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我們這麼多人忙碌這麼多天,所查到的東西和線索卻不如小友你一人查到的有價值。實在汗顏!”
楚邪輕輕擺了擺手,道:“楊老客氣了,楚某自己清楚自己,這些事情若不是因為與自己有關,小子也沒心情理會,你的這番誇獎令小子心中不安”。
楊宗正聽了心中暗道,如果你真有不安,就該多為武林出些力。對楚邪他一直以來就有恨其不爭氣地情緒。年紀輕輕地一身絕學,幹什麼不好。偏偏和一幫老人一樣無慾無求,浪費了一身所學。
心中這麼想,楊宗正可不敢說出來,他可清楚楚邪那讓人頭疼的性格,只能搖搖頭,暗自嘆了口氣。
“幾位前輩,小子還有些事情要辦,若無其他事情,那小子就恭送各位!”楚邪開口對五個老人說道,臉上絲毫沒有任何尷尬之色,
再看楊宗正幾人,卻是一臉尷尬,雖然他們並不太在意禮儀,但如楚邪這樣主動趕客,還是第一次遇到,這也太直接了吧,想不到自己幾人也會有一天被主人朝門外攆。
也就是這幾個老人,心胸寬大,雖然有些尷尬,也並沒有生氣,說到底對楚邪他們都有著一種寵愛之心,自己國家的武林中能出這樣一個絕世之才,實在難得,他們內心中對楚邪都有著一種深深的寄望,雖然現在還沒有如願的可能,但在他們看來現在只是楚邪太年輕,銳氣較盛,以後自然會成熟。
“楚小友,若有什麼忙需要我們幫忙的,不要客氣,一個人做事很多時候複雜地多,我們的訊息還是極為靈通的”,楊宗正並沒有告辭,反而想要幫楚邪的忙,他心中其實也有其他想法,這楚邪對自己這些人關注的事情非旦極為了解,還直接把事情解決了,巧合可能佔一些成分,但這楚邪所辦的事情肯定會牽連到一些極為重要的事情
這次楚邪出人意料的沒有推託,而是爽快地點了點頭,說道:“如此多謝各位了,如果小子有所難處,定然麻煩各位”。
楊宗正本以為楚邪真的想要自己幫忙,沒想到聽到最後又是推托之詞,雖然楚邪的神態很鄭重,不由得暗自搖頭,微微轉頭向旁邊坐的其他四人打了個眼色。他自然不會就此離開,這次他們雖然有一部分原因是想向楚邪詢問一些事情,但最主要的原因卻是為了楚邪而來,想要楚邪參加島上之戰。
若是他人,一般來說只要到時按時去參加雙方之戰也就可以了,但楚邪在他們眼中卻遠不是常人可比,他們如此焦急最主要的原因是楚邪身懷奇門遁甲之術,這在現代可絕對是獨一無二的絕學,如若應用的好,楚邪一人所起地作用絕對敵過千百人,所以他們就算學劉備三顧茅廬,也不願意放任楚邪逍遙自在。
看到楊宗正地眼色,申坤四人也不由得相視了一眼,在來之前他們雖然就已經說好了,自己四人負責說服楚邪,但他們卻比不得楊宗正,同為長老的楊宗正處理地事情可比他們多的多,而他們四個呢,這些年來基本上沒理會過組織裡的什麼事,說服人這種事情他們怎會擅長,再加上他們自己就是淡泊名利之人,如今事到臨頭,口中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只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旁邊的楊宗正看見四人的神色,不由得氣的心中暗罵,四個老不死的,平常把自己的事情都往我以人身上推,說我年齡最小,要尊老愛幼多勞一些,如今笨的連話都不會說了。
若以常理而言,這本該是楊宗正的活,但是楊宗正已經和楚邪提過數次了,現在自然不適合他來做著工作,其他人更不敢隨意指使,那些人若來了,見到楚邪這幅態度,心中不起怨言就不錯了。
“咳咳!”楊宗正忍不住輕咳了兩聲,暗示四個老頭,心說幾位老哥哥,我們總不能坐在這裡你看我我看你吧,快說兩句話呀。
幸好,四個老頭對這暗示還能理解,知道這樣不是個樣子,四人又相視了一眼,靠眼色做了最後的交流。
“我說,大家就按位置一個一個說吧,一人不行下面的接著”,四人拿著眼睛說道,
申坤坐在最前面,直了下身子看了楚邪一眼張了張口,卻沒有說出話來,因為他不知道怎麼開口好,自己愣了一下,心中一橫,心道那有那麼多門道,不就是想讓人家出力麼,我直說不就是了。
“楚小友,老頭子我也不會說什麼好聽的話,直接說吧,我們想讓小友幫些忙,你這麼一身武功再加上那獨一無二的奇門遁甲之術,一人足以頂得上千軍,小友意下如何?”
“吭!吭!”楊宗正用了數層內力才算壓制住了自己,沒有當場笑噴出來,直白可以直白,但直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