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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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換了身輕便的禮服後,沒休息多大一會兒,婚宴就已經張羅著開始,歡聲笑語不斷。
因為只是想要從簡的舉行婚禮,所以選在紐西蘭,而且邀請來的人也不多,婚宴一共也才五桌,包下一個半大的包廂,有專門請來的婚宴主持人,讓氣氛格外的熱鬧。
一些餘下的程式進行,倆位新人都向雙方父母改了口,最高興的要屬賀父,久病臥床,清醒後也都是坐著輪椅,此時激動的抬手直拍扶手,一旁的梅姨小心翼翼的陪著,卻也忍不住眼裡含淚。
彭和兆更不用說,謝母也是拉著賀沉風的手,當他是自己兒子一般,怎麼看都覺得舒坦,多年來為女兒的擔心,也終於是在此時放下心來,這也讓她每每想起離世的丈夫時,心裡甚是安然。
隨後便是到了新郎新娘敬酒時刻,雖然只有五桌,但每到一桌,卻要每個人都得逐個敬過去,恭賀和哄鬧聲中,也會磨蹭個半天。
有伴郎和伴娘陪同,但七七不會喝酒,而言謙有心想幫忙擋酒,卻被賓客嗆聲不斷,非得新郎新娘親自喝了才算,所以一桌下來,賀沉風就已喝了不少。
瀾溪還好,給她準備的都是一些果酒,加上她生性靦腆,跟隨在賀沉風身邊,安靜的像是隻貓一樣,賓客們也就沒多為難,只是開幾句玩笑,鬨鬧幾下便罷。
敬過兩桌後,趁著去拿酒的空檔,賀沉風拉著她到一旁的沙發上休息。
瀾溪小臉紅紅的,敬酒時,每個人都會誇上她一句,還會誇賀沉風有眼光,然後說一些恭賀的祝福,聽的人飄飄然的。
斜眼朝他看去,想到他剛剛已經喝了不少,忙站起來,單膝跪在一側,伸手揉著他的太陽穴,緩解他酒精上頭。
“是不是喝的太多了?”她柔聲的問。
“還行。”賀沉風閉眼享受著她的按摩,很是肆意。
“一會兒還有三桌呢!”瀾溪擔心的皺眉。
“嗯。”他點了點頭,忍不住嘆息,這也是沒辦法抗拒的事,是他們倆大喜的日子,多喝點酒也無妨。
她歪著頭,提議著,“要不然一會兒我幫你擋幾杯吧?”
“不用。”賀沉風睜開眼睛,直接將她抱在了懷裡,交代著,“一切都有我,你就乖乖的跟在我身後,喝點果酒就可以,就像是剛才那樣,都由我來,還有三桌就完事。”
“嗯!”瀾溪點頭,小媳婦一樣溫順。
他看的有些心癢,摟著她腰的大手亂竄,“真乖,這麼聽話,晚上我可得好好讓你舒服。”
“又沒個正形!”她叱他,臉卻因為他的話更加的紅了。
“結婚還真累,折騰了一天,真想趕緊回房間休息。”賀沉風將腿伸直,仰靠在沙發上道。
聞言,瀾溪咬了咬唇,想到了什麼,顫顫著,“賀沉風,我那會兒去洗手間,好像聽到璇姐他們在商量,晚上要鬧洞房,估計他們是不會輕易讓我們休息的!”
“鬧洞房?”他聞言,皺眉看向她。
“是啊,他們好像還在紙上記,弄了好多點子,要整我們呃!”
聽完後,賀沉風有些頭疼的閉上眼,上午的搶親就夠讓他覺得鬧騰了,想著婚禮也終於完事,晚上可以好好跟他的小妻子共度良宵了,卻偏偏又有人要來叨擾,真讓人想要爆粗口啊!
“怎麼辦?”見他犯難,她也跟著擔心起來。
又默了一會兒,賀沉風才睜開眼睛,眯眼道,“山人自有妙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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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最頂層的高階套房裡,被佈置成婚房,踏入進去,盡是玫瑰的花香之氣。
瀾溪還穿著敬酒時的禮服,踩在軟綿綿的地毯上,賠笑的送著臉色不悅的一行人往套房外走著。
最不高興的就要屬賀以璇了,三步一回頭,不甘心的嘟嚷著,“平時看他酒量不錯的,怎麼就醉成人事不知了,弄的洞房都沒辦法鬧下去了!”
“可不,我們都白籌謀了!”路潛也跟著隨聲附和。
“誒?璇姐,路潛,你們說,這賀總能不能是故意的啊?”紀川堯摩挲著下巴,揚聲道。
話一出,眾人立即精神一震,都開始懷疑著。
還是李相思適時開口總結著,“我看不太像,雖然只是五桌,但敬的人可很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