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沒有證據就亂說的話,弄不好就會構成誹謗罪了。
我和陳帥虎一起回到蓮花公寓,也囑咐他不對任何人說起周芳芳是被害的。
晚飯後,陳帥虎問我:“今天週末,你也沒啥事,還去優鳴酒吧玩嗎?”
我果斷謝絕,我可不想再面對尹立勇期待的目光。再說優鳴酒吧的事情都弄清楚了,我再去也沒意思了。
我吩咐陳帥虎說:“以後尹立勇如果再問起我,你就說我忙,或出差了,反正我近期是不可能再去優鳴酒吧見他了。你也別問為什麼,知道多了對你沒好處。”
陳帥虎撓撓頭,管自己出門了,聽他說最近在錄製單曲,所以很忙。
剩下我孤家寡人一個,百無聊賴,想去隔壁表哥那裡看電視,敲敲門發現他們也都不在家。
平日裡不覺得孤單,可是到了想找個朋友一起玩的時候,卻發現我在北京其實沒有多少朋友。我站在陽臺上,大聲唱著汪峰的《北京北京》,心中想起荊州的父母,我真的想家了。
我唱著唱著,突然望見一輛計程車停在蓮花公寓門口,下來一個女孩,我看著像小熙。
我回屋去拿手機,想打電話問問是不是她,卻看到手機上有很多未接電話,都是小熙的。真該死,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把手機弄成靜音了,所以沒聽到。
我趕緊回撥過去:“小熙,你找我?”
小熙說:“一直打不通你電話,我現在已經到你公寓樓下了,你在嗎?”
我連忙說:“我在呢!我下來接你!”
等我跑到電梯口,小熙已經坐電梯上了五樓,電梯門一開,小熙就出來了。
我高興地問:“小熙,你怎麼來了?他們人都不在,我正無聊呢!”
小熙說:“我跟你說件事。”
小熙大老遠跑來跟我說件事,我立刻意識到一定是重要的事情,不然以小熙的性格,是不會大驚小怪的。
我說:“快進屋說吧!”
小熙進屋,我燒水泡茶,小熙說:“別放茶葉了,我晚上會睡不著覺。”
我一拍腦袋,從抽屜裡拿出一袋玫瑰花蕾,拿出幾朵給小熙泡水喝,剩下的交到她手上:“上次你說晚上睡眠不好,我給你買了玫瑰花蕾,一直忘了給你,你帶走吧。”
小熙默默收在包裡,捧著茶杯說:“謝謝你。”
我說:“跟我客氣什麼呢?我也不是什麼浪漫的人,總覺得送你玫瑰花,還不如泡玫瑰花茶給你喝。喝口茶,再慢慢跟我說,發生什麼事了?”
小熙皺著眉頭,驚懼地說:“跟蹤我的人又出現了!”
我緊張起來:“是嗎?還是同一個人?他怎麼那麼變態了?還沒完沒了了!”
小熙說:“還是那個人。”
我問:“他沒傷著你吧?”
小熙說:“我從湘西回來後,有一段時間沒有發現過他了,直到今天白天我出門。因為我準備去健身房跑步,覺得帶著小憐不方便,便把它留在家裡了。當我走進一個僻靜的衚衕裡,我隱約感覺到後面有人跟蹤,我就加快了腳步,沒想到那人一下子躥到我身邊,手搭上我肩膀,我一回頭,就失去了知覺,什麼也不知道了。我等我醒來時,我和他在一間密閉的屋子裡,他還是戴著防毒面具,身上似乎揹著個大瓶子,我嚇壞了,問他到底要幹什麼,他卻對我說著我聽不懂的話,他並沒有侵犯我,只是不停地比劃著,像一個瘋子一樣。”
聽小熙這麼描述,我可嚇壞了,一把抓住她,關切問道:“什麼?你被他抓住了?你沒受傷吧?快讓我看看!”
小熙說:“我沒有受傷!”
我問:“那你是怎麼逃脫的?”
小熙說:“他一直跟我嘰裡呱啦地比劃,還拿出紙來畫了一個圖,我也看不懂什麼意思,圖上有些箭頭,似乎是讓我去一個地方,我不肯,他居然跪下來求我,我依然不肯,我們這樣僵持著,過了好久,我驚訝地看到他呼吸越來越困難,原來他的面罩裡面有個管子接在揹著的大瓶子上。我估計他一直在吸氧,而現在瓶子裡的氧氣不夠了。果然,他熬不住了,丟下我就跑,我也就逃出來了。”
我問:“他把你抓到哪裡,你還記得嗎?”
小熙說:“就是附近一個小區的空置獨立車庫裡,我出來後問過物業保安,他們說這個車庫還沒賣出去,所以沒有主人。車庫門平時鎖著,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把我弄進去的。保安就在小區門口值班,也沒看到我倆進去。”
我問:“你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