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回到了小木屋旁,夏荷看著小木屋左邊的一條小路,這裡也是狼群經常走的路,說道:“東來,這裡還需要一個陷阱,你去休息,我來挖這個陷阱,有了這個陷阱,咱們就多一份保險啦。”
陳東來說道:“好啊,不過你去休息,我自己來,我是男人,咋能讓女人幹這重活呢。”
陳東來開始挖起了陷阱,夏荷要來給他幫忙,他不讓夏荷動手,夏荷就蹲在旁邊看著他。
夏荷說道:“東來,你的身體剛剛恢復好,別太累著了。”
陳東來說道:“我這身體結實著呢,幹這點活不算啥。”
陷阱已經挖了有一米多深了,夏荷給陳東來端來了水,站在上邊說道:“東來,喝點水歇會吧。”
沒想到夏荷腳下的土鬆了,她整個人掉進了陷阱裡,陷阱不大,也就能容得下兩個人。
陳東來和夏荷面對面貼著,陳東來哈哈笑了起來,說道:“你咋這麼不小心啊,浪沒掉下來,先把你掉下來了,我扶你上去。”
夏荷驚嚇了一下,現在已經回過神了,說道:“我還不想上去,要在底下陪著你。”
陳東來說道:“這時候你還開玩笑,來,我扶你上去。”
陳東來過來託著夏荷的身軀,慢慢托出了陷阱,到了最後還差了一截,他的手托住了夏荷的屁股,一觸控到夏荷柔軟的屁股時,陳東來不由心動了一下,急忙把她託了上去。
夏荷到了上邊,說道:“東來,你壞,你故意摸我屁股。”
陳東來有點尷尬,說道:“我要是不摸你屁股,那你咋樣上去啊?你想在陷阱裡待一輩子啊?”
夏荷說道:“你要是願意陪我一起待,我願意待上一輩子。”
陳東來笑著說道:“瓜女子,我是你哥,你還要跟我待一輩子啊?哪成啥了啊?”
夏荷不服氣地說道:“你說你是我哥,可你幹了那麼多不像哥做的事,我早已不把你當我哥了。”
陳東來說道:“你冤枉我,我一直很注意自己的形象。”
夏荷說道:“那要不要我一一給你道來?在我家,我喝醉了酒,你偷偷脫我的衣服,還摸了我的胸,有沒有這回事?”
陳東來急忙說道:“這個不算,我本意是為了幫你的,看過了很快就忘了。”
夏荷說道:“那還有,這麼多天了,咱們一直睡在一張炕上,蓋著一床被子,這像不像當哥乾的事啊?”
陳東來說道:“咱們這條件有限,不睡一張炕,那就有一個人受凍,我就是跟你睡一張炕,那也是安分守己,坐懷不亂。”
夏荷繼續說道:“你敢說你沒胡思亂想?我發現你好幾次那東西都起來了,你要不要胡思亂想,這東西幹嘛要起來啊?證明你心裡對我有幻想了,這是一個當哥乾的事嗎?”
陳東來不好意思起來,說道:“夏荷,我那東西起來,是正常的生理反應,可你是咋知道的?你有沒有趁著我睡著了,偷偷去摸啊?”
夏荷詭秘一笑說道:“我喝醉了你都摸我,你睡著了就不興我摸你啊?這樣才禮尚往來,公平合理。”
陳東來說道:“我那是幫你,有情可原,你這是有意的,是你做的事不像當妹子的。”
夏荷說道:“那我們就不要當啥狗屁的兄妹了,我就要當你的女人,這樣咱們都不難受了,多好啊。”
陳東來說道:“好了,咱們不說這個了,我還沒喝上你的水呢,快給我端點水去,嗓子都冒煙了。”
夏荷說道:“那好吧,你等下,我馬上就來。”
陳東來從陷阱裡爬了上來,坐在了旁邊,不一會夏荷就端來了水,把水碗遞給了他,在他身邊坐了下來。
陳東來說道:“夏荷,我想盡快打到一隻狼,用這隻狼換一床被褥,咱們不能在一張炕上睡了,這樣下去我遲早會犯錯誤。”
夏荷張大了嘴巴,隨即把陳東來推下了陷阱,氣惱地說道:“啥?你打狼原來是為了這個啊?那你別打狼了好了。”
陳東來急忙說道:“夏荷,你別生氣,我這樣是為了你好,你以後還要嫁人的,我不能欺負你啊。”
夏荷拿起了鐵鍁,把上面的土鏟到了陳東來的身上,委屈地說道:“我不要你為我好,我不要再嫁人,我不怕你欺負我。”
陳東來灰頭灰臉地說道:“夏荷,你想活埋我啊?好了,當我說錯話了,我不說了還不行嗎?你想跟我睡,那我就讓你跟我睡,快停手啊,要不然真讓你活埋了,到時連一個哥都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