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個越南兵背上,突然的驚嚇致使這個緊張計程車兵扣緊了手裡的扳機,一串火舌隨著槍聲噴射而出,失去準星的子彈將特警上方的樹椏打得“噼啪”直響紛紛折斷。
越軍指揮官見狀,惱怒地發出了射擊命令,可是敏捷的特警隊員們已經把握住了瞬間即逝的生存機會,迅速隱入水潭南邊的小片叢林裡,在紛飛的彈雨中與越軍展開了激烈地對攻。
剛打出一個點射壓住越軍火力的特警小分隊長楊彬心裡焦急不已,身後的追兵已經是越來越近。而前方卻被對手所阻截。依照現在所處的位置,向北是成片的密密麻麻的低矮荊棘和泥沼,其中所蘊藏的恐怖陷阱,讓他這個入伍多年的老兵也感到膽寒;向南就更不用提了,不知那裡發生了什麼竟然傳來激烈地槍聲和慘叫,顯然又是另一個戰場。如今唯有突破前方對手的堵截方能重覓一線生機,否則不是被俘就是死路一條。
可是現在,事先佔據有利地形的越軍就在前方三十米外。利用嫻熟的點射和準確的火力壓制己方的還擊,令楊彬和隊員們心急如焚、一籌莫展,誰都明白再耽擱片刻,身後聞聲追來的大片越軍將會讓自己成為數面受敵的甕中之鱉。
南邊地槍聲越來越近,越軍此起彼伏的喊叫聲清晰可聞,情急之下,楊彬果斷髮出集中火力、強行壓制前方阻敵、伺機全力突破的命令,隊員們同仇敵愾齊聲開火。一時間各種槍聲響成一片,叫喊聲呼喚聲徹底震盪了寂靜的叢林,呼嘯地子彈將樹木枝葉打得漫天飛濺,空氣中的硝煙四下彌散。
楊彬見己方壓制了阻敵的火力佔據情勢上的主動。大喊一聲率先衝出樹林捨命向前,其餘六個隊員揹負兩位受傷的同伴緊隨而上,突然左前方幽暗的樹洞裡噴出一串火舌來,將衝在最前方的楊彬打得橫摔出去,其餘隊員不得不一邊還擊,一邊驚恐地尋找地方隱藏身形。
這時,一聲聲五四手槍特有的射擊聲傳來,心神未定的特警隊員看到這樣一幅永生也難忘懷地情景:一個身材高挑動作敏捷的蒙面漢子不知何時出現在前方越軍的身後,一邊疾行一邊用手槍對準匍伏地上的越軍實施近距離射擊。六聲槍響之後,只見他用修長的腿飛快挑起一支AK47,:進行快速地射擊,淒厲的慘叫嘎然而止,剛才還是槍聲不斷的越軍阻擊陣地隨即安靜下來,只有南面和背後五百米外越來越近的槍聲和呼喊聲不時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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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面人向隱藏在樹樁和亂石後的特警隊員做了個“透過”的手勢。便俯下身逐一檢查十餘個越軍的屍體。
被打斷右臂和擊穿腹部的楊彬稍微猶豫,便忍著劇痛站起來揮手讓同伴迅速跟上,擔任尖兵的小張急忙開啟急救包,拿出止血帶替楊彬綁紮斷臂。
眾人警惕地來到蒙面人身邊時,看到他正掐住一個不斷掙扎的越南少尉地脖子,手中的槍刺寒光一閃,“撲哧”一聲準確地扎進少尉的眉心直透後腦,白色的腦漿和深色的血液順著槍刺的凹槽噴射出來,看得特警隊員心中巨震,脊樑發寒。
蒙面人拔出槍刺。走到被小張攙扶著的楊彬身前,解下面巾,擦拭槍刺的手柄,隨即扔到了一邊,向眼神複雜的小張微微一笑:“上次你就陷在這裡,居然還敢再來,真是有種!這位是你們這次行動的頭兒吧?”
“…是的!”小張在康寧全身散發出的寒冷殺氣籠罩下,情不自禁地點頭脫口回答。
康寧對楊彬微微一嘆:“老實說吧,我就是你們此行要抓捕歸案的康寧,你們撤退翻出我那車場東面圍牆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們只能走這一條路越境回去了。可是這裡的地形遠比你們想象的還要複雜,估計你們絕不會想到,自己走走停停兩個多小時,其實只走出不到四公里吧?好了,該說的我都說了,如果你們還是有點血性的漢子,那麼在你們逃離這裡之前,暫且放下抓捕我的念頭,跟在我身後三十至五十米的距離,看清我行走的路線,亦步亦趨地快速跟隨。我先提醒你們,看到我加速離去你們千萬彆著急,否則天一矇矇亮我就不敢保證你們能活著走出這片林子了…南面的槍聲最多不到三百米遠了,你們背後的追兵隨時會到,相信我就跟上吧!”
楊彬看著康寧轉身離去的背影,難過的搖了搖頭,隨即揮手示意隊員們快速跟上。
有了康寧的引路,隊伍行進速度大大加快,包括楊彬在
警隊員看到生還歸國的希望,一時間信心大增。腳起來,無論左拐右彎或者匍伏前進,始終都緊緊跟隨在康寧身後三十米左右。
令特警隊員震驚和感激莫名地是,在不到兩公里的前進路上,他們竟然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