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名字來得方便一些,以後你也可以叫我張揚。”
元和幸子笑了笑:“張先生。你也保重!”她抽出自己的手。頭也不回地走向停在那裡的汽車。
張揚上車之後,並沒有返回市委。而是來到濱海市公安局。他的越野車一進入公安局的大門,就有人將訊息傳達到了程焱東那裡。
程焱東親自出門相迎。
張揚把車停好,在程焱東的陪同下來到他的辦公室。
程焱東道:“張書記,您的事情我聽說了。”
張揚道:“海警沒有查到任何的證據,還以為我在編瞎話。”
程焱東笑道:“沒有人懷疑您在編瞎話,不過您所說的這件事的確是非常的蹊蹺,那幫人是什麼?海盜不會跑到內海作案,劫匪?他們的目標究竟是你還是元和幸子?”
張揚道:“元和幸子!看得出他們並不想殺元和幸子,只是想抓她。”
程焱東道:“這幫劫匪真是不長眼睛,其實您比元和幸子重要多了。”
張揚笑道:“也只有你那麼想。”
程焱東給他倒了杯茶送到面前,張揚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這件事非常的奇怪,我開始的時候懷疑元和幸子故意做戲,可後來發現這件事應該跟她沒關係,你抽空調查一下蕭玫紅的資料。”
程焱東道:“你懷疑她?”
張揚道:“在這件事上她的確存在著很多的疑點,可是我實在想象不出她這麼幹的動機?”
程焱東道:“也許她喜歡你,看到你和元和夫人這麼親密,所以因愛生恨,幹出了破釜沉舟的這件事。”他自己說完都忍不住被這個荒唐的推理逗笑了。
張揚瞪了程焱東一眼道:“拿我開涮是不是?”
程焱東道:“不敢,不敢,我就是這麼一說。”
張揚道:“把手機給我用用。”
程焱東將手機遞了過去,張揚先給傅長征打了個電話,傅長征已經將他的手機補辦好了,告訴張揚,常海天剛剛來找他,說有重要的事情向他彙報。
張揚讓傅長征聯絡常海天,中午自己去保稅區工程指揮部,讓傅長征也過去,將他補辦的手機送過去。
張揚這邊掛上了電話,看到程焱東有客來訪,卻是省公安廳工作組組長文浩南。
文浩南並沒有想到張揚也在這裡,有些詫異道:“這麼巧?”
張揚起身笑道:“浩南哥,我來視察工作,你來幹什麼?”其實他已經猜到文浩南此行的目的是為了調查。
文浩南道:“我過來是想了解過去的一件案子,剛巧你在,我不用去你哪裡找了。”
張揚道:“這事跟我有關?”
文浩南點了點頭道:“當年喬夢媛在北港曾經丟失了一輛賓士車,因為那件事你曾經違規跨區行動,和北港警方鬧得很僵。”
張揚和程焱東對望了一眼,兩人的表情都有些無奈,看來文浩南真的打算在北港大幹一場,連這件事都挖出來了。
張揚道:“那件事啊,你不提起我幾乎都忘了。”
文浩南道:“當時在興隆號上找到了三輛失竊的高階轎車,價值五百萬的紅酒,這麼大的一件走私案,你會忘了?張揚,沒那麼容易忘吧?”
張揚道:“濱海需要我管的事情很多,我總不能老是去關注這一類事情,每人都有分工,焱東,那件事最後怎麼處理的?”
程焱東道:“興隆號的註冊船主是李旺九,在那件事發生過不久之後,李旺九就畏罪自殺。”
文浩南道:“可是我聽到很多的說法,都說興隆號的真正船主是袁孝農,李旺九隻是出來頂包的。”
程焱東道:“那件案子並不歸我們濱海這邊管,如果想知道詳細情況,我建議你去北港新港分局去找蘇榮添蘇局,那件案子是他負責處理。”
文浩南道:“我會去找的,焱東同志,我想問一句究竟是什麼原因讓你沒有繼續查下去?難道你不覺得這件案子充滿了疑點?是因為案子涉及到袁孝農?而他的大哥就是北港公安局長袁孝工嗎?”
程焱東沒有說話,可是張揚已經被文浩南這種咄咄逼人的架勢惹火了,他開口道:“有些事情不能只看表面,你怎麼知道我們沒查?你怎麼就能認定我們顧忌袁孝工?浩南哥,做事情是要講究策略的,很多時候不能硬來。”
文浩南道:“我不知道你們所謂的策略是什麼?但是身為一個警務人員,在發現異常情況的時候,絕不應該中途放棄,程焱東,如果讓我查到這其中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