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信你才怪。”
理所當然的。招來了陳靜默的鄙視。
滿是輕鬆愜意的靠在椅子上。白朔打了個哈欠,感嘆道:“各大戰團的改組差不多最近幾天就能夠完成了啊,說動那幾個頑固的傢伙也挺不容易呢。”
想到了新的問題,陳靜默從他的肩膀上抬起頭:“聽說你把神秘王權還給因帝科斯了?坐在最上面。不是應該把所有王權都收回來麼?萬一別人學著你們造反,把你幹掉怎麼辦?”
“有誰做得到的話。王座什麼的就給他好了。”
白朔滿不在意的聳肩,意味深長的在她耳邊說道:“只要不怕再一次開始永劫輪迴的話。”
“切。”陳靜默又扔了一個白眼給他,又開始扯著他的臉。她真的很好奇白朔是什麼時候從那個羞澀小青年變成現在這個臉皮厚度堪比次元障壁的腹黑男的。
想到那些反對者的可悲命運。陳靜默也忍不住同情的嘆息:“打不過就讀檔,簡直就是耍賴啊。”
“哈哈,我也覺得呀。”白朔一臉贊成的點頭,認真的嘆息道:“無敵的感覺真是寂寞呀。”
沉默了片刻,陳靜默的眉頭不可察覺的皺了一下。
這令白朔心中有一絲不好的預感。
緩緩的從他的肩膀上抬起頭,
陳靜默的眼睛閃過一絲令白朔再次感覺不妙的意味。
“不過話說回來……自從你回來之後。跟我打遊戲,就從來沒有輸過了呢。”
她滿是嚴肅的看著白朔的表情:“該不會是……”
“啊哈哈……怎麼可能。”白朔乾笑著將視線轉移到了遠處。用就連自己都不相信的‘誠懇’語氣說:“你想多了,真的,你應該信任我呀,信任我呀!”
“是麼?”
陳靜默意味不明的笑了起來,素淨的臉頰之上滿是恍然大悟的神情和羞憤的殺意:“難怪你每次跟我聯機的時候都會提很多奇怪的要求……”
一想到這裡,陳靜默就想起了跟自己打賭的時候,白朔那種奇怪的表情,還有讓自己發瘋的賭注。
什麼制服絲襪呀,護士女僕ol呀,還有什麼新play的嘗試呀……
一旦關係到這些內容,不論是陳靜默多擅長的遊戲,都會在白朔那‘不可思議的運氣’之下慘敗。
現在看來,自己失敗的原因,可不是自己所想的那麼單純啊。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是這樣啊……”
恍然大悟的少女低著頭,散發著肉眼可見的黑氣,低聲的呢喃著。
“呃……”白朔乾笑著,表情抽搐:“你聽我解釋。”
“不用了。”少女抬起頭,露出羞憤到極點後徹底黑化的笑容,纖細的手掌從神域裡抽出一把猩紅的柴刀。
“你這個混蛋,我要殺了你啊!!”
在少女的怒吼中,長椅被幹脆利落的劈碎成了粉碎。
“再也不原諒了!再也不原諒你了!”
在包含少女純真眼淚的怒吼和追殺中,白朔大笑著、熟門熟路的奪路而逃。
帶著一如既往的無奈和笑容,屬於白朔、被他所珍愛、所守護的‘日常’,再一次的開始了。
而就在城市的最高處的樓層中,銀髮的少年似有所覺的抬起頭,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
察覺到身旁楚響的疑惑神情,因帝科斯看向百葉窗外的和煦陽光,認真的說道:“今天的無限世界,也是和平的一天呢。”
“小孩子不要冒充大人說這種話呀。”
一隻手掌不知何時伸出,放在他的頭髮上,滿是親暱的揉了揉。
“誒!”嚇了一跳的銀髮少年扭過頭,看著面前忽然出現的傢伙,陷入呆滯:“你不是……”
“我不是應該在下面麼?”
突如其來的男人微笑著走到窗戶前面,指頭拉開了百葉窗,看著下方鬧市中被追殺的某人,同樣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
“你、你、你!”
終於反應了過來的因帝科斯吞著口水,低聲問:“不是現在這個?”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應該沒錯。”
窗前的男人微笑著轉過身:“不用擔心,我只是從很遠很遠的地方回來看一看而已。”
銀髮的少年一頭霧水的撓著頭髮:“你是什麼時候的……”
還沒有說完,微笑的男人就做出了‘噓聲’的動作:“不可以說出那個名字呀。”
說著,他的視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