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鼻子前全是粉底和香水,髮膠味道,猶如從超市的日用品貨架裡穿過“這是因為,幫派丟了了不得的東西。”
我腦子裡一幕幕閃過“無間道”“教父”等等經典電影,問:“難道是機密檔案?”
君知否耐人尋味的看了我一眼,點點頭:“你倒還算機靈。”
我乾笑著道謝,電影裡當然都是來往帳目等等致命證據了,幸虧我最大的愛好就是看電影。
君知否接著說:“前些日子,我們正在運的一批貨,不知道怎麼回事,洩露了行蹤,被條子在海關查出來,損失慘重。”
君知否接著說:“前些日子,我們正在運的一批貨,不知道怎麼回事,洩露了行蹤,被條子在海關查出來,損失慘重。
當時只是覺得運氣不好,但是過了幾天,地下賭場也被條子一鍋端了,這兩個都是我們的大買賣,當然是保密的滴水不漏,怎麼會讓條子知道,我們這才往內鬼那方面猜測,可是排查了很久,怎麼也找不到那個內鬼。”
“內鬼?”我賠笑說:“抱歉啊君哥,捉鬼和捉內鬼還是兩碼事啊,這個,好像不在我們服務範圍內啊!內部矛盾內部解決比較合適,我們外人不好插手啊!”
“脫線!”君知否以看白痴的眼神,憐憫而不失鄙視的瞧了我一眼,說:“要是隻有內鬼這麼簡單,我們自己搞不掂,還至於來找你們?既然登了這個門,當然就有登門的道理,大佬懷疑,這其中有些超自然現象。”
“超自然現象?”我復讀機一樣重複了一句,隨即意識到自己真有些脫線,趕緊問:“君哥,啥超自然現象?”
君知否清了清嗓子,神神秘秘的說:“因為監控,拍到了點了不得的東西。”邊利落的站起來,狂亂的一甩山雞羽毛頭,伸手到緊繃繃的皮褲裡掏東西,結果鉚釘戒指掛在皮褲兜裡,君知否面子上有些掛不住,刺啦一使勁,皮褲給劃了一道子,露出一縫雪白的大腿。
露華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不想這公子穿著如此異於常人,倒長了粉嫩嫩一個女兒身似的。”
君知否十分尷尬,胡亂把掏出來的東西往我手裡一塞,說:“你先看看,哥去去就來。”便奪門而出,大概回家換條皮褲先。
白澤搖搖頭:“這個少年,倒長得真與夜叉十分相像,不知道夜叉現在怎麼樣了,還真有幾分惦念。”
我低頭一看手心,原來是個u盤,便趕緊塞在電腦裡開啟,裡面是一段監控影片,時間是上個禮拜。
白澤和露華也湊過來,白澤一看電腦,又讚不絕口,非要讓我給他報個瓊海修羅口裡的電腦班。
我敷衍著答應下來,仔細看這影片。
影片是夜裡,一個辦公室,因為窗外月光明亮,辦公室裡的陳設清晰可辨。
裡面有個佛龕,供著關二爺,旁邊是電子的鮮花香燭,一閃一閃亮晶晶。旁邊是裝裱考究的一個橫幅,上面是墨汁淋漓的一個“義”字。
屋子一水的豪華木質傢俱,還有幾盆高大茂盛的觀葉植物,最顯眼的是一個一人高的保險箱,上面有一個大大的電子鎖,看樣子十分堅固可靠。
這大概就是仙豪哥或者仙豪哥與君知否大佬的辦公室了,果然氣派非凡,一幅響噹噹的黑幫風範。
露華皺眉道:“黑漆抹烏,一個人也沒有,有甚麼好瞧的?”
白澤說:“想必這夜叉自有道理,你且耐心些,莫要呱噪。”
這時,影片裡突然響起一種喀拉喀拉的聲音,在這空無一人的辦公室裡添了幾分詭異。
接著,保險箱上的鍵盤鎖滴滴答答自己響了起來,然後那厚重的鋼門自己一點一點的開了。
我們三個大吃一驚,一起把頭湊到電腦螢幕前面去。
保險箱裡黑洞洞的,突然一張檔案自己飄飄呼呼的滑了出來,宛如有生命一般落在了地上。
那檔案貼著地板上到了窗臺上,推拉的窗戶嘩的一下自己開了,然後那檔案跳出窗外,窗戶一關,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我看得汗毛直豎,這詭異的場景實在讓人毛骨悚然,這檔案,難道也活了?
這時一隻冷冰冰的手搭在我後頸上:“你都看見了?”
“媽啦!鬼啊!”我嗷一嗓子喊了出來,回頭一看,原來是換裝完畢的君知否。
君知否整體形象沒有一絲變化,但皮褲上的縫確實是不見了,莫非他有很多一樣的皮褲換著穿?
君知否讓我也給嚇著了,整個人往後一跳,驚恐萬狀的問:“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