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東西的青年道:“別他媽墨跡,怕捱揍也找個好點的理由。你放心好了,我們不會把你打殘的,頂多讓你在醫院裡躺幾個月。”
走到巷子深處,他們將顧瀟推的靠在牆上,偷東西的男人又道:“如果你不想挨奏也行,只要你賠償我們的損失,在磕頭叫聲大爺我們就放過你。”
顧瀟一副怕怕的神情道:“錢我有,但我不會給你們的。除非你們能把我打倒。”
三人又笑了起來,粗壯的青年斜著眼道:“這人不是書讀傻了就是腦袋有坑。小兄弟,聽哥們一句勸,把錢拿出來再磕個頭就回家去吧。不然等躺醫院裡的時候後悔都晚了。”
顧瀟決然道:“不!除非你們打贏我。”
“嗨!你這人啊,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粗壯青年不耐煩的道:“兄弟們,別跟他墨跡,打的他爬不起來再說。”
三人互望一眼,臉上泛起陰險的冷笑同時向顧瀟撲去。慘叫接連聲響起,眨眼工夫剛才還生龍活虎的三個人以躺在地上哼哼唧唧,顧瀟拍拍手道:“我都跟你們說了,我很能打的,為什麼你們不肯相信呢?”
三人哪還說的出話來。顧瀟接著一冷道:“以後別讓我在學校附近看見你們,否則見一次打一次,還不爬起來滾蛋。”
三人身子一顫,忙忍著痛爬起來落荒而逃。顧瀟嘆道:“為什麼我說實話的時候經常沒人相信呢?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感嘆完他悠然走出小巷。
回到寢室的時候楊建橋滿臉哀怨的道:“瀟灑哥,你為何要走的那麼急?難道不知道一個人把話說到一半是多麼痛苦的事嗎?這就像在公共場所突然感覺拉肚子,附近卻找不到廁所。那是能把人憋死的。”
顧瀟笑道:“當時不是情況危急嗎?難道美女老師叫我出去我能不去。好了,我現在就坐在這裡,你趕緊把你未拉完的屎的拉乾淨吧。”
楊建橋苦笑道:“難道你不知道一個人憋就了就習慣了嗎?反正我現在是毫無拉屎的慾望。反倒對你和美女老師的約會比較感興趣。說說,她找你什麼事?”
顧瀟哂道:“這有什麼好說的,還不是解決了何老師的問題她感謝我唄。”
楊建橋一副猥瑣的神情道:“就這麼簡單嗎?難道她沒有因為感恩圖報而以身相許?”
顧瀟撇嘴道:“只有你這麼齷齪的人才會往那方面想,你這是在侮辱我知道嗎?我和美女老師那是非常的純潔的。好了,這事到此為止,趕緊接上之前的話題,現在是我內急了。秦小小怎麼讓你希望渺茫了?”
提起這事楊建橋立馬苦起臉道:“別提了。她竟然說她已經有男朋友了。”
顧瀟愕然道:“真的假的,看著很不像嘛。有了男朋友怎麼還會天天跟鍾一鳴混一起?再說你之前不調查過嗎?難道漏了這一項?”
楊建橋不滿道:“你這是在懷疑我的偵察能力。”接著又頹然道:“事情非常的曲折啊。這件事情她的朋友很少知道的,而我偵察的情報她也確實沒有跟什麼男生接觸。誰知道她的男朋友原來不是我們學校的,而是她高中就好了。後來兩人考上了不同大學才沒在一起。”
顧瀟哂道:“這不就好了嗎?假如兩人在一個學校我還真看不好你。不過現在兩人天各一方,不是大有機會,直接橫刀奪愛就是,你不是自詡‘情聖’嗎?難道這點都要我教你。”
楊建橋嘆道:“我本來也是這麼想的,可我發覺秦小小這人對愛情很忠貞的,橫刀奪愛成功的機率非常的低。所以我才說希望渺茫。”
顧瀟不屑道:“狗屁的忠貞。你怎麼突然比我還保守,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兩人天各一方,長時間不見面,早晚感情淡薄。只要你努力,絕對會有好結果。”這或許就叫醫者不能自醫吧。
楊建橋感動的道:“瀟灑哥,我應該叫你偉哥。你總能在我無力的時候給我力量。”
顧瀟一個哆嗦,忙道:“別!瀟灑哥我能接受,偉哥你還是留自個用吧。現在你的人生大難題已經解決完了,是不是該輪到我?”
楊建橋不解道:“你又有什麼人生大難題了?”
顧瀟道:“不是說這個。我是說你之前不說跟秦小小談了很多有關我和鍾一鳴的事嗎?說來聽聽,到底說了什麼?”
楊建橋欣然道:“你說的是這個啊。”接著又狀作不解道:“你不是不打算追求鍾一鳴了嗎?怎麼突然又對她感興趣了。”
顧瀟怒道:“你小子別那麼墨跡行不行。想吊我胃口是吧?我也不怕老實跟你說,以前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