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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香港的安老先生的注意,如果我們處理不當,一定會極大地影響港商對家鄉的感情,甚至會進一步影響到他們回內地來投資的熱情,其後果是嚴重的!”胡愛民加重了語氣。

王博雄暗罵胡愛民危言聳聽,可是他也不能不考慮胡愛民所說的因素,安志遠是香港著名富商,他的父親曾經在黑山子鄉居住過,說來可笑,安志遠的祖上並非是黑山子鄉土生土長的居民,而是流竄到這裡的山賊,人稱安大鬍子,關於這個安大鬍子在黑山子鄉一帶有許多的傳說故事,不過很多都是虛構,唯一能肯定的一點是,安大鬍子最後死於黑山子鄉,至於他的屍骨埋在哪裡都沒有人知道,解放後安大鬍子這名悍匪也逐漸被人們淡忘,直到八十年代改革開放之後,黑山子鄉人才知道安大鬍子還有那麼一個兒子在香港紮根,而且混的風生水起,成為了億萬富翁,每次回來連省裡都會隆重接待。

王博雄記憶中安老先生唯一的一次返鄉應該是在88年,那時候他還沒有來到黑山子鄉任職,從那以後,安老先生再也沒回過內地,更不用說黑山子鄉了,他甚至以為也許安老先生早已忘記了這個他父親當初落草為寇佔山為王的窮鄉僻壤,修建那些小學也只不過是一時性起罷了,然而作為一個**的幹部,一個黑山子鄉的最高領導,王博雄必須將一切有可能造成的惡劣影響考慮在內,就算安老先生想不起來捐資小學的事情,也難免有些別有用心的人會提起這件事,王博雄下意識的看了看胡愛民:“胡鄉長說得對,所以我們更要把重建紅旗小學的事情抓緊提上日程,力求在最短的時間內,讓紅旗小學恢復原貌,讓失去校舍的孩子們能夠重新走入校園。”然後用不容置疑的口氣對胡愛民說:“紅旗小學重建的事情就交給胡鄉長了,工作的重點是讓孩子們滿意,讓家長滿意,要保證不要對港商造成惡劣的影響。”

胡愛民沒想到王博雄把皮球直接踢給了自己,心中難免有些窩火,正想發揮幾句的時候,王博雄已經不給他這個機會,直接將議題轉到了下一個:“現在我們討論一下今天發生在鄉政府的騷亂事件!小張主任,你來說兩句!”

一直旁聽的張揚終於有了發言的機會,他清了清嗓子:“我覺著我們鄉政府對待這些刁民實在太軟弱了!”

胡愛民忍不住打斷他:“小張,注意你的用詞!”

張揚笑眯眯看了看胡愛民:“胡鄉長真是愛民如子,愛民我不反對,可也不能溺愛,你把他們當兒子,他們可沒有把你當老子的意思,如果你兒子衝上來要打你這個老子,難道你還能伸出臉去等著他去打?”

胡愛民目瞪口呆,這廝說話簡直就是一個市井無賴,哪裡有半點國家幹部的樣子:“你……”

王博雄打斷了他的話,笑嘻嘻道:“小張主任的比喻很貼切嘛!”

聽到王書記這麼說,在場的人全都笑了起來,當然胡愛民除外,一張臉氣得青一塊紫一塊。

耿秀菊格格笑了一聲,一雙丹鳳眼變得異常明亮:“不過這比喻也太粗俗了一點。”

李振民道:“話粗理不粗,很多時候的確是這個理兒!”剛才胡愛民幫助郭達亮打壓他,李副鄉長也不是不記仇的人。

王博雄鼓勵張揚道:“大家先靜一靜,讓小張主任把話說完!”張揚道:“開始我聽到徐主任的事情感到很震驚,我實在難以相信,一位國家幹部,一位堅定的**戰士,一位長期戰鬥在計生工作第一線的優秀工作者,在黑山子鄉居然會遭到這樣殘忍的打擊和報復,有一點我可以肯定,報復徐主任的人一定是個違反計劃生育的超生者!”

張揚成功的把會場的氣氛倒向低沉和壓抑,雖然過去了很多天,徐金娣的事情還是讓每個鄉鎮幹部感到心有餘悸的,雙腿被人打斷,的確殘忍。

張揚打量了一圈,然後才說:“報復徐主任的人也是老百姓,難道我們也要用愛民如子的一套對待他嗎?”這廝充滿挑釁的看著胡愛民,胡愛民差點沒被他把肺給氣炸了,麻痺的老子是說得廣大人民群眾,你他媽給我玩偷換概念啊。張揚根本不給胡愛民開口反駁的機會,繼續道:“今天上午,陳富貴慫恿十多名婦女毆打下清河村的婦女主任謝月娥,我出門勸止的時候,他放狗咬我,幸好兩條狗突然發瘋,反而把他咬得遍體鱗傷,這樣的人不是刁民是什麼?陳富貴的事情剛剛發生,下午下清河村又糾結了四十多口之人衝擊鄉政府,試圖對我進行圍毆,我個人蒙受一些傷害算不了什麼,可是我不能讓政府的尊嚴受到蔑視,我不能讓黨的尊嚴被人玷汙,所以我才會奮起反抗,我相信換做任何一個有良知的人都會在這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