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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看著趙昭儀的臉色狠狠敲了下去。

清脆的敲擊聲在殿中響起,任卿心中一緊,卻沒等來應有的痛楚,細聽之下才查覺那板子是遠遠地落了地,敲擊地板時發出了一聲脆響。而行刑的人已跪在他身旁,對著門外砰砰扣頭:“衛王殿下,小人錯了,小人不該對任大人施刑”

兩旁按著任卿的人也都撒開了手連連請罪,趙昭儀被閃得不上不下,滿腹怒火化作悲啼:“你就非得要他不可嗎?我是對不起你,讓你從小就扮作女兒,可你現在已經成了男子,再和這狠心賊子在一起有什麼好處!你不是女兒,終究不能嫁人的,他害得你不能做皇帝,你若執意要嫁他,就是趙家的心也要散了”

白明月緩緩走過來,疲憊地對趙昭儀解釋:“我能爭天下不是因為我與趙家有什麼關係,而是因為我是父皇長子,身上流著白家的血。母妃不懂這些事,以後也不必管,我還安排了後手,早晚有帶母妃堂堂正正回到玉京的一天。”

趙昭儀這才嚥下半口氣,再看任卿還是不痛快,嘮嘮叨叨地勸白明月記清楚了自己是大好男兒,又說要給他訂親趙氏。任卿又坐回原處,一手支頤,憑几看著這對母子的笑話,聽著聽著倒有幾分同理感——他本來還打算給徐紹庭說樣呢,拖到現在親也沒說成,到了適婚年齡又疑似看上他了,看來是姻緣線長得不好,註定了婚事上要遭磋磨。

想著舊事,任卿緊抿的嘴角不知不覺鬆開,眼睛裡也有了光彩。趙昭儀一行何時離開偏殿的他都沒注意到,垂頭在書案上寫著自己當年教過徐紹庭的文章:天生人而使有貪有欲。欲有情,情有節。聖人修節以止欲,故不過行其情也。

“任卿修節,也是為了止欲嗎?”白明月的聲音忽然從背後響起。任卿吃了一驚,轉過頭去就看到他端坐在自己身旁略靠後一點的地方,身上的氣息收斂得極佳,眉間疲憊之色已經消失了,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眼神卻顯得十分危險。

任卿只看了一眼,就不想再看到他,撐著書案起身就要離開。他手上的鐐銬拖得極長,隨著動作叮呤作響,往外走了幾步,其上就傳來一股極大的力道,硬生生把他半個身子拉向地面,而在下方更有一雙纖細而有力的手臂接住了他倒下的身體,將他按進自己懷中。

“母妃說得不錯,我是捨不得殺你,是想娶你。哪怕你壞了我的大事,害我逃到這種窮鄉僻壤的地方,我也怪你歸怪你,我還是想要你像上輩子那樣痴心戀慕我。”白明月唇角的笑容加深,將鐵鏈一圈圈纏在手腕上,左手隨著鐵鏈縮短而漸漸靠向任卿的手,最終一把抓住。他的嘴唇也壓了下去,喃喃低調:“你剛剛已經承認了,是因為對我有欲才要止,現在我也願意順你的情,就不必再苦苦剋制自己了。”

他的唇落下去,卻沒感覺到想象中的柔軟甘美,而是貼在了一片生著薄繭的掌心裡。任卿的臉微微側過去,目光隔著手掌斜瞟向他,冷淡得像是看著路人。

這樣的神色比生氣或怨恨更讓白明月受不了,他強拉開那隻手壓在席子上,將額頭抵在任卿額前,半個身子壓上去,將他牢牢困在寬不盈尺的玉席上。

任卿嫌惡地皺了皺眉,右手五指扣住白明月,防止他做出些什麼來——有了夢見徐紹庭的預防針,他大體也知道了男人能做什麼,並且絕不打算把這個做什麼的物件換成白明月。

兩人在地上滾了半天也未能成事。白明月急得滿頭都是汗水,那張明月般俊俏的臉龐更顯得誘人,呼吸聲也越來越粗重,身子蹭得滾燙,卻是連一件衣服都沒能撕開。

他臂間困著的人已是衣衫不整,長髮如水般散落身周,被汗水塌溼,越發烏黑可憐,鐵鏈在掙扎中纏到了深衣衣襬下方,勾勒出纖長秀美的孤線。明明該是伸手便可採擷的佳餚,卻怎麼也吃不到嘴,這感覺實在是憋屈死人。

任卿身上連塊玉佩也沒落下,又上了絕靈鐵打成的手銬,明明不該有掙扎的餘力了,怎麼會變成這樣?

力取不可得,只好以懷柔手段徐徐圖之了。白明月鐵了心要把他留在自己身邊,讓他重新像夢裡那樣死心塌地迷戀自己,見用強的不見結果,便從地上爬起身來,捋了一把光亮如鏡的長髮,將髮簪扔到地上,緩緩寬衣解帶。

這一身整齊的親王裝束是給臣子看的,在這種時候自是不需要穿著。一層層寬大的禮服脫下去,越發顯出他清瘦頎長的好身材,和凝脂般嬌嫩的肌膚。臉頰上的紅暈尚未褪去,襯得他越發威嚴銳利的眉眼都多上了幾分媚色,眼中更是波光流轉,明亮得要將人心燒化,縱是鐵石人看了也要動心。

他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