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晝的手,讓你們兄友弟恭,好好扶持著把咱大清江山坐穩當嘍,你是怎麼答應的?啊,全不記得了嗎?”
一聽太后又提起先帝爺,乾隆這汗就掉了下來,他這一輩子,唯一怕的就是四四了,就是他的爺爺聖祖爺那麼強大的氣場他都沒有怕過,也就四四,冷氣一放,乾隆立馬蔫了下來,沒辦法,就四四那棺材臉一板,也就弘晝還能抵抗一下,乾隆功力不夠啊。
一想及四四臨死時候的話,乾隆這心裡也不是個滋味,聽太后說的這般嚴重,也急了,跪到地上,抱著太后的腿哭訴道:“皇額娘這話重,兒子不敢領,五弟若不是做出了違法亂紀的事,兒子也必不會罰他的。”
第二卷 第一零四章金山銀山
第一零四章金山銀山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太后手裡攥著包袱皮,面對痛哭流涕的乾隆,還是氣的臉色發白:“那是你五弟呀,你忘了你小時候了,沒人和你玩,也就弘晝那孩子心眼實誠,和你出去上樹掏鳥的淘氣,結果,被你皇阿瑪知道了,要打你,還是弘晝先認了錯,捱了打……”
老太后痛訴**家史,把乾隆從小愛尿床,尿溼了床沒臉見人,硬賴在弘晝頭上,出去做了壞事也推到弘晝身上,那年打翻了老康頭最喜歡的一個纏枝花瓶,也硬賴是弘晝打碎的,這些事情全講了出來。
最後,做出總結,弘晝那從小就是一老實孩子,不像乾隆會推脫,反正吧,就是乾隆從小以欺負弘晝為樂,以汙衊弘晝為準則,把人家弘晝那是欺負的沒法沒法的,可人家愣是沒說出半個不字來。
“唉,不是額娘不向著你,實在是弘晝是那可人疼的,你想啊,這都快過年了,年節裡迎來送往的可不得花費好大一筆錢嗎,弘晝家要不是實在窮的揭不開鍋了,他能辦這事?”說到最後,老太后流著淚說了這麼一句。
蒼天啊,大地啊,皇阿瑪啊,帶我走吧,這日子沒法過了……乾隆那個淚流滿面啊,簡直比苦菜花還苦,比竇娥還冤啊!
心說,額的娘哎,那是我尿的床嗎?明明就是弘晝尿的,愣趁我沒醒的時候拽到了我屋裡,皇瑪法的纏枝花瓶也是弘晝打碎的,那小子精的先承認錯誤,結果被人誤會成我打碎的了,我這冤都沒處訴啊,這麼多年了,我說了多少次了,愣是沒人信,真是憋屈死了都。
還有啊,皇額娘,您老人家這麼一句話不要緊,這不坐實了朕容不下兄弟嗎?弘晝貴為和親王,莊子沒少賜,平常那些稀罕物朕也沒少給,奉祿更是一文錢都沒少過他的,又有耿老太妃的體已錢,還有弟妹的嫁妝銀子,弘晝這還叫窮?揭不開鍋了?天啊,皇額娘,乃老去瞧瞧去,就弘晝那嘴頭,吃的比朕都好,這叫揭不開窩了?
乾隆那個憋屈啊,那個無奈啊,沒辦法,老太后偏心嘛!
“皇額娘,不是朕不講兄弟情面,實在是五弟做了有違國法的事,要是不懲辦,朕難向天下人交待啊!”乾隆沒法啊,得,哭吧,企圖哭的老太后心軟了。
可是,太后啥人啊?看著佛爺似的,那也是從九龍奪嫡的時候走過來的,早就練就了鐵石心腸,直接不理會乾隆,該包衣服還包衣服,該收拾東西還收拾東西。
等交待好了桂嬤嬤等人,太后才彎腰把乾隆給扶起來,擦了一把淚道:“皇帝,不是皇額娘不體諒你,額娘也沒讓你不懲辦弘晝不是?你和弘晝都是額孃的兒子,這手心手背都是肉啊,你在京裡享福,可憐我的弘晝大過年的在那山上吹冷風,弘晝從小身子骨就不好,我這個當額孃的別的辦法沒有,也就舍了這把老骨頭去陪他過個年了。”
說了半天,老太后還是堅持要走,乾隆這沒法沒法的,悶悶不樂的離開了慈寧宮。
之後,乾隆在東西六宮走了一圈,上至皇后下至那些貴人常在的,全通知了個遍,讓這些後宮佳麗想盡辦法要攔住太后,千千萬萬不要讓她老人家出宮。
這宮裡雞飛狗跳一團亂,而弘晝現在在做啥?
這傢伙,從出了京城那就撒了歡的鬧騰,他們這些皇子宗親的平常不奉旨不能出京,整天拘在這四九城裡看著那方格子天,這得巧出了一回京,雖然天氣很冷,可是,難得的陽光燦爛,又到了年根底下,到處都是喜氣洋洋的勁頭,弘晝還不把平常憋屈勁都給撒出來。
於是,這支隊伍走的慢慢騰騰,一天走不了十里地,你說為啥?
這還不明白?和親王爺好奇心太強了唄,人沒見過普通老百姓咋過年的,當然要好好瞧瞧了。
就比如說吧,才出京第一天,趕巧碰上了一家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