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被紮了很多針一樣,最後他沒有進去,而是轉頭去了醫生的辦公室。
“醫生在不在?”顧一銘在門口喊了一句,他臉『色』不是很好,眉『毛』也皺在了一起,看到江畫難過,他怎麼能心平氣靜呢。
“進來吧。”醫生這個時候沒有什麼事情,正在記些什麼東西,聽見有人,他也就停下了手裡面的活。
“我是江畫的家人,我想問一下,她最近的情況怎麼樣。”顧一銘沒有坐下來,而是一進門就很著急的問了出來,他很少看見江畫會這樣哭,用擔心會出什麼事情。
“我給你看一看。”說完醫生就開始翻著一本病錄本,顧一銘現在旁邊很焦急,像是一刻等不了的樣子,時鐘一下一下的敲著,時間好像很慢一樣。
終於,醫生開口說道:“江畫的身體恢復的還可以,就是現在有些輕度的抑鬱症。”醫生的話很平靜的,但是顧一銘的心卻是起了很大的起伏。
“抑鬱症,她怎麼會得抑鬱症呢?”顧一銘驚訝的說道,抑鬱症雖然不是什麼身體上的病,但是也是最折磨人的病,他的語氣有些顫抖,看著醫生的目光也更加的急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