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而坐的正是白焰劍派當代尊主白震天,聞言哈哈大笑:“伍道長可是妄自菲薄了,劍冢千年底蘊又豈是白焰劍派這等創派不足百年的小門派可比?”
“咱們這些人千里迢迢而來,還望伍道長莫要讓我等白跑一趟才是。”
白震天的袖口上,用金線密密繡著七朵燃燒正旺的金焰。
伍元道人微搖了搖頭,道:“劍冢的功夫只不過用來強身健體的鄉下把式罷了,哪裡如貴派‘殛焰劍法’那般威力絕倫。”
白震天喝了口茶,笑道:“千年劍冢,萬劍歸一,若劍冢的歸一劍法都是鄉下把式,那天下劍門同道誰個還敢說自己練過劍?”
“更何況……據白某所知,劍冢裡比歸一劍法更強的功夫,也是有的罷?”
伍元道人霍然抬頭起來,眼中精光四射,一股無形的劍氣在他四周湧動。
白震天見狀心驚不已,暗道這老傢伙好強的內功修為,看來今日這架是打也得打,不打也得逼他打一打,總得探出個虛實來。
誰知他心念剛動,伍元道人周身的氣勢突然渙散開去,眼皮重新耷拉下來,道:“劍冢的功夫在千年歲月裡早就失的失,散的散,如今也就一套不入流的歸一劍法而已。”
“況且,貧道年事已高,遠不如白施主正當壯年,這比武切磋之事,就不要再提了。”
白震天正待說話,突聽堂外一陣嘈雜。
“師父,師父,我把大師兄找回來了!”
原來是尹修空拖著劍晨急匆匆趕了回來。
劍晨進得堂來,向伍元道人鞠躬行禮,隨即便往他身後一站,好奇地打量著這群陌生來客。
可惜他當時沉在水底,並未看見劉焰使等人,否則便會知道,這群人正是他那位大叔口中的仇家。
白震天正愁找不到說辭,眼見劍晨二人進來,不由哈哈笑道:“貴徒一表人才,氣度不凡,看來劍冢震興指日可望。”
伍元道人白眼一翻,心道屁的氣度不凡,也懶得再和他多說,擺擺手道:“白施主謬讚了,貧道突感身體不適,這便不陪了,白施主一路好走,徒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