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但也看著楚邪等著他答應。
楚邪淡淡說道,“今天沒有興致,等哪天有心情了吧。”他學習琴棋書畫最開始時是被師傅逼著學的,而後則是喜歡而學,再後已經是打發時間才去做的,這些東西在他心中只有心有所感時才會去碰,而音律更是抒情用的,如果因為別人要求而吹奏,那其中也沒多少韻味了。
秦依月眼中流過一絲失望,葉煙兒聽了拒絕,嘟著小嘴笑罵了聲,“真小氣!”她對楚邪拒絕自己並沒想法,如果楚邪也像別的男人一般世俗自己和秦姐姐也不會和他走的這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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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來的終究無法躲過,準備去上課的楚邪剛走進學校大門,幾個手拿話筒的記者如餓狼般撲了上來,手中的長槍短炮立刻遞到楚邪的面前。
“楚先生,請問長城上的簫聲是你吹的麼?”(真汗,這句話編排了半天才扣出來!直接問會讓大家產生歧義的。)
“楚先生,請問你準備什麼時候和林緋兒合作?”
“楚先生,請問你……!”
楚邪冷淡的掃了圍在自己身邊的記者一眼,那個說了一半話的記者剩下的話一下子吞進了肚子,冷冷的兩個字從楚邪口裡發出,“讓開!”
周圍的記者聽了只感覺一陣寒意從心裡冒出,但卻沒人讓路,他們是什麼人,娛樂記者,如果沒有點死纏爛打的本事能在這行混麼?只是傻愣了幾秒,手裡的長槍短炮又準備向前遞過去,相機的閃光燈也連續閃了起來。
楚邪看了心裡一怒,右手直接朝著他們手中的話筒和相機抓了過去,動作看似緩慢沒有什麼特別,甚至比不上常人揮手的速度,但那些記者卻眼睜睜的看著手中的工具被楚邪伸手一勾,已經到了楚邪手裡,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嘩啦啦!”一堆話筒和相機一個接一個的落在了楚邪前面的地上,楚邪淡淡的說道,“如果以後再來糾纏,後果自負!”說罷揚長而去,絲毫沒有在意這樣做產生的後果。
附近聚集的不少同學都目睹了事情的經過,不少學生拿著手機錄了下來,眾人看著楚邪的背影慢是崇拜,心裡直道好囂張,好瀟灑,太帥了!
那些記者在原地傻了半天,回過神來連忙在地上揀起自己的寶貝仔細檢視,這東西可是他們吃飯的傢伙,拿到手上一檢查,幾名記者當場就喊了起來,“我的相機怎麼沒反應了?啊還有話筒也沒聲了。“其他幾個記者聽了也連忙檢視,拿著相機伸手一搖,裡面嘩啦啦直響,一時間沒人再去追著楚邪採訪,只顧在這裡哭爹喊娘了。他們還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人,雖然好多人嘴上討厭他們娛樂記者,但心裡卻罷不得他們去採訪自己,而今天卻不但被人拒絕採訪,連吃飯的傢伙也壞了,這些傢伙可是專業的東西,價值不菲的。
“賠償,我要告他!“幾名記者大聲喊道,
“找學校的校長,讓他給我們一個說法。”
“對,先找校長,如果不賠償我們就告那人,敢隨便弄壞我們的工具,這是犯法。”幾名記者聽到喲人提議,立刻抗著自己的工具奔向了校長辦公室。
“諸位,有什麼事你們慢慢說,王校長在外面開會,這會不在學校。”李清看著門口湧進來的一群人高聲喊道,他身為校長辦公室副主任,自然經常在這裡辦公。
“什麼事?你還問我們,那個楚邪是你們學校的教師吧?他把我們的相機和話筒都砸壞了,你們如果不賠償,我們就把他和你們學校告到法院。”
李清一聽,頭上立刻流下了汗水,心說這位楚老師也太那個了吧,不接受採訪也就算了,幹嘛要把別人吃飯的工具砸壞,看到記者們情緒激昂,連忙開口說道,“眾位,這件事我們肯定會查清楚,但現在請你們冷靜下來,我們會盡快給你們個說法的。”
娛樂記者是做什麼的,什麼話他們聽不出來,這明顯就是推托之詞,“把我們當小孩了吧,等你們給我們說法,那還不等猴年了。不行,今天不給我們個說法,我們就在這裡不走了,等明天各個報刊雜誌上就刊登杭大教師野蠻砸搶記者工具的標題。”
李清心裡暗暗叫苦,看著外面的保安,也不敢隨便把人家趕走,畢竟砸壞記者的工具是楚邪的不對,而楚邪也是自己學校的教師,想了想,對記者們說道,“既然如此,我現在就叫楚老師過來給大家一個說法如何?”
“不行,要去一塊去,誰知道你會不會一走了之。”這些記者精明的和猴一樣,怎會上李清的當,
李清心裡越發痛苦,這些娛樂記者真是牛皮膏藥,沾上了甩都甩不掉