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一次兩次都是這樣?做完了喬陽的替身現在我又要來李若愚的暖 床工具?
我到底算什麼?
但李若愚一點都不理會我的憤怒,他的嘴巴輕巧的啃咬著我的右肩,手指靈活的翻上,左右一扯,我的T恤就被拉到胸前。
突如其來的涼意,讓我不自覺的倒抽一口氣。
李若愚輕輕一笑,好像奸計得逞後的笑容。他埋頭在我的鎖骨上深深淺淺的咬著,不時用舌頭描繪著凹陷的紋理。
他這樣細細密密的啃咬,帶著昭然若揭的狡猾,好像是一隻逗弄老鼠的貓,胸有成竹,不緊不慢。
而我這隻被壓在他掌下的老鼠,渾身發軟,沒有力氣,只能拼命的咬著嘴唇,但一聲聲可恥的呻吟,還是不可避免的溢了出來。
“李若愚……”我拼盡最後一點力氣喊他,但他並不理我,他一隻手抬住我的後腦,舌尖輕輕的舔著我的脖頸,酥酥麻麻的感覺漾開消失又漾開,一波波的,讓我呼吸困難;而另一隻手則從背後挑開我的衣服,一路向上,撫上了我內衣的搭扣,手指一下一下的撫著,變幻著力道角度,耐心的撥弄著,讓我難受得連腳趾都蜷起來。
“立……立……”李若愚含糊不清的喚著,高高低低,我根本聽不清,只覺得李若愚那一聲聲的輕喚,好像落在我的心上,讓整顆心都軟軟的能掐出水來。
我的身體在李若愚的親吻下彷彿變成了一個盛滿水的容器,被李若愚輕輕一晃,裡面的液體就會汩汩的流出來一樣;而我的心,卻在缺水,空虛的讓我想要哭出來。
我不知道要怎麼辦,這一切對我來說太陌生。我好像溺水的人,而李若愚是剛好路過的一塊浮木,我只能牢牢地扎住他,才不會溺斃。
李若愚低咒了一聲,手上的力道更加重幾分,我迷迷糊糊的感覺胸前的束縛被開啟,被他堅實的胸膛壓的生疼,澀澀的痛瀰漫著全身;而這時我胡亂揮舞著的手好像掙到了什麼,接著是布料滑落的沙沙聲,接著我的手好像碰到了……
碰到了……
李若愚眸色一深,漾出一個笑,拉著我的手就向下探去……
“武李……”我不受控制的低喃出聲。李若愚抓住我的手一頓,眼睛裡的光芒一下子就滅了。
“羅立,你好樣的!”李若愚拉上我的衣服,一字一頓的磨著牙關。
李若愚摔門而出,留我一個人坐在一片水漬裡。
原來,還是忘不了。
(9)
“羅立,你要去普道實習?你丫的竟然不告訴我?”石妍一個手刀就劈了下來。
“普道?”我把那姑娘的爪子拍開,“我都不知道你怎麼會知道?”
“你不知道?”石妍瞪大眼睛,“那鬼知道?!”
你知道,我腹誹一句。這孩子什麼時候能改改沒事兒咒自己的毛病。
這時候前座的林豐,“豐兄(胸)”氣若游絲的轉了過來:“羅~立~,是~潘~師~姐~指~名~要你去的。”
潘倩?我冷笑一聲。有句話怎麼說來的,山不就我,我去就山。潘倩還真是隻打不死的小強。
這時候,許奇龍,“隆胸(龍兄)”插話:“潘師姐到現在都不忘記提攜自己的師弟師妹,真是好人啊。”
石妍歪歪頭:“《三國演義》裡的壞女人不都姓潘嗎?比方說那個潘金蓮?”
雖然石妍又一次文盲了,但她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光輝偉大過。
“同學們,真是好久不見,想死你們了!”潘倩穿著黑色貼身的套裝,蹬一雙同色系的高跟鞋,一雙大眼睛在臉上眨巴眨巴,看得人頭暈。
我哼了一聲:“切,她還以為自己是馮鞏,那麼多人勞她惦記!”
蘋果臉的李淑書不高興了:“羅立你怎麼能這樣?潘學姐待人又好,人又長的漂亮,對了,你不清楚吧?她的畢業作品直接被普華的老總相中,要在城北面動工了呢!”
多說無益。我嘻嘻哈哈哈的岔開了話題。我不清楚?估計我比潘倩都清楚。
“羅立,怎麼,現在還在生我的氣?”
我抬頭,果然是潘倩。我虛虛應了一聲:“哪敢哪敢?潘學姐可是咱們建院的頭 牌,不知道有多少狂熱粉絲呢。”
話說這姑娘最近的臉皮真是越來越厚,換以前早就去找她的有錢老爸來甩我耳刮子,現在居然還是笑眯眯的:“那你是不是?”
我搓著手努力笑了笑,整張臉跟霍金似的,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