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承諾,馬上加強元和集團辦公區的治安防範,力求在最短的時間內偵破此案,至於福隆港的一系列後續問題,他會親自跟進解決。
張揚的誠懇態度還是獲得了元和幸子的諒解,她也沒有將這件事鬧大的打算,輕聲嘆了一口氣道:“各位,我並不想追究下去,但是我真的希望你們能夠切實的重視福隆港的問題,當初競標的時候,我們給予貴方最大的信任,而你們也表現出了最大的誠意,正是你們的那份誠意感動了我們,簽約只是合作的開始,我希望這次合作是愉快的,希望我們的合作能夠達到共贏,我想你們也應該明白一點,這個工程是互利互惠的事情,並不只是對我們一方有利,發生了任何意外,都是我們雙方的損失。”
張大官人也沒有分辨什麼,連連點頭,這是因為他覺得理虧,在這件事上他們的確不佔理兒。
幾個人辭別元和幸子離開了辦公區,張大官人既然來了就順便去福隆港看看,看到港口上頗為冷清,他向常海天道:“福隆港這邊的工作做得怎麼樣了?”
常海天嘆了口氣道:“本來都進行的差不多了,可最近工人方面又變卦了,重新提出了條件,他們認為自己目前端著的是鐵飯碗,以後日資進駐,他們就沒有保障了,還有人嚷嚷著不願為日本人打工,說我們是賣國賊,是漢奸。”常海天一臉的無奈。
程焱東道:“老百姓對日本人沒什麼好感,依我看當初就不該選擇元和集團,否則就不會有這麼強烈的對抗情緒。”
張揚道:“公開競標,能者居之,你哪那麼多牢騷?我還沒說你呢,讓你整頓治安,你口口聲聲說濱海的治安狀況不斷好轉,這下好了,都他媽偷到日本人頭上了,丟人不?如果元和幸子追究,這件事就得鬧成外交事件。外交事件,任何事只要沾上外交兩個字就會特別的麻煩。”
常海天道:“我就想不透了,不就是一起盜竊事件嗎?至於嚷嚷的滿世界都知道?”
張揚道:“元和幸子很不簡單,她是透過這種方式向我們施加壓力呢。”
常海天道:“這個女人心機很重,我看搞不好這次是她自導自演的一齣戲。”
張大官人眉頭一皺,低聲道:“不排除這種可能。”
程焱東道:“照你們這麼說我就沒必要查了,真要是查到他們頭上,不久鬧笑話了嗎?”
張揚道:“調查清楚,真要是他們監守自盜,故意唱戲給我看,我饒不了他們。”
常海天道:“跟日本人合作真是麻煩。”
張揚道:“你別怨人家,你自己工作不力,當初我們在招標的時候是怎麼承諾的?說七一之前解決福隆港的所有問題,可現在,工人的思想工作都沒做好。”…;
常海天道:“我當初的確低估了這方面的難度,其實政府開出的條件已經相當優惠了,實在想不出這些工人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程焱東道:“咱們設身處地的為工人想想,過去他們捧著鐵飯碗,現在忽然要面對一個全新的選擇。”
張揚道:“這件事不對啊,我們考慮過啊,工人的一切福利待遇不便,他們的合同關係不變,又不是讓他們給日本人打工,還是屬於中方啊。老人老辦法,新人新辦法,難道你在執行政策的過程中沒有解釋清楚?”
常海天道:“說的很清楚了,可現在工人的負面情緒很大,就是不同意我們的改建計劃。對了,還有一點,福隆港的工人村也在擴建計劃之中,那裡更是一個大麻煩,對於我們目前的拆遷補償條件,他們堅決不同意,提出的條件非常苛刻。”
張揚道:“肯定有一個環節出問題了,沒理由啊!”
此時福隆港的總經理龐金貴趕過來了,他本來在北港開會了,聽說市委書記張揚親臨港口,趕緊從北港趕了回來。
張揚沒給他什麼好臉色,斥道:“老龐啊,我把這麼重要的崗位交給你,你都弄成什麼樣子了?”
龐金貴心說幹我屁事?可嘴上是絕對不敢說出來的,他哭喪著臉道:“張書記,這件事我也控制不了啊,最近工人的情緒都很不穩定,認為市裡把港口賣給了日本人;以後他們就要給日本人打工了。”
張揚怒道:“誰說的?是合作開發,我們占主導地位,什麼叫賣給日本人?你怎麼傳達的?”
龐金貴道:“我大小會上都強調了,可工人還是不理解。”
張揚道:“說得再多沒用,你必須要把道理說清楚。”
龐金貴道:“現在的人多數都不講理。”
張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