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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4部分

張揚道:“我怎麼覺得你們兩口子笑得有點不懷好意啊。”

徐建基道:“看來咱們今晚把人家的一場燭光晚宴給攪和了。”

張大官人笑道:“什麼燭光晚宴,別在這兒瞎說八道了,我也不瞞你們,最近我就住在這兒,我是擔心那幫拆遷辦的,趁我沒注意,弄幾輛推土機把香山別院給推了。”

徐建基向洪月道:“小月,你去幫忙弄點吃的。”

洪月知道他們兄弟倆有話要談,徐建基這是在故意支開自己,她笑著點了點頭道:“你們聊吧,我去做飯。”

徐建基道:“怎樣?這房子的事情折騰出結果了沒有?”

張揚道:“哪有那麼容易啊,我去找了趙柔婷,她倒是蠻熱心的,可最後還是愛莫能助。”

徐建基道:“這事兒雖然是趙天嶽管轄的範圍,可他應該不方便說話。”

張揚道:“二哥啊,這事啊好像不簡單吧。”(未完待續。

第一千一百八十三章【淡如水】(上)

第一千一百八十三章【淡如水】(上)

徐建基不由得笑了:“兄弟,這事兒一開始我覺得簡單,可現在算是有些明白了,一點都不簡單,如果單純只是拆遷的事情,我也能幫你擺平,可這事兒不單純啊。”

張揚道:“二哥,你就別跟我這當兄弟的兜圈子了,你得到了什麼訊息趕緊跟我說明白。”

徐建基道:“你別在這兒裝糊塗了,雖然這座宅院已經屬於你了,可畢竟是天池先生的故居,京城裡面但凡有些見識的人物,誰不知道文夫人是天池先生的學生?拋開天池先生在書法界的地位不談,單單是文夫人的這層關係,誰敢輕易動這座宅院?一個區拆遷辦居然敢跑上門來下拆遷通知書?”

張揚道:“這事兒跟我乾媽沒關係,跟天池先生更沒關係,現在就是我的事兒,誰想拆香山別院就是不給我面子,這件事就是衝著我來的。”

徐建基道:“你小子啊,我現在算是看明白了,其實你什麼都清楚了,就是在這兒裝傻,把這件事拼命往往自己身上攬。”

張揚道:“我明白什麼?我一點都不明白。”

徐建基道:“兄弟,這件事說複雜很複雜,說簡單也很簡單,只要文夫人出來說句話,我就不信有人敢不給她面子?”

張揚道:“我不能什麼事兒都麻煩我乾媽。”

徐建基道:“還跟我繞彎子,這事兒壓根就不是衝著你去的,誰不清楚,這出戏就是唱給文家看的。兄弟,我沒看走眼,你就是仁義,別跟我說別人針對你的鬼話,你指定看出來了,有人在針對文家,而文家又不好在這件事上表態,換成別人早走了,何必硬著頭皮把這件事給扛下來,你不一樣,你非但沒走,你還把所有事兒都攬到自己身上了,你保得不是香山別院,保得是文家的顏面。”

張揚不禁笑了起來:“二哥,你這麼一說我還真夠偉大的。我琢磨來,琢磨去,我好像沒高風亮節到這個份上。”

徐建基環視了一眼這宅院道:“你知道這座宅院的來歷嗎?”

張揚沒說話,聽說過一些,但是不算太詳盡。

徐建基道:“這塊地是當初政府特批給天池先生的不假,但是這座宅院卻是何長安出資興建起來的,毛病就出在這裡,天池先生乃世外高人,按理說不會認識何長安這種世俗的商人。”

張揚笑了笑,他對徐建基給予何長安的這句評語並不認同,何長安雖然是商人,但是並不世俗。

在徐建基眼中,從底層做起的何長安與他和周興民這種門第出身的官宦子弟是有著根本區別的。他認為他們的起點和修養要比何長安高得多,何長安只是一個時代的特定產物,這群人依靠著多數人們在改革開放初期對政策的不瞭解,而走在了時代前面,從而發家致富,這些人剛好趕上了好時候,徐建基的這種看法也代表了他們這一代很大一部分人的觀點。

徐建基道:“我透過一些關係打聽到,當初何長安認識天池先生是文夫人牽線搭橋的。何長安出資為天池先生建設這座宅院也並不是無償,而是請天池先生為他寫了一幅字。那四個字叫善心永恆,後來何長安擷取了其中的兩個字在燕西投資建設了一座恆永商務中心。”

張揚道:“天池先生的書法是無價之寶,就算何長安用一座宅院去換也沒什麼。”

徐建基道:“這件事上的確沒什麼毛病,本來別人也說不出什麼。如果何長安沒有因為行賄和商業犯罪出事,恐怕誰也不會把注意力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