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聽了不再言語,低頭退出了房間,輕輕抿了兩口紅酒,那名女子伸手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呵呵,乖女兒今日怎麼想起來給義父打電話了?”電話裡傳來一個清朗的聲音,
“義父,你說哪的話呢,我不是經常給你打電話的麼?”女子話裡透著幾分撒嬌的味道,但如果看其臉色卻是宛若一潭死水般平靜之極。
“好了,義父逗你的,這麼晚了什麼事?”
“關於一名叫楚邪的年輕人的事,”女人把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楚邪?”電話裡沉默片刻,接著說道,“暫時不要對他有任何行動,是任何!李玉兵今晚就解決掉,至於其股份用迂迴手段慢慢取得,不要留下任何痕跡。再說一次,對那個年輕人不要有任何行動。”
女子聽了神情一怔,她從來沒見過義父用這樣的口氣要求自己,而且要求的事情更是前所未有,“為什麼?難道,”聽著手機裡的盲音女子停下了話聲。
吃過早飯看當天的報紙是楚邪近段時間養成的習慣,可今天開啟報紙的第一眼就令讓發出了一絲輕笑。
偌大的版面上一行標題顯目的很:“李氏集團創始人兼董事長李玉兵昨晚畏罪自殺!”
名傳天下 第八十九章 唐言
分終於來電,讓大家久等了,晚上12點再傳一章!)
看過報紙上的標題,楚邪直接把報紙扔在了一邊,這件事已經到頭,裡面無非是說些李玉兵做過的一些不擇手段的事情,商人尤其是房地產這一行,想要有所作為不昧著良心做幾件見不得人的事是不可能發家的,而李玉兵能在房地產界縱橫全國,幹過的勾當肯定不少,楚邪雖說對內幕不甚瞭解,不過也知道幾分。
但畏罪自殺在楚邪聽來簡直是笑話,如果真是如此那也不可能幹了幾十年才有這份心,不用說肯定是被人借刀殺人了,而正是往李玉兵自己借的刀,至於借刀的人想來不外乎就是那個夜梟的組織吧。這樣一來警察或者是特別行動組就算知道李玉兵是被人所害,但因為那些見不得人的犯罪資料也不會追查到武林中人身上,更不太可能追查到夜梟。
搖搖頭嘆了一口氣,人一旦走到某種高度,那自己的一生也再不能讓自己選擇,因為命運只留給他兩個選擇,一是直到死亡一直站在別人的頭上還要不停的往上踩,二是被別人趕下去然後死亡,無論那一種也是迫不得已。
伸手一探,一張名片在手中盤旋,楚邪拿起房間的電話打了出去,
“喂,孔祥文,請問您是哪位?”
“孔先生,是我楚邪,”
“楚先生是你呀,呵呵,真想不到,我父親來這裡一個星期了天天可是提你,”孔祥文的話中滿是驚喜,
“孔老厚愛,前段時間忙了點事情,現在無事就想去見見孔老。”楚邪平靜的說道,李玉兵的事情已經結束,那神秘組織夜梟卻是毫無蹤影,但楚邪也不擔心有變,閒來無事想到師母畫像,還有那畫像的出處在上海,於是想去先見下孔儒然後趕往上海去查探一番。對於是否會給孔家帶去麻煩楚邪現在倒不怎麼擔心,一是因為雖然武林中不管正邪遠比常人厲害,但和平常人卻是兩個截然不同的社會,各自有各自的生存法則,武林中人不會輕易主動招惹普通人的,國家政府是這一生存法則的保障者,而特別行動組則是執法者,那些白道中人更是這一規則的擁護者。孔儒和孔祥文的身份就已經決定了沒有任何武林組織願意招惹,以前楚邪怕引去麻煩主要原因是普通社會上的殺手,他們行事卻是從無顧忌。
“真的?如果物品父親知道恐怕會欣喜萬分,你在哪裡?我馬上派人去接你。”孔祥文聽到楚邪答應去見父親連忙說道,他對楚邪自然有幾分欣賞,這年輕人雖然有些孤傲,但卻算得上奇人了,孤傲是他有資格,而且楚邪的孤傲並不是對所有人,只有對他不喜歡或者陌生的人才顯得格外冷然。自己父親雖然年紀以大,但對楚邪的才華敬佩的很,經常說人生能遇到一個這樣的人一生無憾,孔祥文清楚自己父親對中國古學那種深深的如同痴迷般的愛,能遇到楚邪對其敬佩自然在所難免,年齡並不影響父親的心。
“紫荊花酒店303房間,”楚邪報出自己的地址,能省事的時候他從來不會拒絕,和孔祥文交談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楚邪等了沒多長時間就聽到敲門聲響起,開啟一問果然是孔祥文派來的人,坐著一輛紅旗轎車來到一套房子前,楚邪看著眼前的房子點了點頭,這個孔祥文在杭州和北京的房子差不多,面積不大設定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