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心說你丫還不如繃著臉呢,笑得比哭得還難看。
嚴正道:“小張啊,我今天過來見你,不是想要追究誰的責任,我是想跟你好好溝通一下,趙金科的事情,或許不會那麼快就有結果,我們調查組在濱海可能需要工作一段時間,我希望你能夠給我們提供最大可能的配合。”
張揚道:“這您儘管放心吧,我們一定全力配合。”
嚴正道:“小張,你能說說對趙金科墜樓事件的看法嗎?”
張大官人笑了笑道:“調查結果都沒出來呢,我可不方便隨便發表什麼看法,這事兒肯定沒那麼簡單。”
嚴正道:“現在關於趙金科的死因有兩種說法,一種是他畏罪自殺,還有一種說他是被人謀殺,照你看,更傾向於那種說法?”
張揚道:“這事兒**說了算。”心說你丫給我上套呢,想讓老子上當沒那麼容易。
嚴正道:“小張,說起這件事,我得給你們提點意見,濱海**系統對我們的調查工作表現的非常冷淡。”
張大官人笑道:“怎麼可能!我提前就說過,讓各部門各系統在不影響自身正常工作的前提下,儘量配合你們的調查。”說完他故意裝出驚奇的樣子:“嚴副書記,你們不會干擾到大家的正常工作吧?”
嚴正道:“我是總覺著,大家的共同目的都是要把這件事儘早調查清楚,我們應該做到密切配合,相互合作,而不是存有戒心,做出保留。”
張揚道:“嚴副書記,你們搞紀委工作的是不是疑心都特別重啊?我們沒什麼好保留的,我們濱海的幹部團體做事都是光明磊落的,又沒做虧心事,有什麼好保留的?您說是不是啊?”
第九百九十七章【誠意】(上)
嚴正在張揚這裡碰了一鼻子的灰,中午吃飯的時候,臉上一丁點的笑意都沒有,張揚嘴上說著要陪他吃飯,可接到一個電話馬上說有急事出去了,所以中午陪同工作組吃飯的只有許雙奇和濱海紀委書記姜凱。
中午吃飯的時候嚴正一言不發,午飯後許雙奇安排他去縣委招待所休息,回到屬於他的房間,嚴正終於憋不住火了,怒道:“我做紀委工作這麼多年,就沒有遇到這麼難搞的幹部!”
許雙奇笑了笑,他當然明白嚴正說得不會是他,許雙奇勸道:“嚴書記,您消消氣,我們這位張書記就是這個脾氣,年紀輕輕就擔任了這麼重要的領導工作,脾氣大了一點也可以理解。”
嚴正道:“他不是脾氣大,是目空一切!過去陳書記說我還不信,今天我算是親眼見識到了。”他轉向許雙奇道:“老許啊,你們也應該多提醒提醒他,他這樣很危險,自視甚高,覺著什麼都是自己正確,這樣下去就會和周圍同志越走越遠,就會盲目自大,就會獨斷專行!”
許雙奇道:“嚴書記,你以為我們的意見他會樂意接受嗎?”
嚴正越想越氣,怒道:“搞什麼!我們過來是為了調查趙金科墜樓事件,他對我們的工作表現的相當冷淡,好像我們過來就是為了針對他似的。”
許雙奇道:“嚴書記,您消消氣,我想張書記可能是害怕家醜外揚吧。”
聽到家醜外揚這四個字,嚴正心中一動,他坐了下去,低聲道:“雙奇同志,咱們認識的時間不短了吧。”
許雙奇點了點頭道:“幾十年的朋友了。”
嚴正道:“濱海發生的這件事我總感覺有些突然,之前毫無預兆,可突然趙金科就跳了樓!沒理由啊!有沒有對他立案調查,他聽到風聲就自殺了?”
許雙奇道:“據我瞭解,他應該是被人推下去的吧!”
嚴正道:“你們還了解什麼情況?知道的為什麼不全部都說出來?”
許雙奇慌忙分辯道:“嚴書記,我知道的事情可全都說出來了,我可沒有知情不報啊!”
嚴正道:“我沒說你,咱們認識了這麼久,我對你還不相信?我是說今天來到濱海之後遇到的情況,趙金科到底是他殺還是自殺,你們公安局現場也調查了,屍檢也做了,到現在還沒有定論,我就不相信他們連這麼簡單的事情都判斷不了。”
許雙奇道:“其實我倒是能夠體諒他們的苦衷,濱海現在畢竟是張書記當家,很多事情要取決於他的態度。”許雙奇有意將矛盾引向張揚。
嚴正道:“你說他是什麼態度?我們是自己的同志,我們又不是敵人,他對我們戒備心為什麼要這麼重!為什麼要認為的給我們設定障礙?”
並不是所有人都歡迎調查組的到來,即便是濱海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