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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天回來以後,臉上已經帶著一個黑『色』的面具。
韋索笑了起來,淡淡地誇獎了一下瘋子,這幅面具很不錯。
瘋子不說話,只是將自己手裡的鈍劍遞給了韋索。韋索不知道瘋子要做什麼,下意識的將其接了過來,手中一沉,鈍劍的重量差點讓韋索這個『騷』年脫手掉落在地上。
“永遠效忠於您,我偉大的主人。”瘋子單腿跪地,右手按在自己的胸前,彎身行禮。
戰師的效忠禮節,這個韋索在書上曾經看過,而自己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將手裡的鈍劍輕輕地壓在瘋子的頭頂,隨後將這把鈍劍賞賜給瘋子,也就算是完成了這個宣誓效忠的儀式。不過韋索對這把鈍劍當真是有些看不上,和瘋子商量著要去給他重新打造一把。瘋子拒絕了,認為這把鈍劍很好用,好用的可以當作一把神器。
韋索詢問了一下多多這邊的尋親情況,得知多多的父親多利多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所以多多不可能在這邊一直等待著自己的父親。但是多多卻是問韋索要了一些金幣,留給了艾瑪『奶』『奶』,用以改善她的生活,另外就是讓艾瑪『奶』『奶』若是遇到了自己的父親,一定要告訴他,自己現在在大獸城一個執事大人家裡當女僕。自己等著他與自己父女團聚。
做完了這一切,貨物也都全部輸送到了貨運站,重新裝上新的貨物,韋索便是離開了蘭蒂斯城。臨走之前韋索對掌管貨運站的老闆交代,若是遇到鳳凰社的人前來索要金錢,一定要多少給多少,不夠就問大獸城那邊申請。對於韋索這樣的舉動,貨運站的老闆當然是無法理解的,而韋索也不需要和他詳細的解釋。於是一行人就在到達蘭蒂斯城第二天的時候,離開了蘭蒂斯城。
返回大獸城的官道是寬敞而且平坦的,因為這條官道並非是單純意義上給商隊和行人使用的,而是因為這麼多年蘭蒂斯城的戰『亂』,大獸城總是會往這邊派遣軍隊,故而特意修築的。寬敞平坦的官道彎曲的延伸在密林之中,還算是清涼的初夏,微風陣陣,韋索坐在馬車上,不知不覺的便是睡著了。
多多摟著韋索的頭,一動不動的望著外面的風景,其實也沒有什麼可看的,只是因為她不困,卻是不願意隨意的『亂』動而驚醒懷裡的少爺罷了。瘋子提著自己的鈍劍走在馬車的一旁,因為面具的關係,沒有人能看到他此時是怎樣的一種心情,也沒有人能知曉,他現在到底是在想些什麼。
離了蘭蒂斯城二十里,官道上的行人已然『蕩』然無存,孤獨而又沉默的官道上,只有韋索這一支行人隊伍在緩慢的趕路。突然,密林中傳來一聲奇怪的號角聲,緊跟著便是從官道兩側衝出來一群手持兵器的好漢。這些好漢沒有旗幟,也沒有任何的鮮明特『色』,有的只是武器裝備上的雜『亂』,甚至韋索在驚醒之後,還看到了有的好漢手裡拿著的只是普通的棍棒。這念頭窮人太多,連打劫都變得如此的業餘了!
好漢的數量很多,至少得有五百人左右,密密麻麻的衝了過來,卻是沒有將獸人士兵的陣型衝散。
大獸城的城衛軍可謂是僅此大獸城駐軍的正規部隊。這些年因為大獸城的戰事不斷,幾乎所有的獸人士兵都是經過戰爭的洗禮生存下來的。所以在遭遇到這樣突發狀況的時候,他們沒有顯出任何的慌『亂』,相反還快速的調整了陣型,然後展開了反擊。好漢們並非是正規計程車兵,甚至連邊都沾不上,但是為了生存,他們不得不鋌而走險選擇了劫道這種高尚而又玩命的職業。他們沒有多少的戰場經驗,卻是明白一個很是直白的道理,要想活下去,搶到好東西,那就必須不顧一切的拼命。狠勁他們有,只是缺少經驗。而獸人士兵擁有經驗,卻是因為長久以來服從命令造成的束縛,缺少著這些好漢身上的這種拼命精神。
一時間雙方爭鬥僵持難分勝負。
多多很害怕,躲在韋索的懷裡瑟瑟發抖,甚至都不敢向外去看。而韋索同樣也很害怕,害怕這些城衛軍不給力將自己的小命斷送在這裡。
忽然,韋索雙眼微微一挑,發現從密林中走出一個瘸子。瘸子手裡沒有柺杖,卻是有著一把長長的馬刀。一瘸一拐的從密林中走出來,簡單的看了一眼戰場上的形勢,目光便是放在了馬車這邊。不得不說,韋索的馬車著實的拉風。也是吸引這些好漢為此而拼命的一個很重要的原因之一。
瘸子黑黝黝地臉龐上『露』出一個很是燦爛的笑意,牙齒很白,白的讓韋索老遠就看清楚了他這一口白牙。瘸子提刀腳下猛然用力,身上散發出青『色』的光芒使韋索雙眼不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