金甲散仙回答,肥手之上仙元力一吐,磅礴的仙元力洶湧而出,如同巨浪摔打一隻小船一般狂暴地擠壓著這個金甲散仙的仙體。把這個散仙擠壓得完全變了形,偽仙甲寸寸碎裂,整個人都被壓成了一個球形,眼看就要爆體而亡,土方散人這才罷手。那金甲散仙如同被捏扁的皮球一般,一旦外力撤去,這才恢復了原形。
只是恢復成原形死中得活的金甲散仙,此時已經是面無人色,魂不附體。剛剛是如此地接近死亡的經歷,他是再也不想再經歷一次了。
這金甲散仙也清楚土方散人是在向他示威,可是他又能有什麼辦法。如果他真的不說,對方絕對不介意把示威直接變成殺招,殺死自己還不是跟捻死個螞蟻差不多。
更何況,修真界更有無數殘酷的手段獲得別人的記憶,絕對可以讓人生不如死。
這金甲散仙心中也是無比的憋屈。剛剛還是自己想盡辦法要獲取別人的口供,眨眼卻成了別人逼著自己要口供,還真是風水輪流轉,只是這風水轉得也太快了些。
要說這問道散人還真是看得起石濤散人和土方散人,真給這兩大散仙面子,居然把石珠和淺語關到了問仙閣最頂層的密室之中。而這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