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狼歸於一個層次的,別以為吃素的就好欺負,引發了它的攻擊性不見得比遇到狼走運。
我嘖了嘖嘴巴搖搖頭,要是我是大白馬就不會讓他親近,騎馬的人必須要拿出能夠駕馭馬的勇氣出來,馬兒也需要選擇一個可靠的主人。三角眼嘴裡顫悠悠地不知道說些什麼,體現不出什麼溫柔到是把恐懼表露無疑。不知死活的傢伙,既然害怕還敢挑明顯最兇悍的大白馬,果不其然,大白馬看到這傢伙靠近就有點嫌惡地轉過頭去,而當可憐的三角眼一隻手剛觸到大白馬頸上的毛,大白馬就猛地一甩頭同時兩隻前蹄往他身上一扒,將其重重地推翻在地,當然了,只是相對而言地重,如果不是大白馬蹄下留情的話這傢伙被廢掉都有可能。
看到這陣勢一圈人都嚇得禁了聲,旁邊那幾匹馬立馬成了大熱門,因為一比起來實在都算是溫柔型的了。
沒人敢再去騷擾的大白馬悠閒地用前蹄刨著地上的土,那幅輕蔑的樣子好像在說你們這些人太窩囊了,搞不定我就一邊涼快去吧。孃的,這傢伙太囂張了,忍不住使我衝動要收服了他給咱人類爭個面子,雖然提到這個高度上來說好像太高了一點。
不過還沒等我衝動起來親自上陣就被人捷足先登了,一個壯碩高大的男人邁著沉穩的步子向大白馬直直走去,仔細一看這個不怕死的傢伙居然是丹瓦,哈,我以為他只是四肢發達而已,沒想到頭腦簡單也到了一定程度,以為只要蠻力就能征服大白馬的嗎?那就先看好戲吧。我所幸抱著膀子一臉輕鬆地往旁邊一靠,不對,這裡是背面,還是轉到正面看比較有意思。
光看錶情的話丹瓦還算合格,冷靜從容,最起碼勇氣是足夠了,沒有一出場就被大白馬壓下去,雖然他這樣的人要做出溫柔的表情簡直就是不可能,但是根據剛才的觀察大白馬未必就真的喜歡溫柔型,也許一個強者對於它來說才是最適合的主人。不過要透過考驗也不是僅靠勇氣就可以的,丹瓦靠近的時候大白馬已經警惕地停止了動作看著他,也許隱隱覺察到這個對手似乎有點不同。
丹瓦沒有立即走到大白馬跟前,而是先把手伸了出去,眼睛裡充滿真誠,那樣子到比較象在舞會上請美女跳舞,我不禁壞懷地想會不會這招對母馬更管用一些?
大白馬扭過臉去不理他,待他再上前一步則象剛才一樣猛地一甩頭嘴裡發出一聲長嘶試圖用腦袋把他撞開,不錯,這次沒動腿,至少證明它討厭丹瓦少於三角眼。
丹瓦被撞得後退了兩步,但馬上又從側面再次走上前去,大白馬隨著他的走近轉動著身子,始終把頭對著他,待到丹瓦再次伸出手去想觸控它的頭顱時,大白馬明顯有些煩躁,迎著他的手往前突然猛地邁進一步撞在他身上,看似簡單的動作放在馬的身上意義就不同了,那麼強壯的丹瓦都一下被撞翻在地。一旁觀看得人群本來還很安靜,現在都發出唏噓聲,本來丹瓦就不是崎族人,如果被他成功的話崎族的獵手或多或少有些覺得沒面子,所以這些人多半是抱著看好戲的心態。
不像那些摔倒之後就立即撤退的其他人,丹瓦似乎並沒有要放棄的意思,爬起來依然帶著真誠的目光慢慢地靠近大白馬,但結果卻是再次被掀翻,一次又一次。
這樣的情形剛開始上演我還覺得有些新鮮,但慢慢地隨著耐心的失去就只覺得枯燥乏味了,看看周圍的幾匹馬,其中兩匹母馬已經基本算找到主了,兩個年輕的獵手成功地獲取了它們的芳心,雖然還不能上馬但是已經並不抗拒撫摸了,而另外一匹灰色的公馬雖然也還在挑選著認可的主人,但是反應明顯沒有大白馬那麼強硬,馴服也是遲早的事情。
我百無聊賴地瞅了瞅專注地看著這一切的阿昕,湊到她身邊笑著問道:“是不是應該把小黑也借出來啊?”阿昕狠狠地白了我一眼,“不需要,我就是它的主人,就算要騎著它上陣,我也不會做得比你們差。”
“這個我當然相信,但是你好像是唯一一個充得上臺面的醫護人員啊,難道你要放棄自己醫生的職責上前線拼命嗎?那我要先為傷員默哀三分種了,希望這個倒黴的人不要是我!”我清楚地知道怎麼樣才能說服這個要強的小女人,於是說這段話的時候完全不緊不慢不痛不癢。
阿昕臉上帶著不甘心的表情,卻不再說話,看她偶爾露出來的與冷靜無關的表情每一種都能深深地打動我,現在也一樣,微微撅起來的小嘴實在是將美女的特質展露無疑,叫人越看越著迷。
盯著阿昕看了半天直到她拿眼睛瞪我才反應過來,暈倒,剛才不知道是不是表現得跟個色狼一樣……趕緊訕訕地閃到一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