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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匯還逗留在舌尖呢!車子早已不見人影,只留下孤零零的耿隼浩。

整座宅子是沉寂的,夜色是隻貪婪的獸,在每一個必經之處都留下屬於它的印記,就連幽微的月光也只能怯弱地縮在遠遠的穹蒼。

“我還以為你忘了要回來呢!”飽含危機的聲音,在任初靜跨進自己房間的一剎那響起。

任初靜捂著胸口,對上聞夜中如鬼魅般伸出的鐵臂。

石勒鉗住她,不耐久候的臉盛滿瀕臨爆發的怒氣,“一個好人家的女孩,會在外頭遊蕩到深夜不回來嗎?你今天究竟到哪裹鬼混去了?”

在他發瘋地找了她一下午後,擔心、焦慮和煩躁交織成現在坐立不安的他。

“我要去哪裹是我的自由。”明知這樣觸怒他是極為不智的做法,她卻無法背叛自己的天性。

“是嗎?”石勒陰惻惻應道:“我給你自由的翅膀,你卻用它來辜負我對你的信任。”

任初靜試著甩開他源源不斷由掌心傳來的熱力,和鉗制的力量。“什麼給予的自由,你少一廂情願了,人生來自由,只有我自己可以給自己自由,你干涉不到我的。”這人簡直自大到無藥可救的地步。

石勒的氣息不穩,“你真的把我們的過去,忘得一乾二淨了,對不對?”

他那強忍的悲傷如此強烈,任初靜被他驟變的哀怨神情給駭住了。

她跟他真的有段什麼嗎?

“我會讓你記起來的!”他猛力將她鎖進臂彎,在她瞠目的同時,熾熱的唇完全覆住她小巧的紅口,他粗暴而狂野,一點也稱不上溫柔。

他是故意的,旨在喚醒她對他的記憶。

這些時日他已經受夠她疏離冷淡的態度,他已深深愛上了她,絕不允許再把心收回,相對的,他也要她的愛。

任初靜幾乎無法呼吸,在他驚絕駭人的龐大熱力中,她成了一葉只能隨波逐流的小舟。

他的吻好熟悉,卻也令人害怕。

石勒將她抵上牆,充滿愛慾的吻蛇蜒地落至她髮絲後的耳垂。

“啊,不要!”一陣戰慄,如閃電透過她的身體。

石勒沒有中止,他用舌尖輕舔、撩撥她。他愛她,不論身或心都想要。

他遊移的手覆在她胸前。

“不要!”所有因為吻而製造的迷情被打破了,任初靜嫣紅著如醉的瞼,努力掙脫出那張石勒刻意織就的情網。

她返身想逃,石勒卻順勢踢開她的房門,將倉皇失措的任初靜逼進房門內。

“不許碰我,”慌亂中,她抓起不知哪來的袖箭,或許是本能,只一下便摸到了按鈕。

石勒冷冰冰的笑,腳步連遲疑都沒有。“如果你不要我,我也不要我自己,袖箭是特地為你量身訂製的,用它來對付我,很好。”

“你瘋了!”該死!為了今天和任箏的約會,她把一向不離身的弓箭留在教練場,這袖箭看似輕盈簡便,她卻不瞭解它的殺傷力。

她不想傷他,任初靜的心中有股細弱的聲音在吶喊著。

就那麼一遲疑,石勒已欺身上來,她一慌,按住鈕的手指便自律地起動匣板,箭射出莢劃過他的肩胛,硬生生釘進牆壁裹。

疼痛令石勒的腳步一顫。

他看了眼臉色發白的任初靜,臉上的線際十分溫柔。“這樣可以讓你想起我嗎?”

“你不要再過來了!”他的步步逼近令吔精神緊張,看著他肩胛那片怵目的殷紅,她的手發抖了。

她從來不曾用箭傷人,她傷了他,而他居然不逃,為什麼在重創之後,還能用那種如水溫柔的眼光看她,太多的問號在她的腦子出現,她的思緒開始紊亂了。

“我不能放你走。”他深情的低喃。

今天要是錯過,他這一生便要註定失去她了。

“你——”她的腦子一團亂,頃刻間只覺手中一鬆,唯一護身的武器竟不知去向,她的唇又失去了自主權。

石勒將她就地一放,火熱的唇印上她已經凌亂的髮際,迤邐延綿一直到她不知何時已散開的前襟。

石勒含住她未綻的蓓蕾,雙手褪去了她僅有的衣物。

一股火舌由任初靜的腳板直抵腦門,他的手更加放肆了,那溫熱的掌心在她的胴體上翩翩起舞,彷彿用另一種虔誠的方式愉悅她的身軀……

“不要……”她喃喃懇求,然而激情的狂亂和初識雲雨的惶惑,正拔河似地撕裂她的心。

石勒分開她優美纖白的雙腿,在他挺進的一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