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玲道:“不錯,所以我才要你將所有的秘密都說出來。”
“休想!“
文玲輕蔑地看了他們一眼道:“你們以為現在有能力和我對抗嗎?”
張揚道:“秦萌萌是不是在你手裡?”
文玲道:“她對我有什麼意義?太多的人想要對付她。根本不需要我出手。”
張揚怒道:“你究竟對她做了什麼?”
文玲淡然道:“只需要一個電話就夠了。”她向前走了一步。
陳雪道:“文玲,你不用難為他,我跟你走!”
文玲道:“張揚啊張揚,你不枉來到這個世界上走上一遭,有這麼多痴情女子願意為你去死,你黃泉路上不會寂寞了。”
張揚道:“總好過你孤獨一生,到了死也是孤零零的一個。”
文玲咬牙切齒道:“信不信我要了你的性命。”
陳雪道:“你只要敢動他,我就讓你永遠也得不到生死印的秘密。”
文玲冷笑道:“由得你嗎?”她拍了拍手掌。邵明君壓著柳丹晨出現在她的身後。
柳丹晨自從落入文玲手中並沒有流過一滴眼淚。可是見到張揚不知為何鼻子一酸眼淚簌簌而下。
張揚這才知道原來柳丹晨落在了文玲手裡。
文玲道:“你們都不怕死,可是都害怕對方會死。張揚,你就算不在乎柳丹晨,可是你在不在乎她腹中的骨肉?”文玲使了一個眼色,邵明妃手中匕首向下一壓,柳丹晨吹彈得破的肌膚頓時被鋒刃劃破,鮮血沿著她的頸部流淌下來,在雪白肌膚的映襯下顯得觸目驚心。
張揚凝視柳丹晨,輕聲道:“丹晨,我都明白了!”
柳丹晨道:“對不起,你怪不怪我?”
張揚微笑著搖了搖頭:“我希望你好好的活著,為了我們的孩子。”
張揚之所以這樣說因為他從柳丹晨的目光中覺察到了某種可能,柳丹晨似乎存有必死之心。
張揚沒有猜錯,柳丹晨不想為奸人左右,甚至想犧牲自己的性命來證明,可張揚的這句話頓時擊中了她心頭最柔軟的部分,母親的天性讓她不能死。
張揚道:“我從未怪過你,因為我知道你心裡是有我的。”
柳丹晨淚如雨下,心中充滿了歉疚與悔恨。
邵明妃咬牙切齒道:“真是情深義重的一對兒!”她匕首倏然一動,劃過柳丹晨的外衣,竟然將柳丹晨的衣服割裂開來,秋風吹動,破裂的衣服全都落在了地上,柳丹晨的玲瓏玉體一絲不掛的出現在張揚面前。
柳丹晨驚呼一聲,雙手掩住豐滿的胸部。
張大官人只覺得腦後一緊,整個人天旋地轉,如果不是他雙手扶著石桌,只怕已經栽倒在了地面上,體內彷彿有成千上萬只螞蟻四處爬行,酥麻的感覺沿著他的脊椎筆直向上,直衝腦部。
陳雪看到形勢不妙,慌忙用掌心按壓在張揚的後背之上,將一股真氣輸入其中。
文玲冷笑道:“只不過是無用功罷了!你若想他活命現在就去將生死印的全文給我送來。”
陳雪道:“已經被我毀去!”
文玲微笑道:“不妨事,我可以等!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她走過去將張揚攙扶起來,陳雪並沒有阻止她,眼看著她帶著張揚走入了書房之中,邵明妃放開柳丹晨緊跟著文玲而去。
柳丹晨撿起地上業已破裂的衣服,捂住身體,已經是淚流滿面。
陳雪看了看她,嘆了口氣道:“房間內有我的衣服,你先去換上再說。”
柳丹晨換好衣服出來,看到陳雪已經在書房內默寫東西。她不敢打擾。靜靜站在一旁。
陳雪道:“你為什麼還不走?”
柳丹晨道:“是我害了他,他要死了,我也不活了。”
陳雪道:“你有權決定自己的生死,卻無權決定腹中孩子的生死。”
柳丹晨顫聲道:“我該怎麼辦?”
陳雪道:“我想你在這裡等一個人,他要是來到這裡,你就將他帶往書房的地下通道。”
柳丹晨道:“誰?”
陳雪道:“等他來了你就會明白,我寫完這份東西。會先下去找他們,儘可能地拖延時間。如果一切順利,他在兩個小時內應該可以趕到這裡。”
柳丹晨點了點頭。
陳雪道:“記住,這件事不能報警,不能向任何其他的外人求援。等到那人來到這裡之後,你馬上離開。走得越遠越好。”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