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丈高的山『dòng』出現在面前。山『dòng』前站立幾位修士,神態安閒,氣度不凡。已有隨行的築基修士上前執禮參見,使得林一暗暗驚詫。莫非,那守『dòng』口的也是金丹祖師不成!
正陽宗的眾人隨著前行者慢慢靠近了山『dòng』,當晏起也衝那『dòng』口的修士拱手為禮之時,人群后的林一這才認定了自己的猜測。他不禁暗暗搖頭,玄天『mén』果然不同凡響!
眼前這所山『dòng』頗為的高大而寬敞,正陽宗一百多修士行在其中,不見擁擠。「域名請大家熟知」不知為何,來此的林一,只是轉念間,便明白了一切。『dòng』內又是一處傳送陣——
……
“師父,我仙『mén』便是因此峰得名嗎?”一個嬌柔的『nv』子出聲問道。碧翠蔥鬱之中,一條濃蔭遮掩的小徑上,出現兩個『nv』子的身影。說話的『nv』子不過十七八歲的年歲,容貌清秀而不失俊美,一身月白『sè』的長裙曳地,倒是與其對話者的衣著相仿。
二人對面數十里處,有一山突起,傲絕群峰。那不下萬丈高的巨大山峰,直入雲霄。使人感到奇異的是,與四周身披蒼翠的群山有所不同,那偉岸峻拔的山峰竟是不見樹木,通體土黃,在日頭的映照下,宛若鎏金,熠熠生輝。
“此峰原名通天峰,因無數萬年之前,有玄天仙境自天而降,這才有了玄天峰之名。而我玄天祖師,因玄天境之行獲得大機緣,而修得一身通天的手段。之後,祖師便以玄天上人自居,並創下了我今日的玄天『mén』。”
回話者亦是一名貌美驚人的『nv』子,其白衣勝雪,冷『yàn』脫俗,不過二十多歲的模樣,淡然清傲的神韻中,多了一分沉穩與內斂。
“哦,原來如此呀!採盈多謝師父的解『huò』!”提問的『nv』子甜甜一笑,親暱地挽起對方的臂彎。
被稱作師父的『nv』子,櫻『chún』微翹。看著身邊小鳥依人的弟子,她無奈地『lù』出了笑容,說道“真想不到呢,我蘭琪兒也是有了弟子的人了!”說著,這『nv』子仰望著高聳入雲的山峰,眸光沉凝如水!
若是林一在場,定會認得這『nv』子,這正是他曾在海上偶遇的蘭琪兒。而被稱作為採盈的『nv』子,便是那個慘遭滅『mén』之禍的秋採盈。
一年多前,那個大雪紛飛的冬日裡,秋採盈獨自逃離之後,一路艱辛,來到了王梓郡境內。恰逢外出的蘭琪兒,識破了她的修士身份,並獲悉其不幸的遭遇。
之後,蘭琪兒將秋採盈帶回山『mén』,並將秋家滅『mén』的慘禍,稟於師『mén』得知。其師父莊雲,便是林一見過的那個金丹修士,又將此事報於掌『mén』廣齊子。
正當秋採盈以為報仇有望的時候,此事竟然不了了之。緣何如此,她也無從得知。蘭琪兒與其師父莊雲,對此事也是緘口不提。
最後,還是蘭琪兒動了惻隱之心,央求師父收下只有練氣五層的秋採盈,這也讓悲憤而絕望的可憐人,尋到了一個歸宿。
只是,莊雲自然不會收練氣弟子為徒,蘭琪兒便成為了秋採盈的師父。
成為了玄天『mén』的弟子,便不愁復仇無望。為此,抱著這個念頭的秋採盈,勤修苦練之下,修為有了長足的晉升。如今,她已有了練氣七層的修為,令蘭琪兒也是驚訝,併為之慶幸。
修行一途,本『xìng』而為,取乎自然,不妨大道至理。蘭琪兒的『xìng』子與其師父相仿,本不喜教下嚴苛,對身世悽慘的秋採盈,更是呵護有加。二人相處日久,與其說是師徒,倒不如說是姐妹來的貼切。
秋家被滅『mén』一事,玄天『mén』為何不聞不問,蘭琪兒與師父倒是清楚。玄天『mén』的掌『mén』廣齊子,為人敦厚,修為也不低,卻是個守成有餘,魄力不足之人。加之那兩位避世高人,常年的神龍見首不見尾,廣齊子難有主張之下,再有『mén』中其他金丹修士的阻擾,秋家之事,便被這麼給壓了下來。
關乎師『mén』長輩的是非,知情者自然諱莫如深。至於還有沒有其他的緣故,不得而知。
蘭琪兒與秋採盈置身所在,乃是一片開闊的谷地。谷地的一側,有一些玄天『mén』的修士,正在忙著啟動傳送陣。而谷地的盡頭,數十里之外,便是玄天峰。
“這不是琪兒嗎!所行預備得如何了?”一個溫和的聲音,在蘭琪兒師徒身後響起。
秋採盈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