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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系。因此,夏商周斷代工程專家組將此條卜辭排除在殷商年代學研究的應用、參考之外。

既然殷墟甲骨文中共三條被認為是日月食的記錄已連續排除了兩條,那麼只有第一條,也就是賓組卜辭中的五次月食記錄可以應用了。

按前文所列的第一種月食記錄可以看到,這五次月食最獨到之處是都記有日名和干支,分別為:

1.癸未夕月食。

2.甲午夕月食。

3.己未夕■(向)庚申月有食。

4.壬申夕月食。

5.乙酉夕月食。

由於上述五條記有月食的記錄皆出於驗辭,故學術界並不懷疑它們的可信性,但因月食易見,任何一個地點平均每年都能見到一次月食,而同一干支的月食有時五年後重新出現,所以對上述五次月食的不同排列組合,可以得到各不相同的結果。在夏商周斷代工程之前,據學者們推算,這五次月食的年代有22家提出的40種不同的結果。由於“乙酉夕”和“己未夕■(向)庚申”兩次月食記有月名,因而成為夏商周斷代工程中研究的重點。天文學家張培瑜,古文字學家李學勤、裘錫圭、黃天樹、彭裕商和甲骨學家常玉芝、劉一曼、曹定雲等都對五次月食進行了深人研究。儘管學者們對五次月食發生的年代和日期存有異議,但爭議最大的則是“己未夕■(向)庚申月有食”這條卜辭的記錄。

在很長一段時間內,研究商代月食的絕大多數學者都沿襲董作賓的說法,認為這次月食是庚申那一天發生的月食。只是後來有德效騫、周法高兩位學者提出異議,並認為是己未那一天夜裡向庚申那一天凌晨過渡時發生的月食。很明顯,這前後兩說對月食認識不同的關鍵點是取決於對卜辭中“己未”和“庚申”兩個相接的干支日之間“■”字的解釋。別看這個不起眼的“■”字,卻對月食的推算起著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