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也就是基礎比較麻煩一點,等他熟練掌握了二十六個字母之後,其他東西對他來說實在簡單的很,頭腦自然不是一般人能與之相比的,最重要的當然是他的內功心法最大的作用就是明智聰腦,要不然無論師傅還是他自己想要短短數十年精通各種本領就算人再過聰明也不太可能。
把一堆資料光碟書籍上的東西學會之後,楚邪晚上無事來到一處供人相互交流外語的地方,畢竟在現代呆了幾個月了,楚邪對外語角還是知道的,這裡一般晚上才有活動。
楚邪來的這個外語角就在公園裡,因為每星期只舉行一次,所以來這裡的人很多,看著不少金髮碧眼的外國人,楚邪心裡有幾分好奇,在宋時他最多也只是見到過波斯大食的一些外國人,而現在見到的卻不一樣,這些有很多是地球的另一面過來的人,他很想了解一下這些外國人。
看到一名頭髮已經花白的外國老人在那無事,楚邪快步走了過去,對於陌生人他更原與老人交流,因為在他看來老人的閱歷豐富,更重要的有著自己的人生觀,遠不是現代那些年輕人所能比的。
楚邪溫和地上前用自己那剛剛學習不久從沒和他人交流過的英文問了聲好,那老人很是熱情,聽到楚邪的話連忙回話並讚歎楚邪的英文很正宗,很標準。
兩人首先各自介紹了自己的一些情況,讓楚邪意外的是對方居然是深圳大學的一名在職教授,名字叫做馬克。瑞斯,聽他所言每星期都會來這裡參加活動,主要是為了幫助更多的人。
楚邪對這些並不清楚,他以為這只是老人的客氣之詞,卻不知道他因為是自學,買的各種教材光碟自然無論是發音還是語法都是最為正宗的。
楚邪和對方交談的很愉快,而原本不太習慣英文交談的楚邪很快就適應了對方的語音,最讓楚邪敬佩的是對方說話從不拐彎抹角,對交談的話題無論看法是好是壞都會直接說出來,而對於楚邪的話如若不贊同也會直接提出自己的意見,這讓在現代呆了幾個月的楚邪有些感慨,中國人很少能做到如此,就算是親朋好友之間說話也不會如此,很多中國人無論言行舉止都要事先考慮清楚這樣那樣做的後果會怎樣,怕得罪人活怕讓別人難堪,或者怕別人說自己怎樣,嘲笑自己等等,總之是很不直爽。瑞斯就對楚邪抱怨在中國最難受的經常是因為對方太過謙虛而讓他產生誤會。
交談了半個多小時,楚邪看了一下週圍,發現人已經慢慢散去,於是對老人說道,“已經不早了,瑞斯先生也該回去休息了,如果有緣我們下次再做交談。
瑞斯開心的笑道,“今天能認識你我也很高興,在這裡想找個能開心交談的人真不容易,這是我的名片,如果有時間一定要聯絡我。”說著伸手從衣服內拿出一張名片遞給楚邪,
楚邪伸手接過,點點頭說道,“你老放心,如果有時間我一定會前去拜訪的。”瑞斯點點頭打個招呼離開了這裡。
楚邪看了一下週圍正待離開這裡,忽然心中一動,他感覺到周圍的氣氛突然緊張了許多,這種感覺他十分熟悉,對方完全靠殺意釋放出來的,而且明顯不是一名高手發出的殺意。幾股殺意的目標卻是附近的人,這裡本就是一個位於公園一角的交流場所,周圍則是繁密的樹木和各種花草圍著,被這股殺意一逼,還停留在這裡的少數人心裡忽然很不舒服,心裡湧起一股煩躁之意,一時間快速離開了這裡。
看著周圍迅速離開的人,楚邪沒有動,揹負雙手靜靜的站在那裡,等到人都離開後,淡淡的說道,“出來吧!”
月光下幾條黑影一閃,瞬間出現在楚邪的四周,楚邪微微一笑,“雁蕩山中的夜襲就是你們所為吧,等你們很久了。”話音剛落,楚邪身子一動,瞬間襲向一名黑衣男子,他知道這時說任何話都沒有用處,對方不會回答自己的問題的,所以不如直接動手。
四名黑衣人卡到楚邪動手,絲毫沒有驚慌,手中忽然一抖,一把黑暗無光的短劍悄無聲息的出現,而另一隻手卻朝楚邪猛的一揚,幾點烏光飛向楚邪。
楚邪冷哼一聲,身子悠然在空中宛如飛燕戲水般一蕩,向左突然橫移三尺,接著右腳輕輕一磕左腳,如閃電般掠向前方那名黑衣人。楚邪的這般匪夷所思的空中橫移閃躲讓四名黑衣人心中驚駭萬分,那名面對楚邪的黑衣人連忙向後飛速閃躲,卻驚恐的發現對方的手已經伸到了自己前方。
“嗤!”劃破空氣的聲音傳來,楚邪身子孟然一頓,緊接著身子向後彈去,右手曲指向那名男子一彈,那男子只看到眼前亮光一閃,大驚之下手中短劍一揚擋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