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量的扯出一抹輕笑“謝淳他。。。。。。你見過他了?”
“嗯,見過了。”
“說什麼了?”
“這麼迫不及待,到是一點都不像你的風格。”
“別笑我了,今天找我過來不就是為了說這件事情嗎?前幾天我和謝淳碰見了,說不上多和諧,他說把決定權交在我的手上,說實話,我不懂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你可以幫我解釋一下嗎?”
“其實這個世界上既然有了手機這個事情我們有為什麼非要學古人這一套,做事什麼的都要找給中間人呢。給他發條簡訊或者是打個電話,我想你們之間應該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了吧。”
“呵~”一提到這個顧若風就忍不住苦笑“我能說什麼呢?道歉?我錯了嗎?我看見自己的男朋友和一個別的女人在酒店我不應該生氣嗎?這麼多天我擔心著他可是他一點回復都沒有給我就不能生氣嗎?我先生氣的,然後我在去主動道歉,杜勤聲我真的有這麼無理取鬧嗎?”
“是我承認這件事情你是情有可原的,可是你總要給謝淳一個解釋下的機會吧。”
“我沒有給嗎?”顧若風好奇。
“這麼時間了,他要是想解釋怎麼可能沒有機會,可是他沒有解釋,就連我過去找他的當晚他都沒有解釋。這也是我的錯嗎?不過說實話,謝淳什麼時候給我解釋過。從大學大現在。”
這一點的確是謝淳的問題,杜勤聲嘆息。見過謝淳之後杜勤聲心疼他,可是見過顧若風之後杜勤聲又怎麼捨得不心疼呢?這是一個世界的難題,他沒有辦法選擇永遠只站在一邊。兩個人都是他的朋友,手心手背的抉擇不是一般的困難。
無奈的抓了抓自己的頭髮。杜勤聲突然覺得自己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老好人也不是這麼好做的。
“是,他有他的問題。”這一點杜勤聲不可能不承認。
“是啊,他有他的問題,我也有我的問題。”顧若風自嘲。
“他有跟你說什麼嗎?”
“他只是告訴我選擇權在你的手上。”
“我的手上。難不成我說了分手她就真的要和我分手嗎?杜勤聲你看的懂他嗎?我發現自己現在已經開始看不懂他了。”
“這些年他總是把事情放在自己的心裡,其實她一直都是這樣不是嗎?上學的時候我們看起來他是很輕鬆的可是不是,她的父親去世了,他肩上的擔子很重,其實他有更好的選擇,他可以出國,可是為了董事長他選擇在國內的高笑學習,他的責任感很重。剛開始有你子他的身邊他還是會笑,可是後來你走了,這是他心裡的一個痛點,只是失去過的人才知道這種感覺到底有多痛。她是一個習慣自己療傷的人,本來就是不善言辭的,這一點你要理解他。有時候他知道自己錯了,可是他真的沒有辦法開口,謝淳比我們都要孤獨。”
“有些事情是不是做過了就真的沒有辦法修復了呢?我離開了,現在看來已經成為了所有事情的癥結所在。所以歸根結底還是因為我做錯了,是我的錯,我不該走不該離開。更不應該走了之後還要回來。”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知道,我知道你不知這個一絲,可是謝淳呢?他是不是想這樣覺得你可以確定嗎?”
他確定不了。
“很多人都說我們兩個人不合適,不覺得呢。我們合適嗎?”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合適和不合適的。”
“是,這一點我認同,只是我們都比較自私而已,永遠希望所有的事情都要朝著自己所想象的目標去發展。從來沒有考慮過對方的感受,就算是考慮過了站在我們心裡所佔的位置也不是那麼重要。”
“你心裡已經有了決定了?”杜勤聲心裡有些擔憂。
“沒有,我做不出力這個決定。所以我們只能熬著,拖著,知道有一個人先受不了了。他,這幾天心情怎麼樣,在家都做了什麼?”
“他在家挺放鬆的,做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不用想公司的事情。”
“原諒脫離了我它還可以這麼輕鬆的生活啊。”
“你誤會了。他只是想讓自己放鬆一下,畢竟帶著情緒會形象一個人的思考的。”
“是啊。現在唯一帶著情緒的人是我。”她和謝淳都屬於那種鴕鳥的心態,外人看起來到是挺堅強的,可是事實上遇到事情他們第一反應就是做個沒有人地方躲起來。
顧若風是真的不知道接下來的路要怎麼走了。
“若風,你的想法太偏激了。”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