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一徑辯解道
“還說我身陷其中?我哪裡有身陷其中?說了半天,你這榆木疙瘩腦袋還擰著吶,是不是非要本王取了它當球踢你才安心啊?”皇甫凌飛是真惱了,一掌將桌上的茶盞拍倒,茶水流淌了一桌
第一卷 深雲出岫 第四十章 被迫留莊
“還說我身陷其中?我哪裡有身陷其中?說了半天,你這榆木疙瘩腦袋還擰著吶,是不是非要本王取了它當球踢你才安心啊?”皇甫凌飛是真惱了,一掌將桌上的茶盞拍倒,茶水流淌了一桌
“哎呀,我又忘了,在下錯了,在下錯了!”冉子旒趕緊上去扶起歪倒的茶盞,同時,拿下巴朝門口的方向揚了揚,示意動靜大了,會將外人引來的
皇甫凌飛明白冉子旒的意思,一時不得說話,也拿眼睛注視門外的動靜,過了一陣,確定外面無人之後,皇甫凌飛才壓低聲音繼續道,“本王懶得跟你們糾纏,你們說本王沉溺就沉溺好了,本來王爺我是打算明天就要走的,現在嘛,我還就不走了,再玩幾天,只需在期限內返回順安就行!”
“唉唉,子旒都認錯了,王爺你就別任性了,這百萬莊又不是什麼好地方,咱還是早些離開罷”,冉子旒一面清理桌子一面勸請皇甫凌飛道
“哼,本王決定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們來指手畫腳,就這樣吧,本王去喊莊裡的主事給你另行安排房間,本王可不習慣與你這傢伙同居一室!”皇甫凌飛拂袖起身,意態甚為決絕,和毫不掩飾的,對冉子旒的討厭
“王,王爺啊,都是在下說錯了話,你,你就”冉子旒擋到皇甫凌飛面前,一個躬身大禮施下,希望皇甫凌飛收回成命,卻碰觸到皇甫凌飛冰冷的眼神,冉子旒明白了,無論自己在順安王府享受多麼高的待遇,他都依然還是臣子,他面前的人,無論和他冉子旒多麼熟悉,平常如何稱兄道弟,則永遠都是他的主子,這一點永遠不會改變,永遠不可逾越
“您就稍坐片刻,讓在下自己去好了,在下的小事,怎敢勞動王爺金足?”冉子旒話鋒一轉,終是選擇了避退三分,皇甫凌飛在氣頭上,強勸只能更僵化事端,不如暫緩一時再委婉的找些其他的理由或許能好點
皇甫凌飛不動,眼看著冉子旒出了房間,不免得意地笑了,冉子旒這傢伙素來就是給他幾分臉面,他便忘乎所以,非要自己耍出王侯威風,方能收斂老實,不過這樣也好皇甫凌飛忽然生出想戲耍冉子旒的心思,或許是受了玉鳴的影響,看一個古板刻薄,又很自傲清高的人受到小小的戲弄,是不是很開心呢?嗯,再也沒有比這更解氣的法子了,尤其是像冉子旒,自己經常都拿他沒辦法,可又不好總呵斥他,人心向背的重要,皇甫凌飛並非不懂
至於他們此次出行,皇甫凌飛原沒有寄予太多的希望,冉子旒的攻防術再好,自己的領兵能力再強,藩地的兵力和朝廷相比也是有差距的,能解除另外兩隻黃雀的威脅是再好不過,最不濟也得等他和冉子旒所說的那個絕佳的時機
冉子旒基本上是個沒有任何特別嗜好的人,不喝酒不近女色討厭賭博,對生活需求只要夠溫飽就行,平素的時間不是用來鑽研攻防之術,就是悶在屋中看書,即便唯一擅長的弈棋,也是因棋術中的攻防轉換奧妙無窮,而且因著冉子旒的個性不受歡迎,他能談上幾句話的朋友,亦屈指可數
作為順安王的隨從,冉子旒的消費是算在順安王頭上的,不過人家一般的隨從為了方便,都是住在主子廂房的外間,百萬莊的客房內設有專門的僕役室,當然亦有馬伕之類上不得房的人則安排在離金風玉露樓百米之遙的一溜平房內,是屬於經濟實惠的通鋪當然床鋪還是相當乾淨的,只是沒有私密空間而已
負責安排房間的主事打量一番冉子旒,見他長相平凡衣著素裹,便問他要哪一等住房,冉子旒想也未想,便說,最便宜的吧,於是冉子旒就被丁奴帶向平房通鋪,待發現住宿環境時,冉子旒挺尷尬,又問人家有沒有再好一些的,於是丁奴又將其帶回見主事
主事說:“換房沒問題,但需問你家主子的意思”
冉子旒再次尷尬了一番,又折回順安王房內,順安王道,“區區落腳小事都還來問我,隨便你啦,天下攻城守城第一人,總不好屈居我這僕役室的,然而百萬莊的規矩是賭客才可免費住上房,你怎麼辦呢?”
“是啊,我怎麼辦呢?”冉子旒很可笑地重複問了一遍,心中明白順安王是有意看他笑話
“要麼你也玩兩把,錢不是問題,本王可以借給你,要麼你還是出莊,去二十里外的徐家鎮住兩天,到時候本王離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