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一般的風水師防不勝防。找人把這些東西和鐵箱子一起清理掉就行了。”
你大爺的,前面說的這麼麻煩,後面清理掉就行了。呼文成心裡已經完全篤定,這坑是唐易和文佳白天就挖好的,趁著吃飯,找人把東西運走了!
他看著大鐵箱子,一下子明白了,顯然,自己犯了兩個意識上的錯誤。
第一,他覺得這種事兒他們肯定不願意多一個人來分成,但是他們偏偏這麼幹了。現在他明白了,這道理其實很簡單,多一個人分,總比誰也拿不到要強!
第二,他以為既然租了半年,肯定會從長計議,用最穩妥的方法取走寶貝。沒想到,這兩人這麼著急,寧可有人“分贓”,也要第一時間弄走。
而明白這兩個意識上的錯誤的基礎,就是這個大鐵箱子。從鐵箱子來看,裡面的東西如果是金銀珠寶,那必然很多很重,想運走很難,由不得拖拉,兩個人也不容易完成。
不過,呼風不是一直盯著麼?他們沒有出門,怎麼會有工具挖坑?
難道,是運傢俱的時候······這件事兒要想扳回來,最要緊的是證據。從我的房子裡拿走東西,只要有了證據,藉助法律的力量也能辦成了。
呼風的眼神突然一亮,在呼文成耳邊嘀咕了幾句。
“好,既然你有急事,那你先回去吧。走的時候僱幾個人過來,把這些東西先拉走,把這個坑填了。我留下等你回來,處理後續事宜。”呼文成聽了呼風的耳語,接著說道。
其實,呼風給他說的是,這攝像頭的無線傳輸訊號雖然被遮蔽了,但是這攝像頭是自帶記憶體的,24小時自動清理,現在顯然還沒過時效,他是去找技術人員過來拆下攝像頭,而不是去找工人填坑。
當然,在他回來之前,呼文成要在這裡守著。
呼風走了之後,呼文成看似不經意地走到了石榴樹前,瞥了一眼原先安裝攝像頭的位置。
這一看不要緊,原先的偽裝樹疤,變成了樹洞!
呼文成心裡一涼,不自覺地又走向了屋簷下的窗戶,看了一眼有攝像頭位置的窗欞。這一處攝像頭更為隱蔽,設定在窗欞橫格的下方,不知道位置盲目地找,是找不到的。
可惜,這裡的攝像頭也不見了!
好啊!這是做了個全套!呼文成心裡咬牙切齒,但是卻又不便發作,你自己裝了攝像頭,沒告訴租客,這本身就有竊取他人**的嫌疑。
“呼會長,我和唐易有點兒私事,我們出去商量一下。”文佳看著呼文成的樣子,心想要不是你算計在先,說不定真能日後找個機會補償你一下,但是你現在還在玩心眼兒,對不起,我看你有什麼本事讓我把這口肉吐出來!
“好。”呼文成正好想給呼風打電話。
唐易和文佳走出了大門,來到了街對面。“那倆攝像頭被我拆了,屋簷下窗欞上那個挺隱蔽。不過也算我運氣好,在下面清理了下編織袋上掉下的線頭,無意中一抬頭髮現了。”文佳笑道。
“這事兒我差點兒忘了!東西拿走了,萬一攝像頭自帶記憶體,可真是麻煩了。”唐易出了一口氣。
“我要不是無意中發現了窗欞上的攝像頭,也不會靈機一動拆下來。不過我拆可沒技術含量,不用保證不損壞。呼風出去,八成是想找專業技術人員來拆。”文佳道:“呼文成看看石榴樹,又看看窗欞,發現攝像頭沒了,居然還能沉得住氣,這老小子城府夠深的。”
“你手夠快的。”唐易卻又立即問道:“對了,前兩進院子裡的攝像頭你也拆了?”
“廢話,不拆的話,進進出出不都是一樣能錄下來麼?我拆了第三進院子裡的倆攝像頭之後,突然想起來,買遮蔽~器的時候,老闆還送了個攝像頭探測器呢,結果到前兩進院子一探測,每個院子都有倆,都是一個在樹上,一個在屋簷下。至於屋裡的攝像頭,錄不到外面,就不用管了。”文佳笑著從一個口袋裡抓住一把東西。
唐易一看,是六個微型攝像頭。
文佳又從另一個口袋裡拿出了一個小儀器。長七八厘米,寬五六厘米,上面有顯示屏,還帶著天線。
唐易又看了看這個攝像頭探測器,忍不住嘆道:“這乾點兒壞事兒,還真不容易啊!”
“你這話說的,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呼文成還不是利用攝像頭想讓我們給他做嫁衣?”文佳將東西重新裝了起來。
“取走這麼大一票,我們是不是有點兒太黑了?畢竟是人家的院子。”唐易又沉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