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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和立立好的不得了呢。有的時候還大被同眠呢~只是我畢業後,這小沒良心的就不來找我了~”說完還幽怨的瞪了我一眼。

我被潘倩的“小沒良心”和哀怨一眼驚得說不出話來,只覺得渾身上下的雞皮疙瘩正在蓬勃的生長著。過了一會兒,我才回到:“我說明一下,我不是蕾絲邊。不過,潘小姐對我有沒有意思,我就不知道了。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還請潘設計師多多擔待。”

潘家父女臉上一僵,一群人低著頭肩膀一聳一聳的。我喝了口龍井,味道還不錯。

但潘家父女很快的就恢復了戰鬥力,潘起笑眯眯的湊過來:“不愧是李總的妹妹,真幽默。”

妹妹?我捏了捏臉,用手指頭對著自己:“我?”

“誒,小立,我們都看見了。你那天早上從李總的公寓裡出來;還有……”潘倩邊說著,邊往李若愚身上靠,柔若無骨,看得我心驚膽戰。

李若愚在身上撣了撣,就避開了潘倩。衝著潘倩點了點頭,開口:“潘小姐說笑。小立臉皮薄,有勞兩位費心,現在看樣子是瞞不了了。”

李若愚眼睛在我臉上一掃,我就知道壞菜了。還沒被潘家那兩隻妖孽巴結夠,就被打回原形。我又想悶一口龍井,杯子卻被李若愚拿了過去。

李若愚非常自然的喝了一口:“為了答謝兩位,收購潘氏,我一定會把手續做得清清楚楚的。”李若愚別有深意的看了看兩個人,又轉頭看我,“用潘氏求婚,羅立,你賺到了。”

(10)

“李若愚,你開玩笑吧?”我攔住推車進房的李若愚,他偏頭看我:“如果我說不是呢?”

“我可以說不嗎?”

“你覺得呢?”李若愚的眸子裡隱著笑意。

“我們可不可以不用問句說話?”我氣結,蹲了下來。據說這樣的姿勢是示弱。不知道管不管用。

“我同意。但你沒有做到。”李若愚斂眉,低頭看我,“你失戀,我空虛,而且彼此也交代過——我們兩個人,剛剛好。”

李若愚把手搭在門把手上:“羅立,選不選都是你的事情。我拿潘氏做聘禮,還是那句話,你賺到了。我認為,你拒絕不了這個誘惑。”

我還真拒絕不了。我嘿嘿一笑:“你還挺了解我的。”

李若愚沉吟:“賭一把而已。”

我搓了搓手,木地板在半夜會起地氣,蹲在上面覺得有些冷。我起身:“那我上去了。”

李若愚拉住我:“你不想知道為什麼?”

我笑了笑,很久沒叫他李總了:“李總,我只是不想和你交換我的秘密而已。”

李若愚眼神一閃,鬆手:“羅立,你哭了。”

“嘿,還真是。多謝您。”我用手背抹了抹。李若愚這廝眼神還真好。

由於昨晚上驚嚇過度還和李若愚裝了一把深沉,我一直睡到早上九點才起,期間做了好些亂七八糟的夢,夢裡的主角都是潘起潘倩,上刀山下油鍋——我的美夢、他們的噩夢即將成真,我捏了捏眉頭,覺得很好很完滿。

因而一到公司就被通知赴鴻門宴,我頗為和樂的笑了一笑,順便在心裡發了番傍大款的感慨。

潘倩的辦公室頗大,比我們十幾個實習生合用的還要大上一些。北面的牆壁掛了些國畫,有著歪著脖子的小母雞;南邊的牆壁還是畫,是畢加索先生傑作的複製品,一群牛頭馬面。中間端坐的是,一身名牌的潘倩,整個的陷在大班椅裡,在我看來,對抽象派藝術她算是身先士卒了——不但愛好抽象,連她那張臉,也越長越抽象了。

潘倩瞥了我一眼,笑道:“羅立,幾年不見,長本事了?”

我憨厚一笑:“還好,還好。只是潘大小姐沒有長本事罷了。”

潘倩馬上介面:“如果說是勾引人方面的,我確實沒有長。”說完定定的看著我,一臉的志得意滿。我有點納悶,這孩子當年的馬哲是怎麼過的?事物是不斷變化發展的,她以為我還是能被她一句話噎死的羅立嗎?

我看著她的眼睛,頗為誠懇的說:“我看來,潘大小姐這方面的本事還是漲了的。不然單以當年的一張圖,普道的林總還不至於對您呵護備至吧?”

潘倩騰的一下站了起來,雙手一撐:“你!”我瞥了她一眼。薑還是老的辣。潘倩還真沒潘起來的臉皮厚。我說什麼來的,美少女車 震了,阿嬌豔 照了,潘家的大小姐給普道林總做情 婦,廣大人 民群眾還是會理解的。

潘倩氣極反笑,姿態優雅的坐下來:“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