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去。
她看到了那些穿著黑袍子帶著面具的人,在他們的肩上停留著吃了她家人的烏鴉,
“別讓她跑了!倖存者活捉。”穿黑袍的領頭說著
“是!少護法。”幾個人一同回答著,就開始追蹤石木汐。
石木汐是在文藝薰陶下成長的女孩,孃親教她繪畫,爹爹給他帶書,她曾與林景月一起女扮男裝去私塾上課,索性教課的老秀才天性善良,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為了學一點點醫術,她還幫遊醫秦元鵲跑腿,並在跑腿的過程中學會了騎馬,想要幫助體質偏弱的孃親調息養生。
面對幾個會武功的人,根本就是死路一條。她握著剜心石,為了躲著他們不停地在巷子裡亂竄,她第一次覺得夜晚如此的黑暗,去錦園的路如此遙遠,那歷歷在目的血腥場面容不得她再去思考,她唯一能做的只有逃跑,想盡一切辦法逃跑,逃到錦園,那裡,有她的仙樂遊俠,有她的蕭炙哥哥。
最後,她跑進了馬棚裡,索性馬還活著,她摸了摸馬,讓馬熟悉熟悉她的氣味,發現那幾個人快要到馬棚了。
她將自己的外衣脫了下來,把裡面裝滿了稻草,再用袖子繞城一圈,系在馬脖子上。取下自己的木簪,戳了一下馬的屁股,馬立即衝了出去。
“在那!快追!”黑袍子等人,迅速追了過去,在黑夜中他們不能看清,只是看見馬背上有個類似人樣的身影,就認為是她了。
石木汐等著他們都離開了,自己在小心翼翼的將馬牽出去,騎了上來。
“駕!”她快馬鞭策,向著錦園前行,剛一出巷子口,其中一位穿黑袍的人站在她面前,
“喲,不僅是個女孩,還是個有心計的女孩。”
石木汐聽著聲音,就知道是那個少護法,直覺告訴她要直接往前衝,必須去錦園,蕭炙肯定會來,還有仙樂遊俠肯定會幫她的。
於是她沒有理會,伴著呼耳的疾風,直衝過去。
少護法左手一出,馬腿直接跪在地上,將石木汐甩了出去,重重地跌在了地上。
她全身痛得不能動彈,四肢蹭破了皮,她慢慢覺得意識模糊,額頭上的血流到了眼睛裡,她聽不見也看不見,沒有一點知覺,心想著自己是不是死了。
終於,她從血腥裡問到了一點熟悉的香味,那是墨梅渙散的香氣,白茫茫牴觸著黑暗,此刻她或許沒有好奇,這四月天裡怎會有十一臘梅。
石木汐從黑暗裡看到了一點光芒,她透過光,好像看到了類似於碎玉粉末的晶體,隱隱約約感覺自己的脖子好像變輕了。
渾渾噩噩間,她覺得好多東西在流逝著,
那古木樹下倒掛的頑皮,
那如風俊俏的身影,
那暖如陽光的笑臉,
那天真無邪的話語,
還有那剜心石地緣分,好熟悉,好熟悉…
——次夜,吾願為君謠仙樂。(未完待續。)
一百五十七章:嫁禍是計,
古尚尋抱起遍體鱗傷的石木汐,他心想著若不是葉紫蝶的相告,他估計還在參加那虛無其表的仙塵榜——
“對於李丞相繼續任職,眾卿家可有什麼異議?”仙王吃著嬌媚妃嬪們送往的果子,和美酒,帶著一副沉湎之容,漫不經心地說著。
在場的仙家全都沉著臉,沒有人敢吭聲,更別說反抗,因為自己的全家的性命都掌握在李相權手中。那絕心散之毒,除了李相權手中的解藥可解,實在找不到其他方法,那製藥的蠱師也銷聲匿跡。
“那,本王就在恭喜李丞相啦,來,喝酒,同歡共飲!”仙王醉醺醺地說道。
太白金星皺著眉頭,看著這昏庸仙王內心嘆息,繼續說道:“本次仙塵榜依照葉族元老世家推舉,決定將仙樂列為修仙之道,並歸列仙班。”
“眾卿家可有異議?”仙王對著李相權眨著眼,邪乎地說道。
“萬萬不可啊,仙王,這樂器低俗之物,若成了仙為,恐怕會被天下笑話啊。”李相權鄭重地說道,轉身設問著;“各位仙人你們說是不是啊。”
“這…”
眾仙有些疑惑,支支吾吾相互看著,他們心裡清楚,只能在京城施恩的仙樂遊俠,短短時間內,就讓那裡的百姓都對他們稱讚有加。另外,美名都已盛傳到各個村落,只是被野史謠傳,導致太過故弄玄虛,人們便開始起疑,這只是虛構之事。
其實,這只是花月笙聽取蕭炙所言,虛化事實,另外自己也喜愛撰寫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