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反正不會欠下你的,你大可放心。」
覷著她慌亂的表情,二寶嘴角露出詭異的奸笑,說:「我知道你們倆沒有那麼多錢,錢對於我來說算個屁。再說人情債你怎麼還啊?只要你再……」
「別說了!「娟子立刻打斷,知道二寶想說什麼,她不會再做出那恥辱的事了。她撇開臉,看著窗外的道路,語氣盡量冷淡地說:」
奉勸你不要再胡說八道。「「你怎麼能這樣忘恩負義?過河拆橋?你剛才在電話裡可不是這樣的態度啊?」
他以揶揄的口吻問。
娟子發覺他始終拿虧欠或者補償來脅迫她,怎耐是她自己主動求他幫忙在先,好像拿繩索往自己的脖子上套。娟子緘默無語,只是望著窗外,有點害怕感覺蔓延著……
車子終於停在住處的住宅樓單元門前,娟子覺得在二寶車裡多停留一刻,就要有一分危險,慌忙地掙脫二寶的手,開車門,可是車門已被反鎖,怎麼也打不開。
這時,二寶忍不住生氣地:「你就這樣迫切下車?好像我是大灰狼會吃掉你似的,這麼怕我?是不是急於和大牛親熱啊?」
「你胡說!」
娟子嗔他一眼,感覺他正以那熾熱的眼神視奸她似的。她慌忙撇開目光,說:「開啟門,讓我下車。」
二寶突然露出野獸般的衝動,一把將她纖細的身軀從副駕駛位子拉在自己的胸懷裡,二寶將她轉過來,狠狠地吻上她的唇瓣,她眼底有一絲驚慌,感覺他熱情的舌尖在她口中急切的翻攪。
娟子眼睛染上一層迷醉的神色……
他沿著她的唇、小巧的下巴,吻到她頸側的肌膚,忽然手急切地撥弄她禮服的細肩帶,隔著華緞的內衣吻她的胸部,她陶醉在他的激|情裡。
她下意識地掙扎了幾下便任由他肆意輕薄,卻沒執意地抗拒。正是由於二寶慷慨解囊傾力相助,才使大牛逃過一劫,她也覺得虧歉二寶,自家又無力馬上償還那幾萬元錢,還有二寶的人情債,所以,她只能任其糟蹋已不清白的身體,再次飽受凌辱的方式償還。
二寶察覺到娟子不在反抗,以為她默許了他的行為,便得寸進尺地把手伸進娟子衣服裡,使勁揉搓那聳立挺拔的Ru房。
娟子感覺自己沒了力氣,二寶滾燙的手掌炙烤著她的面板,使她身上滲出了細細的汗珠兒,她的心開始狂跳了。她的|乳頭在二寶的撥弄下硬了起來。二寶把臉貼到了她的臉上,他的潮溼的舌頭舔弄著她的耳垂。
不行。娟子知道這樣下去不行。她不是一個放蕩的女人,她不能這樣。這個男人只是想得到自己的身體。
二寶根本沒想到娟子改了主意,他的一隻手繼續揉弄著娟子的Ru房,另一隻手伸進了她的褻褲內。
「不行。」
她有些喘了。
那隻手很堅定地摸向了她的私|處。
「啊……疼啊……」
娟子的下身一陣刺痛,腫脹的蔭唇已不堪觸及。
「啊!二寶……不要這樣……放開我……」
娟子死命地按住那隻手,無力的哀求著。她感到屈辱和無助,傷心地抽泣起來,而且聲音越來越大,根本不在乎隱約出現的晨練者和即將回來的大牛。
娟子越想越傷心,不停地抽泣,眼睛哭得紅腫,肩膀還不時傷心地聳動著,不清楚她究竟是為大牛的一次次鹵莽惹事,要依靠妻子承擔起丈夫的保護家庭保護家人的應有責任而落淚?還是心有餘悸地擔心她自己的無法擺脫二寶控制?或者是責怪自己命運不好?
娟子流淚的模樣非常令人憐惜,淚眼婆娑、可憐兮兮的粉瞼,和哽咽的嗔怪,縱是鐵石心腸的男子漢都承受不住,二寶玩過的女人不下數百,惟獨嬌美羞澀的娟子能鉤去他的魂魄。
「好了,好了,別哭了,怪我,就怪我沒能控制住不聽使喚的手,惹你不開心,我錯了……我向你道歉……你大人不記小人過……請千萬原諒……不再這樣對待你了。」
經驗老道的二寶趕快收回自己那罪惡的手,假裝失態連連道歉,也擔心即將回來的大牛看見。何況,不能在沒有永遠霸佔娟子目的之前就前功盡棄。
「娟子啊,其實也不能全部怪我啊,你的美麗縱容了我的鹵莽,你的靚麗誘惑了我的衝動……」
「娟子,我的娟子,你可知道我是如此的迷戀著你……」
女人是天生喜歡恭維的動物,單純善良的娟子沒有抵擋住能說會道、哄騙女人行家的二寶的花言巧語。漸漸地她停住了抽泣,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