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派的一本五行拳拳經,峨嵋派的一本練功秘策,倥侗派的一本奇門點穴訣,都是給姬曉風偷去的,其他一些不大重要的還未計算在內。因此現在各大門派都聯合起來,要捉拿這個膽大妄為的偷書賊。”
江南笑道:“這個姬曉風真有意思,據我所知,皇宮大內的寶物他也偷過了,哈,如今他竟從皇宮大內偷到了少林寺、青城山等各大門派來,不怕皇帝老子,也不怕各派的武學大師,真是個古往今來,絕無僅有的妙手神偷呀!”崔雲亮怒道:“姬曉風已惹起了各派的公憤,偏偏你還贊他!”
江南道:“我不是偏袒他,只是我覺得他這個賊與眾不同,偷東西也很有眼光罷了。而且他的訊息也真靈通,比如我吧,我和你們交情這麼好,我就不知道你們的辛掌門新著了一本劍譜。”崔雲亮道:“這還不是贊他?聽你說,竟是越來越佩服他了!”
槓南笑道:“佩不佩服是另一回事,要是我碰上了姬曉風,我還是要幫你捉拿他的,不過話說回來,他偷一些拳經劍譜,倒還算得是個識貨的風雅賊,並非十惡不赦,與他的師父孟神通不能同一而論。所以我還是希望你們只要追回原物就算,不可傷他性命。”
崔雲亮道:“這個不用你來給我們出主意,我們各派已經商議好了,要是拿到了姬曉風,就把他囚禁在倥侗山的陰風洞裡;一世不放他出來。”
江南伸伸舌頭道:“這可比殺了他還慘,不過,這既然是你們公議的,我也就不好再說什麼了。喂,喂,咱們說到哪裡去了?對啦,對啦,我要問你的是,姬曉風和你們今夜的行動有什麼關聯?難道那個文公子是姬曉風的同黨麼?”
崔雲亮道:“你這麼聰明,怎的連這一點也猜想不到。那姓文的雖然穹姬曉風無關,我們卻要從這姓文的身上追查出姬曉風來!”
江南詫道:“這怎麼講,既與姬曉風無關,又怎麼從他身上追查?哎呀呀,你可別贊你這個哥哥聰明,你越說呀,我可就越糊塗了。”
崔雲亮道:“你是裝傻還是真的猜想不到?好啦,我就對你明明白白的說了吧。那姓文的有一箱珠寶,我們就要從這箱珠寶上引出姬曉風來。”
江南一掌拍下,叫道:“我明白了!”崔雲亮急忙拉著他的手,掩著他的嘴,道:“你胡嚷什麼,提防姬曉風聽見了,上了鉤的魚兒又要遊走。”
江南小聲笑道:“你們要捉賊卻又怕給賊人知道,鬼鬼祟祟的自己倒像個賊了。”崔雲亮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姬曉風這廝來去無蹤,不是佈下圈套,焉能令他落網?”
江南道:“那姓文的是你們的人嗎?”崔雲亮道:“不是,我們哪裡來的那些珠寶?不過,據我們估計,那姓文的身懷重寶,業已露出風聲,姬曉風一定會見獵心喜,遲早都要下手偷它。我們跟定了那姓文的,只待姬曉風出現!”
江南道:“哦,原來如此。怪不得少林寺的兩個高憎,也到這小客店裡來打埋伏了。你們是要借這姓文的珠寶當作釣魚的餌,引姬曉風這尾大魚上鉤。但是,這姓文的是什麼人,你們可查得清楚?他知不知道你們的計劃?再者,他身懷重寶,既然露出風聲,黑道上的人物又會不會聞風而來,搞亂了你們的計劃?”
崔雲亮道:“這姓文的來龍去脈,我們尚未查得清楚,只知道他是從南方來的。進入山東境內,才給我們的人發覺他攜有價值連城的珠寶。那風聲也是我們放出去的。至子黑道上的人物,我們早就請丐幫的人去打過招呼了,在未引出姬曉風之前,不許他們下手。在捉到姬曉風之後,他們要劫寶,我們不管。”
江南道:“咦,你們各大門派,這許多人,都查不到這姓文的底細?兵法有云,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你們要借重這姓文的,卻不知道他是何等樣人,這未免是有點冒險了。”江南自幼失學,靠陳天宇的幫助,始粗通文墨;因此,他在說話時,便特別歡喜引用一些他所懂得的或半懂不懂的成語,把崔雲亮弄得啼笑皆非。
可是他聽江南說得鄭重,也不覺怔了一怔,連忙問道:“你剛才曾窺探過他的房間,可曾發現他身懷絕技,武功非比尋常?”
江南道;“這姓文的是否身懷絕技,我倒未曾見到。只是據我所聞,他也好像已經知道你們在暗中跟蹤他了。”
崔雲亮愕了一愕,說道:“真的?”你聽見什麼?”江南道:“我聽見他對他那個小廝說,叫他留意提防埋伏在店子裡的其他賊人!”崔雲亮詫道:“什麼其他賊人?”江南笑道:“他們懷疑我也是個小賊呢。”當下將自己怎樣懷著一片好心,想去勸那文公子不可將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