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雖然我不想打擊你,不過據我所知現在的幾位王子殿下似乎並不是對十一二歲的小姑娘感興趣的變態。”
“忍……你現在可以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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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位於歐洲西部的神樂宮剛剛入夜的時候,幽蛟所在的地區卻即將迎來黎明的曙光,而這也正是一rì之中最黑暗的時辰。
當初離開rì本之時,幽蛟並未選擇更為便捷的飛行航線,而是走了海路——相比於檢查嚴格的飛機航班,相對管理寬鬆且班次頻繁的輪船無疑更為適合他脫離神樂宮的視野範圍,甚至為了保險起見,連目的地他都選擇了一個神樂家的勢力尚未滲透的國家。
這個與rì本隔海相對的古老國度曾經閉關鎖國數百年,直到十餘年前才重新開啟了面向世界的大門,在這樣的前提之下神樂宮在這裡的勢力幾近於無,毫無疑問是擺脫可能來自於千鶴的追蹤的最好的中轉站。
然而這只不過是權宜之計,透過高尼茨遺留的聖經的模糊感應,他需要尋找的物件很不巧的恰好在西歐地區——而那恰恰是神樂宮影響力最強的地方,在那裡神樂家就算稱不上是一手遮天,也是相差無幾。想來當時高尼茨將他的遺物託付給了自己,也是有著這種考量在的原因,只不過現在卻成了自己此行的阻礙。不過受人之託忠人之事,既然接受了託付,那麼無論有什麼樣的麻煩自己都得做到才行。原本自己的行程安排是透過亞歐大陸橋穿越整個大陸抵達西歐,不過某件突發事件使得他延後了自己原先的計劃。
當他踏上這片古老的土地時,覺察到有著一種力量與自己的體內的能量產生了共鳴,雖然只是一閃即逝的微弱感應,可他還是在自己的直覺驅使之下一路尋來,最終來到了這個名為滄州的城市。
到達這裡之後那種奇特的感應已經是劇烈之極,找到它的yù望也更加強烈,彷彿冥冥中有著某個存在在驅使著他趕緊尋覓,如果不是因為八咫鏡的壓制,自己恐怕已經被這近乎本能的反應所支配了。
然而在他到達了一個小小的山村之時,原本一直折磨著自己的焦灼之感突兀的消失,只剩一絲殘存,這說明他已經找到了正主。
幽蛟並非什麼拘泥死板的人物,也稱不上是良善之輩,不管自己所感應到的是何種事物,已經跑了這麼遠的幽蛟也不打算空手而歸,倘若是公平正當的交易自然最好,然而如果逼得自己出手強奪,他也不會有什麼負罪之感。不過現在看來他的如意算盤只怕是要落空了——躲在村口觀察了整整一天之後,他發現這並非是一個尋常的村莊,進進出出的村民並非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農夫,反而個個都有著不弱的身手。等到夜幕降臨之後,眼尖的幽蛟看到這些來去如飛的村民們返回之時有的是空手而回,有的則帶回為數不少的各sè珠寶珍奇古玩——直到現在幽蛟才恍然大悟,原來這裡竟是一個賊窩。既然如此那麼自己也不需要客氣,少不得要做一回劫富濟貧的勾當了。
考慮的居民的工作時間,他相當體貼的將偷入村莊的時間定為了黎明之前——這應該是工作了大半夜的村民們睡得最香甜的時間。憑藉敏捷不遜sè於職業人士的身手,他一路潛行到了村子最zhōng yāng的小樓之下,而他所感應到事物,則正在其中。
不過也到此為止了。
當一支支火把燃起之時,幽蛟便明白自己已經被發現了。
雙拳難敵四手,猛虎架不住群狼。幽蛟自問不是高尼茨那種以一當千的猛人,此時自然是走為上計,腳底抹油溜之大吉。本就不俗的速度在高尼茨遺留的聖經蘊含的風之力加持之下頓時又上了一個臺階,幽蛟有信心除非是風之天王復生,否則無論是誰想要抓住他都要費上一番手腳,這也是他敢於夜入村莊的底氣所在——當然在進入之前他相當專業的找了塊布蒙上了臉,避免rì後落個被人追殺的亡命天涯的下場。
“既是貴客臨門,那麼何必急匆匆的走呢,傳出去豈不是會讓外人笑話我飛賊一族不懂得待客之道?”隨著低沉的中年男聲傳入耳中,從小樓的窗戶裡跳出的人影死死地綴著幽蛟,速度竟是不比他慢上半分。
兩人一追一逃,剎那間已是到了五里開外,其餘的追兵都被兩人甩在了身後,直到這時幽蛟才發現,與自己有著感應的,並非是如自己原先所猜測的那樣是一件器物,而是這個中年男人本身。
一分神之下幽蛟速度一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