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陳叔這麼一說,我心裡才好受了些,我想著剛才那些肉是死人身上的剮下來的,全身都不舒服。
怪鳥進食完後,就又張開了翅膀,準備飛回天空,陳叔往前走了兩步,離著怪鳥進了一些。看他那樣子,是想再觀察觀察怪鳥的外貌,真是,也不嫌那鳥臭。
可陳叔還沒走到它跟前,那鳥就撲閃著翅膀飛了起來,一飛入天,之後就不見了蹤影。直到聽著它不時鳴叫的聲音,我才判斷出,它是往林子方向飛去了。它還真是一個忠實的守護者,不分白天黑夜地守著那片林子,阻止著修道之人進入到這個小村莊來。
怪鳥飛走後,那婦女提著空鐵桶,在眾目睽睽之下,又走回了房子裡。整個過程,她都沒有說一句話。她倒像是端木冬寒家裡的保姆,幫著端木餵養禿鷲。
“住店,住店,三十元一晚。”婦女剛走進去,身後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我聽了出來,正是剛才賣餅子的那個老頭。我回過頭,看見他彎著個背向我們走來,手中還提著一盞馬燈,這燈我還是幾歲的時候見爺爺用過,是以前農村走夜路的常用工具,後來手電筒普及了,馬燈也就此淡出了人們的視線,沒想到多年後我會在這裡再次見到它。
不得不說,這老頭還是蠻有生意頭腦的,既賣吃的,又提供住宿。不過,他收這麼便宜,也賺不了幾個錢,剛才的餅子,與外面一個價格,這三十元一晚的住宿費,甚至比我們在依然家鎮上住的旅館還便宜,大概是因為他家條件差吧,憑著他剛才那句“貪心是罪”,他就不會以三十元的條件,收取一百元的費用。總裁溺愛請剋制
我突然就換了一個想法,老頭在這村裡,其實不是想賺錢,而是在為到這裡找端木冬寒的人們提供著方便,某種程度上來說,是在做著善事。
這一次,我沒有猶豫,趁著老頭是從我們身後過來,離我們最近,我最先上前去訂了兩個房間,我與陳叔一間,妍妹一間。
我們開了頭,陸續有其他一些人找老頭要房間。絡腮鬍子與他妻子商量了幾句,有些猶豫,卻一直沒開口,我估計他們這種有錢人,是不習慣住農村的房子的。
不一會,老頭家的房間就訂完了,老頭給我們指了指他家的方向,讓我們這邊完了直接過去就好。說完,老頭就準備走了,這個時候,絡腮鬍子終於下定了決心,叫住老頭,問老頭還有沒有房。
老頭無奈地搖了搖頭,絡腮鬍子這下可急了起來。
“這位小哥要了兩個房間,要不,你讓他讓你一間吧。”老頭指著我說。我當時就有些不舒服,我是要了兩個房間不假,可我人多啊,還有一個女娃娃,不要兩個房間能行麼,讓出一間的話,妍妹怎麼辦,總不能和我們擠在一起吧。
剛才絡腮鬍子吼了陳叔,他知道我與陳叔是一起的,這個時候,讓他一個有錢人丟下顏面來與我說好話,還真是難為他了。他就站在一旁,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正好,反正又不是我沒房間,我不急。最好他就一直不開口,我也不用考慮我們三個人怎麼睡的問題。
“妹妹,這裡就咱們倆個女人,你看,現在房間也沒有了,大姐與你睡一間屋好不?你們兩間房的租金,都由我們來付。”絡腮鬍子的女人還真是聰明,找到了妍妹那個突破口。
妍妹還是學生,哪會拒絕人啊,再說,她心地也善良,這裡天氣這麼冷,她是不忍心讓這女人在外面受凍的。所以,女人剛說完,我看著妍妹的表情就知道,這事基本上定了。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我們這邊,可男人還是沒有開口,我也沒有開口。狂戰星空
“哥,你吭個聲啊。”反倒是徐妍急了起來。
我白了她一眼,最後還是同意了女人的提議,不過我也說了,房費我們自己給,幾十元錢而已,我可不想再遭絡腮鬍子的白眼,女人就不停地對我說謝謝。之後,女人又找了另外一個男的,說讓絡腮鬍子與他擠一間房,房費由她出,那男的想著有人出房錢,便爽快地答應了。
其實我也不是不願意答應,而是男人剛才吼了陳叔,現在有求於我們,卻也不肯說句軟話,我是故意拖著的。要不是妍妹催我,我還準備與男人再耗一會,看他是面子重要,還是給她女人找個睡覺的地方重要。
說好了這事,老頭就提著馬燈向著他房子的方向走去了。看著他的背影,我有些奇怪,這個村子雖然小,可也有近二十戶人,端木冬寒這裡每天來的人不少,客源蠻大,不可能只有老頭一個人看到了此處的商機吧。
雖然奇怪,可這裡都是外地人,問他們也是白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