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衣服,很快就坦誠相見,張大官人野性十足地將常海心推倒在大床上,劍履及地直奔主題,常海心一雙修長晶瑩的美腿因為受不了他突然侵入的刺激,緊緊纏繞在他的身軀之上。黑夜因為他們灼熱的激情而變得曖昧,張大官人不知疲倦的征伐,讓常海心的呼吸急促而灼熱,她竭力控制著自己的身體,避免因強烈的刺激而失去控制。喉頭髮出含混不清的低低呻吟聲,忽然她緊緊摟住張揚的身體,嬌軀不受控制地顫抖抽搐著,因為過度的愉悅,一雙美眸蒙上了一層悽迷的淚光,她用力咬住櫻唇,過了好久方才將張揚帶給她的洶湧澎湃的激情消化掉,輕啟櫻唇。在張揚的耳邊發出了哈!的聲音。
張揚撫摸著她的俏臉,手指輕揉她的櫻唇,被常海心溼潤柔軟的唇輕輕含住。她的嬌軀在張揚身下輕輕動作著,張揚的大手托起她彈性驚人的,讓她的嬌軀貼得更加緊密,宛如暴風驟雨般發起了衝擊,常海心感覺自己變成了大海中的一葉孤舟,時而被高高拋上了風口浪尖。時而急衝墜入深不可測的波谷,整個人在不停經歷著失重和超重的狀態,這種奇妙的感覺讓她感到刺激的同時又感到飄飄欲仙,剛開始時,她還能做到有所回應,到最後常海心將自己完全交給了張揚,隨便他掌控著自己的身體。掌控著自己的意識,一波又一波的愉悅讓她的腦海變成了一片空白……
常海心癱軟在張揚的懷抱中,感受著他均勻的呼吸,有力的心跳,手掌撫摸著他堅實的胸膛。她的身體酥軟無力,只想這樣永遠偎依在張揚的懷中,她輕聲道:“終有一日,我會死在你的手上。”
張揚呵呵低笑:“不可能!這種事其實越做越年輕。”
常海心撅起櫻唇道:“你真的好厲害,我有些後悔了。”
“後悔什麼?”
常海心俏臉微微一紅,在東江的時候,還有秦清分擔火力,現在來到濱海,自己單獨面對張揚,真的吃不消他,她摟住張揚的身體,含羞將俏臉埋在他的懷抱中:“你不是人!居然潛規則你的女部下。”
張大官人微笑道:“咱倆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常書記,以後啊,咱們一定要多多增強黨團合作,多多交流。”
常海心啐道:“你就是用這種方式溝通交流的?”
張大官人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常海心輕輕啊了一聲,感覺到這廝又侵入了自己,她咬了咬櫻唇:“我怕了你了……”
張大官人笑道:“常書記,在我身邊工作的感覺怎麼樣?”
常海心一雙妙目春意盎然:“無與倫比!”
張大官人的體質不是蓋得,第二天上午八點多鐘已經出現在北港市殯儀館,他沒讓周山虎送自己,讓他上午全程陪同常海心報到。他則搭市委副書記蔣洪剛的順風車前往殯儀館。
當天上午有些小雨,北港的天空異常昏暗,蔣洪剛身穿黑色西服,帶著墨鏡,其實來殯儀館的人多數都是這副打扮,張大官人也是這樣的裝扮,兩人在簽到處簽了名,拿了小白花,各自佩帶在胸前。
一身黑衣的丁高山聽聞蔣洪剛和張揚到來,快步趕了過來,蔣洪剛迎上去,握住丁高山的手道:“老同學,節哀順變!”
丁高山嘆了口氣,握住蔣洪剛的手用力晃了晃,他的表情非常悲愴。然後他又走向張揚,握住張揚的手道:“張書記,謝謝您能來參加敬國的葬禮。”
張揚心說是蔣洪剛拉自己過來的,不然他和丁高山可沒這份交情。張揚道:“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丁總就不必難過了。”
丁高山點了點頭,此時丁琳在兩名女伴的陪同下來到他們面前答謝,丁琳本準備下跪的,被蔣洪剛搶先扶起道:“小琳,不用!”
這件事對丁琳的打擊顯然不小,她的俏臉蒼白如紙,找不到絲毫的血色。不過張揚並沒有從她的眼中找到淚水,或許淚水早已流乾。
張揚向丁琳道:“節哀順變!”
“謝謝張書記!”丁琳的頭腦應該還是相當的冷靜。
因為距離追悼會還有一段時間,丁高山安排張揚和蔣洪剛到貴賓室休息,張大官人發現任何社會都做不到絕對的平等,連殯儀館都出現了vip室,足以證明,無論生死都是有高低貴賤之分的,何謂people,英文的意思是非常重要的人,既然都說人人平等了,人哪裡還需要分成非常重要的,不重要的,有些重要的?張大官人雖然不理解,但是不能否認的是,他現在已經成為了——people,這廝看著vip的招牌禁不住浮想聯翩,這是不是意味著自己已經嚴重脫離群眾了?
貴賓室內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